翟杏娘的一番话说完,却真个阻挡住了景翀的脚步,他静静的盯着对面的少女,一双目光毫无神色,让人看不出是忧是喜,可也正因为这一番话,彻底犹如当头棒喝般让他清醒了。三寸人间 



    是呀,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来讲,可不是去送死么?先不说现在还受着伤,算是自己巅峰时刻,也不能在邱致远手讨到半分好处,况且这样盲目的送死根本是毫无用处。



    不但如此,正如翟杏娘所言,自己的冲动也有可能波及到聂海渊的安全,他不出现,也许对方还能思虑着利益而不去为难聂海渊,可一旦自己再次撕破脸皮,很难保证邱致远会不会失去耐心,如果他真的狗急跳墙了,更难保证他不率先拿聂海渊开刀。



    倘若结果真的发展到那种地步,聂海渊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死,那又与自己将之杀害有何区别?



    脑海之混乱的思绪不断浮现,但总有一点不断迫使着他选择冷静,安全,聂海渊的安全,到了现在,至少还没有听到有关聂海渊的事情,这还算有些赌注,自己还有机会一搏,而自己的筹码是,在最短时间内提高自身的实力。



    对,是实力,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够让他转败为胜,也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够让他有所立足,不管在哪里,生存永远都是根本,毕竟这本来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再一次感觉到了实力的重要性,景翀的血都沸腾了起来,略显呆滞的目光轻轻的从翟杏娘脸移开,他缓缓放下了手的钢刀,并没有再过度的去看周边的众人,他一转身回到了床榻之。



    机械般的坐在床边,缓缓的闭了双眼,脑海之空无一物,连周身外的几人也成为了空气,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寂静了。



    冷不丁脑海之闪现过一丝蓝光,蓝光划过灰蒙蒙的天际,混沌般的世界一分为二,蓝色光芒也在此时一分为二,变成了一黑一白,黑光下沉为地,白光浮为天,识海之凭地出现了一片世界。



    这样的感觉很是熟悉,世界之,有山、有水,有火,有树有花,四时轮番更替,忽而苍廖寂寒,忽而生气勃勃,此番景象正是三年前自己初时观察“臆像幻神书”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此番情景之之前显得更加的宏伟壮阔,也更加的别开生面,宛如真个亲眼目睹了天地初开的景象一般让人震撼。



    景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识海之会突然间出现这种画面,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与自己长时间观看“臆像幻神书”有关,他不知道那本书到底有什么作用,更不知道今后会有什么危害,可现在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每当自己遇到这种画面的时刻,体内好像被平然间开辟了一片净土。



    在这片领土之,有一种无形的淡蓝色气流不断的右转周身,它凉丝丝的,它游过之处,身体都会变得无轻松,丹田之的元气平平静静,血脉之的血气更是像小绵羊一样温温顺顺,连伤势也会在这种蓝色气流的抚摸下减轻许多。



    三年来这种体会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但令他怪的是,这种感觉却不会轻易出现,平时他可以的寻找根本无从下手,可一旦自己身负重伤,它会平然出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忖,并无头绪,所以他一直以来也并没有太多的注意。



    可今天不同,景翀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那片领土的存在,它似乎在丹田之下紧挨着丹田,,可却又与丹田没有半分的关系,丝丝的凉意在小腹之下,若隐若现,浑然梦,他好像扑捉到了,又好像一无所获。



    思绪顺着静脉没入丹田周围,红色的丹田之无形的元气掺杂着少说血气涌动,自己能清晰感觉得到其蕴藏的庞大力量,顺着丹田继续往下,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那股凉意,但却至始至终找不到它的确切位置,那里好像被一层纱隔绝了,或者可以一捅破,可它又好像被一堵墙塞着,越想用力伤的越狠。



    一番触摸之后,景翀败兴而归,所有的好心都被磨灭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所需的是什么,所以他更清楚,自己不能浪费太多的精力在那些无用的外力之,当务之急提升实力才是硬道理。



    有了这种想法,景翀只好将刚刚触摸到的一丝感悟全然摒弃,他思绪回转,则直接投入了丹田的修炼之。



    丹田之元气纵然充盈,可体内蕴藏的还是血气,境界的差距,力量本质的区别,根本是难以逾越的鸿沟,特别是经历了之前的战斗之后,他更加坚信的认为,外在招式固然重要,内在的力量却显得更加重要,没有力量的支撑,再花哨的技巧都只是花拳绣腿毫无用处。



    可力量的提升很难速成,必须是日积月累的沉淀,可以他现在的境况而言,倘若像那般按部班的沉淀,恐怕再有个两三年也难以战胜邱致远。



    倘若真个等个两到三年,别说去救聂海渊了,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未可知。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时间才是他的重之重。



    该怎么办?修炼法诀,法诀是一种有效提升力量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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