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想着内心之又澎湃了起来,父母之死渐渐的浮出了水面,而且情况也自己想象之的还要复杂,血狼杀与血刀寨之间的矛盾也已经越演越烈,他虽然没有接触到这外在的交锋,但从言谈之可以明了,血狼杀一直没有放弃对于老狼王的围剿,看来孔达的顾虑不无道理,眼下血刀寨所面临的情况也相当严峻。三寸人间 



    大头杨,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当初从黎大柱的口得知对方只是北沙城一个赌场的管事,又是血狼杀安插在人群之的暗线,看来所为的民不聊生果然不假,狼族内部的风波也是暗潮涌动。



    景翀不能了解这些所为的大事,可目前来看,自己的大仇是指日可待了,只要查出幕后真正的凶手,自己一刀把他给砍了,也算是慰藉了父母在天之灵,可他哪里知道,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之的那么简单。



    “你们几个也不用害怕,说实话我倒也不想去伤害你们,只要你们今后不要再为非作歹,我倒是可以放你们一马!”姬血河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着什么,可此番轻声细语的说着,分明是有放过眼前几人的意思。



    而且听到他的言语,墙角之处的几人也目光之泛起了一抹希望,一个个磕头点地,好像小鸟啄食一般连连求饶,“老爷子圣明,我们都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们兄弟离开北沙城,从此退出江湖,再也不出现在血刀寨范围之内,还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



    面对几个人的求饶,姬血河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行动,可是他的做法却不由得让景翀面色一紧,他深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的道理,所以他想阻拦姬血河如此做法,而且按他的想法,这群人算是不死也要终身给软禁起来才是,断不可如此放任他们为非作歹。



    可还不待景翀说话,姬血河转身抽出了他身后的血气钢刀,在景翀诧异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来到了十数位黑衣人的身边,他依然的古井无波,嘴角轻轻的蠕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手的刀凭空一道厉闪。



    嘡啷啷啷。



    一连串兵器掉落的声音传来,在景翀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对面十数名黑衣人的右臂同时掉落,飞洒的鲜血染红的地面,伴随着一道道凄惨的叫声,那十多条右手在地抽搐了片刻僵死了过去,十多张苍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额头的汗水也如丝线般纷纷滴落。



    “捡起你们的手,走吧!”依旧的淡然自若,姬血河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站在那里,轻轻的擦了擦钢刀的血迹,将之递给了景翀。



    此时的景翀早已经惊的呆若木鸡,他不是在惊讶姬血河出招的速度多块,施展招式的精妙与神通,他惊讶的是姬血河砍人右手之手的那种决断,那种狠厉,基本是在猝不及防之际施刀而为,这种令对手丝毫没有反抗与考虑时间的做法,深深触动着景翀的神经,难道这是一个王者应该有的手段么?冷酷,无情!



    景翀想不通,可他也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对于姬血河这种强大的内心他更显得敬畏,所以当姬血河递刀给他的时候,他迟迟都没有接过。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耳边传来了姬血河苍老的声音,此时的他则从刚才的那种狠厉恢复到了平时的和蔼可亲,这两种极端的表现,更是让景翀感到判若两人。



    “没,没有什么!”景翀在身擦了擦手心里的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哈哈哈,是不是被我刚才的做法吓到了?这也难怪,你还没有经历这么多,自然会感觉到有些残忍,像你刚才说的,这些人不该放掉,但又不能将之收留,与其浪费粮食的养着他们,倒不如直接废掉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惯了,这点小小的教训也算是便宜他们了,只是让他们长点记性,同时也要想想被他们伤害之人的感受!”



    姬血河大笑一声,说出的这番话语倒让景翀释怀了几分,是呀,这些恶人,只看到他们的可怜,却没有看到他们杀人之时的嘴脸,要了他们一个手臂,倒也只是便宜了他们,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嗯!刚才那一刀我其实也是想要告诫于你,临敌对阵切忌不可心慈手软,既然出招必须令敌人心惊胆战,想要伤人之心必要伤人之威,生死之际你不伤人,必被敌伤,你自己慢慢领悟吧!”说完,姬血河也不停留,双手环背他显得悠然自得,沿着脚下的路他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景翀原地若有所思,掂量了一下手的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强忍着胸口的伤痛,他再不迟疑,小跑着追了姬血河的脚步。



    “麻烦你把裤子整好,虽然这是夜晚,但着凉了也不是好事!”



    冷不丁的话语很是让人尴尬,景翀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是呀,刚才混乱之际不仅长袍烂了大半,连下方的裤子也残缺不全,特别是那不应该出现的位置,都有着几分的皮肉露了出来。



    不由得面色一红,景翀连忙将衣袍再往下拉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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