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强盗,不但用我的钱,还用我的人,算了,算了,还是你们厉害,聂大爷认栽了!”聂海渊哭丧着个脸,他依依不舍的盯着地的十万雪花银,眼神之流露出的尽是不甘,可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除了不停的抱怨之外,也只能够默默接受。三寸人间 



    “海渊辛苦你了,这样的事,也你跟扈大哥两个人最为合适,我们会在后面保护你们的!”景翀软硬兼施,刚才给了一个巴掌,这一会给了个糖吃,而聂海渊这个人也是特,前一刻还满腹牢骚,可当心态打开之后,完全变了个人。



    “特娘的嘞,这些龟儿子,想要来劫我,聂大爷我手镔铁滑柔担,左一个右一个都让他们去见阎老五!”聂海渊重新背其了十万白银,只不过这一次他显得格外的张扬,手里托着几个大元宝,一边走还一边扔,如此猖狂的举动,甚是咂眼怎能不让人心惊?



    “老七,不要担惊受怕,老扈我保护你!”扈毅刀扛着大刀浑然一副门神的模样,他紧跟在聂海渊的身后,两个人扯着个嗓门呼喊了起来。



    “发财了,发财了,都说沙漠可淘金,没想到刚刚进入沙漠发了笔小财,我说老扈呀,有了这十万银子,咱们他娘的回到原州去,买他个几千亩地,当财主去得了!”聂海渊进戏入戏,扈毅刀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已经咋咋呼呼的走了出去,而且不但没有了累意,相反的还干劲十足。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都不知道这聂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行事风格我行我素,有时候又怕吃亏,可一旦吃了亏,又非常认亏,亏也亏了,到最后还极其卖力的办事,这样的人不爱都不行。



    “哦哦,是发财了,贤弟呀, 咱们有了钱,应该先娶个大胖媳妇才是,要不你先分我五万两?”许久之后扈毅刀才明白过来,此时也扯着嗓门吆喝了起来。



    这两个人可真算是卖力了,大半夜的扯着嗓子炫耀自己多有钱,还真是苦了二人,一路走来,整整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这二位水没少喝,嗓子也快扯哑了,可还是不见有人出现,茫茫的沙漠目标究竟在哪里?他们也显得迷茫了起来。



    “不喊了,妈的,老子都累死了!”聂海渊一屁股蹲坐在那里,也难怪,路那么难走,背了那么多东西又赶得着急,怎能不累?他萎靡着表情又喝了口水,算是夜晚也是挥汗如雨。



    “老七你快起来呀,再走两步才行!”扈毅刀倒是实在,因为他只扛了把刀,所以并没有太大的负担。



    “合着你不知道累,给这玩意儿你背着试试!”聂海渊脸色一沉,埋怨之声再次传来,然而这一次扈毅刀没有搭茬,身后却有一道声音缓缓传来。



    “你们都不愿意背,交给我吧!”在这时,一阵风吹过,随后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声音略显嘶哑,而且说话间语气之毫无感情,听起来很是让人不舒服,一股浓浓的冷意浮心头,聂海渊只感觉到毛孔悚然,连刚刚的热汗也不复存在,鸡皮疙瘩哗哗直落,算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不打紧,聂海渊差一点跳了起来,因为映入目光之不是旁人,正是十多位骑着驴狼兽的人,所为的驴狼兽长得倒也新,它有着跟驴一样的脑袋,却有着狼一样的身子,一身的毛都炸着,一张嘴都好像要把人给吃掉,而且可以看出来,这所为的驴狼兽,不仅有着驴的磨性,还有着狼的速度与坚韧,这样的野兽最适合出现在沙漠之。



    再看这骑着驴狼兽的人,他们一个个身穿裘衣,裸着个臂膀,黝黑的皮肤孔武有力,其身板壮实,竟然丝毫不弱于扈毅刀。



    一双双细长的眼睛,绽放出丝丝寒光,厚厚的嘴唇干枯的略显脱皮,有些人的手都拎着一对金色的铁锤,有些人则拎着长长的砍刀,他们像是在开玩笑,却没有丝毫玩味的意思。



    其为首的那位,则更是面向聂海渊,缓缓的伸出了手,根本不像是要打劫的意思,而是很随意的予以索要。



    “驴狼堡!”聂海渊哇的一声暴叫而起,当他跳出了三丈之后,却又身形一定站立当场,手的铁担一横,他满脸的正义凛然,“大胆的毛贼,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竟敢拦路抢劫, 还不快过来伸出脑袋,让你聂大爷一扁担一个,送你们归西!”



    这家伙不等别人说话,紧张的乱摆活了起来,说起话来摇头晃脑,还真的像戏台唱戏的那般模样,如此表现很是另类,让人可发一笑,同时更让对面的几个土匪惊立在了当场。



    “老大,咱们还没有说要抢劫他们吧!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劫他?而且还让我们去受死呢?这小子是不是有病,胡乱窜词!”土匪之,有一位面相稍微憨厚的男子实在是弄不明白聂海渊在唱哪一出,所以忍不住问了一下为首的那位老大。



    话音刚刚落下,为首的老大也是不由得面带疑惑一阵发蒙,可随即又明白了过来,冷不丁回过头来在刚才的那位头敲了一下,然后破口大骂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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