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对顾倾城有丝毫不敬,就触碰老祖宗的逆鳞。就连闾青萝那个八面玲珑的贱人,都讨不了好!”

    “这门娃娃亲,还是闾青萝那贱人亲自为南安王定的呢。没想到,顾倾城不把那未来婆婆放在眼里,倒是攀附起老祖宗来了。”赫连充容恼恨道。

    “是啊,那小贱人倒是会攀高枝!”赫连皇后冷哼。

    “皇后姐姐,莫非那顾倾城给老祖宗吃了什么**汤,才令老祖宗对她言听计从,像亲孙子一样宠爱?”赫连充容疑惑道。

    “何止是亲孙子,刚才老祖宗还说小倾城是她的心肝宝贝,任何人敢伤害她的小倾城,她就扒了谁的皮呢!”拓跋翰气哼哼道。

    “顾倾城充其量不过是南安王的娃娃亲,是照料过老祖宗的饮食罢了,怎么就当她是心肝宝贝了呢?”赫连充容惊愕道。

    赫连皇后一直思忖着。

    “……难道,老祖宗与那顾倾城,真的有什么亲密不为人知的关系?”赫连皇后喃喃道。

    “不为人知的关系……”拓跋翰和赫连充容不约而同道。

    “本宫也只是猜测……”赫连皇后对他们说起了几十年前的一些往事。

    最后赫连皇后道:“不管她顾倾城如何的得宠,在本宫手底下,她也休想翻天!”

    三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拓跋翰离开皇宫,他本想找拓跋余,看看他到底怎么处置那娃娃亲。

    是否真的打算退亲。

    还有拓跋出征北边六镇之事,他也想和拓跋余交换下意见。

    他们的侄儿拓跋,是越来越锋芒毕露了。

    如此下去,父皇眼中只有拓跋,自己即便是三皇子,也无法跟如日中天的世嫡皇长孙抗衡。

    为今之计,只能是他与拓跋余联手,首先要想办法夺了拓跋的军权。

    还未到南安府门,他掀开帘幔,却竟然让他看见拓跋余抱着顾倾城下马,两人还如此亲密。

    他一直偷看着他们走进王府,才狠狠的放下帘幔坐回马车。

    回到东平王府,他的谋士欧阳朔迎过来。

    拓跋翰气呼呼的坐在殿椅上,一拳砸在案上,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好你个卑鄙虚伪的拓跋余,前几日还跟本王说根本不喜欢那个娃娃亲,要与她退亲。原来,竟是这般的亲密!”

    看来他对自己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连猎美场救走女奴坏他好事的应该就是他们。

    还有那个殴打自己警告自己的蒙面人,都是拓跋余所为了!

    他摸摸自己的脸,又觉得隐隐作痛,恨得整张脸几乎扭曲:

    “拓跋余,你竟敢打你皇兄?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朔见拓跋翰怒气冲冲,又见他的贴身侍卫巴图战战兢兢。

    欧阳朔脸带疑惑的侍立一旁,拱手问:“殿下何以如此动怒?”

    “顾倾城,都是那个女人!拓跋余那个混蛋,为了个女人,如今都敢欺负到本王的头上了!”拓跋翰咆哮道。

    “殿下,南安王有那么过分吗?”欧阳朔不无疑惑道。

    “那晚烧毁**殿,殴打本王之人,**不离十,就是拓跋余!”拓跋翰狠狠随手拿过东西便砸。

    “……殿下何以见得,是南安王殿下所为?”欧阳朔略为沉吟,再蹙眉问。

    “那日本王问他对那个娃娃亲顾倾城怎么样,他竟回答本王没见过那娃娃亲,还说那只是他母妃一手安排,他不会要那娃娃亲。”拓跋狠狠道。

    顿了一瞬,稍稍缓过滔天巨怒。

    “如今倒好,竟抱着那顾倾城回王府了!他不是睁着眼睛跟本王撒谎吗?”拓跋翰顿足捶胸道,“如此看来,殴打本王之人,就是他拓跋余!气死本王了!”

    “皇子之间表里不一,尔虞我诈,那是肯定的。可南安王不是一向与殿下维持着兄友弟恭吗?怎敢对殿下如此不敬?”欧阳朔不无怀疑道。

    拓跋翰咬牙切齿的将那晚殴打他的那个黑衣蒙面人所撂下的话,说给欧阳朔听。

    “那个恶徒还当真可恶之极,不但该诛!还该诛灭五族!”欧阳阳朔也显得怒气冲冲道。

    顿了一瞬,他又打着笑脸道:

    “殿下若有怀疑,觉得南安王对殿下虚与委蛇。殿下就更应该平心静气,切勿急躁鲁莽。”

    “你让本王咽下这口气?”拓跋翰怒瞪欧阳朔。

    欧阳朔微微摇头:“他若敢跟殿下玩阴的,殿下也不妨跟他玩阴的。”

    拓跋翰继续咆哮:

    “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皇兄,他竟敢如此阴毒的殴打本王,那是他根本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他既敢出如此的下三滥手段对付本王,本王为何还要跟他客气!”

    拓跋翰抚摸着自己的头脸,现在想想就又痛起来了。

    “殿下,当今陛下神勇无敌,治国严苛。

    现如今陛下早已年过不惑,毕竟英雄迟暮。

    陛下皇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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