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之见,此堂该为何名?”

    李蔷低头想了想,“我们这一系以刚直、君子传派,就如利剑,勇往直前。可惜……。既然是一剑派遗脉,那就叫遗剑吧,遗剑堂。”

    南宫瑾笑起来,“遗剑堂,好。从此后,乘风堂改名遗剑堂,原乐水堂名下所有产业由遗剑堂全部接收,驻地在原乐水堂的宅子。林实为遗剑堂副堂主,辅助李堂主。至于堂众,李堂主,除了一直跟随的人以外,还请李堂主接收原乘风、乐水二堂幸存堂众,当然如果这些人实在不堪,还请李堂主直接清理了,不要坏了门风。”

    李蔷拱手,“属下明白。”

    南宫瑾微笑道:“遗剑堂现在人少,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把日子过好了,堂堂正正做人,不怕不来人。”又对大家说:“接下去,大家要商量下怎么过日子了。”

    这一谈就到了晚上,期间林实也被叫来讨论。大家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听南宫瑾阐述祥记和南洋的设想,以及南宫氏通达全大明的货运。毕竟谈的是怎么赚钱的事,没多久都各抒己见、出谋划策。

    秦氏以镖局起家,对于货运这一行,也有自己的想法。李蔷对这方面较为薄弱,但也仔细听大家讨论,偶尔插上几句,好在林实已经代表遗剑堂,除私下为李蔷讲解外,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意见。

    虽然,谈了一天并没确定之后该如何经营,但明确城西的重建由栖凤堂和铁刀堂合作尽早完成,而乘风堂所留的产业,由铁刀堂清点后,全部用于本次城西重建,不足部分二堂平摊。这也是给荆州府一个交待。遗剑堂,尽快整理、接收原乐水堂产业。而之前乐水堂、乘风堂欠下的债务,南宫瑾让林实核实后,由成兆锋约债主,私人欠债南宫氏自是不还的,只是杨文田用乐水堂名义欠的,倒是有些难办,当然南宫瑾还是打着能不还就不还的主意。

    散了之后,留下了赵凤鸣和成兆锋。

    “成叔,听说你和刘缄之关系不错?”

    成兆锋憋了一天,几乎没讲过话,听南宫瑾问他,怔了下,“还行,平时经常约着喝酒、听戏。”

    赵凤鸣也怔了下,随即想到什么,摇头道:“你还是不想留铁刀堂?”

    “不是不想留,而是要有二手准备。再说,也没人说荆州只能三个堂,是吧?”南宫瑾笑道,看着听到这个想法又呆了呆的成兆锋问:“你觉得秦永森、秦业怎么样?”

    成兆锋见南宫瑾问自己,索性老实回答:“不怎么样。秦永森这个人,感觉行事有些不合时宜,秦业好像很低调,也没什么风闻。也不是说他们不好,反正之前也没怎么接触,只知道什么事都是秦老爷子做主。”

    “就是啊。铁刀堂只有一个人——秦满仓,可惜他真的年纪大了。就算他现在坐阵铁刀堂,之后呢?秦永森实在……有限,秦业根本不是他孙子,看他的样子,也没想过要怎么培养,不然也不会把所有财产给了我。”

    “阿瑾,其实我们栖凤堂也是如此。”赵凤鸣发出同病相怜的感慨。

    “义父,怎么会呢。”南宫瑾笑起来,“吴叔叔、成叔、林叔,连庄里的厨子都身怀绝技,这还是我看到的。栖凤庄有这么厚的底蕴,实话说,我收也收的不好意思。再说,李姑娘可以是堂主,谁说蓉蓉不可以是?下次,给她找个夫婿入赘,赵家有后的。”

    赵凤鸣也笑了,“我给你那本册子上倒还真不是全部财产,扣除了蓉蓉的嫁妆。不过,照你的意思,这嫁妆是不用了。”

    南宫瑾继续笑道:“铁刀堂这次伤了原气,要恢复几乎没可能。其实,秦满仓也清楚,好在秦永森不是洪继朋,如果我真不再是荆州的总堂主了,求求义父,应该也能保他无忧吧。”

    赵凤鸣白了他一眼,“有点出息,现在这荆州三堂,还能是谁的?要保人,自己保。”

    成兆锋看着南宫瑾,“那个李蔷,我一直在看。唉,你又给钱又给人,她好像也没怎么感激,这事做的,亏不?”

    “成叔,李姑娘可是义父推荐的……。”

    “是啊,大哥推荐的时候,她还有个一剑派,但现在她什么都没了。就那十几个老的老、小的小。”成兆锋是真心觉得亏。

    “李姑娘可是名门正派出身,义父推荐的一直都是李姑娘本人,而不是一剑派。按我们之前的计划,你觉得李姑娘会参与?怕是,早就骂我们一声‘卑鄙无耻’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瑾解释。

    成兆锋轻轻笑了笑,“这倒也是。”突然灵光一闪,“你和大哥打的是挖衡山派墙角的主意吧。原来的一剑派,一部分归了衡山、一部分入了南宫门下,接着就看哪边日子好过了。反正他们衡山现在是要钱不要人,我们这边是要人不要钱,哈哈,用不了多久,南宫氏就是荆州第一了。”

    南宫瑾苦着脸说:“谁说我不要钱?乐水堂欠的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可是全家最穷的一个,当家的还一文不给。”

    成兆锋就当没听到,越想越有趣,大笑着说:“哈哈,就算杨文田搅了局,结果好像也一样。不过,我一直以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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