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在南宫璞的书房聊了很久,直到付青双在门口探了探头。李墨见到尴尬的笑了笑,告辞离开。

    “他来干什么?见到我就走?”付青双进门就说,“不会是打我小报告吧?”

    南宫璞笑出声,“你做了什么自己没数?”

    “啊?不管我的事,全都是阿瑾的主意!”付青双紧张的说。

    南宫璞一怔,看着付青双,“你们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南宫璞怀疑的看着他。

    付青双长叹一声,“你们家复杂嘛。荆州的老成被赶出门还能回荆州,我要被赶,就无家可归了。小琬教的,不管什么事都推阿瑾身上,反正他是你家的闯祸精。”

    南宫璞看着他,被他说的一阵无语。

    “放心放心,”付青双笑起来,“大嫂看我还算顺眼,家中下人也没针对我,再说了,小琬每天都要叮嘱十多遍,我小心着呢。”

    南宫璞苦笑着摇头,“好吧。防卫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唉,你要把眼线布满整个平阳,难度并不大。问题在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人,原本你们是以师承来约束,但如果这事我来做就不合适了。小琬出了个主意,收养些小孩子从小教,好是好,就是需要时间。要不你收些徒弟,还是以师承的方式来约束?”

    南宫璞想了想没再问这问题,“李墨前些日子出过门?”

    “是啊,去小杜大夫这里看了个诊,又帮了个手,然后逛了会街就回来了。他不出去的时候,就在屋里发呆,看着挺可怜。小琬叫人给他送了些小动物养,看他好像不喜欢小动物。”付青双说着,指了指自己脑袋,“他真有问题?”

    南宫璞微叹,“你看着他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师兄。”

    “行行,明白明白。”

    1

    天成卫欢迎南宫瑾的架势是隆重的,不过欢迎宴之后,有不少人跑来开后门,要求参加练兵,可以不去京城参阅,就是想跟着南宫将军学战阵,包括金建昌和丁雄辉。

    这倒让南宫瑾有些脸红,自己的阵法造诣,大概也就能骗骗外行吧,又想着让姚芳渟过来帮忙,却再次被南宫定康拦住。

    练兵的日子忙碌却枯燥,特别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想留在荆州的姚芳渟,可南宫定康一次次不让她来天成卫。虽然,南宫瑾明白他的意思,但总觉得这样过于小心了。

    而南宫定康可能是因为无聊,竟关心起儿子的饮食起居,不仅如此,还研究起茶道、厨艺,大有把儿子的兴趣爱好都学一遍的意思。这真是三十年来第一次,倒让南宫瑾觉得不自由了。

    三个月后,凌正到达天成卫,传令将陆北军调至京郊继续演练,但主帅定的却是冯越,南宫瑾只是顾问。这个命令只让南宫定康有了丝疑虑,四堂堂主、包括南宫瑾在内都没觉得异常。

    离开天成卫的时候,已经规定了陆北军到达京郊的时间,因此将近千人的队伍,行进的并不慢。

    出发二天后,在到京城的路上竟遇到了李墨。李墨脸色凝重,单独面见南宫定康。

    南宫瑾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当天,陆北军在一片山林中扎营。可是,天亮南宫瑾醒来之后,这片山林出奇的静,仿佛没有人。

    南宫瑾走到帐外,呆住了。

    山风习习、草木茂盛,阳光透过枝叶,投下斑驳树影,耳边偶尔的鸟叫声更显林中静逸。这里没有营地,甚至毫无千人军队扎营的痕迹,整片山林中只有一个帐篷,只有他一个人!

    南宫瑾警惕起来。不对,这绝不是前一天傍晚扎营之地!回过身,盯着这顶帐篷,这是一人的小帐篷。记得离开天成卫前,冯越为他准备了所有的物资,连帐篷也是军中配发的规格。但,这顶帐篷只是颜色上有些像,绝对不是军中统一的规格。不,晚上入睡前,并不是睡在这顶帐篷里!

    发生了什么?爹呢?若有意外,他不可能不留线索。想到这里,南宫瑾缓缓退回帐篷,细看帐篷内每一处。行军之时,南宫瑾并不更衣,帐篷之内没有任何事物,似与晚上就寝之时并无不同。

    南宫瑾再次离开帐篷,细细搜索起帐篷周边,不见任何线索,好像是他自己突然来到此地,没有大军、没有马,没有任何与自己的记忆相吻合之处。

    怎么回事?

    南宫瑾飞身跃上大树,查看周边地形,一看之下,紧张起来。四面八方、目力所及,都是茂密的山林。这里,不是步行一、二天内能走到的地方!

    南宫瑾下树,站在帐篷外,静了静心。帐篷没有马不可能带走,帐篷里没有水和食物,好在重瞑剑还在。山林之中,水和食物应该好解决。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唯一的办法是认准一个方向离开。

    只要在大明境内,东、南面就是大海。看这些树的形状,不像是南边的山林。向东走,应该会有城镇。

    2

    京城,陆北军已按时到了。可是到的只是练兵时临时加入陆北军的天成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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