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

    数百白羽营将士跨过矮墙、踢开栅栏,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喊,从流寇火线后方几百米处冲杀出来。

    羽箭纷纷、寒光闪烁,很多在火线后方休息的流寇和伤兵都来不及逃窜,就丢了性命。

    这种混战,白羽营全军披甲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短兵相接,流寇的很多攻击根本不能伤害到冲锋而来的的白羽营将士,但白羽营攻击流寇,必定是刀刀见血,枪枪捅出血窟窿。

    俞涉也被袁溯派了出去,发挥带头作用,只见他往来冲突,长枪飞舞,所到之处流寇被打得鬼哭狼嚎,跪地求饶者更是不在少数。

    可惜白羽营战斗兵力实在太少,九百人只能实现区域上的包围打击,流寇发现被抄袭后路,瞬间失去了亡命搏杀的勇气,纷纷向白羽营突击方向两侧溃逃。

    同一时间,处于白羽营攻击方向的城防军正面防线上:

    “大人,你看那儿,好像是官兵!”一位城防营曲长急切的向本部的长官指明防线上出现的一大片铁甲。

    城防营营官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会儿,可惜他的眼神儿没有属下好,完全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黑漆漆的看不清,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啊?”

    曲长还算看得分明,向长官进言道:“大人,似乎是咋们的弟兄从流贼后方包抄上来了,咋们赶快去支援吧!”

    “嗯……”城防营营官沉吟片刻,面色阴晴不定,他直觉上判断,对面很可能是官军的支援,但放弃营盘,贸然出击,风险实在不小,思虑片刻,营官还算决定谨慎一点:“何都督和朱都督反复告诫各营要据险固守,不得贸然出击,传令各队!不许妄动!”

    ……

    白羽营将士冲杀一阵,前方流寇土崩瓦解,纷纷向两侧逃去,引领冲锋的俞涉当先跑到城防营拒马阵地前,大声喊道:

    “我乃虎贲中郎将袁术麾下亲兵,羽林军白羽营已到!速速开门!”

    几百人的队伍很快涌入城防军阵地,突袭过来白羽营又添了三十余伤兵,都被城防营辅兵和临时动员的民夫接去照看。

    袁溯与蹇硕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本是抱着非常悲壮的心情决死突击,没想到如此顺利的就打到了友军的地盘,原本打算包围歼灭的几个残存流寇头目,也一个没抓住。

    不作就不会死。两人当然不敢在夜里带着几百兵,再次出阵地去扫荡。

    袁溯令蹇硕留下督阵,白羽营将士原地休息、进食,恢复体力,自己带着俞涉及几个亲兵,由城防营向导引路,先去和何进、朱儁两位指挥官碰头,通报战斗情况。

    几骑人马奔行于城防营阵线后方,一路上灯火通明,途中接连遭遇几队巡防人马,还有固定警戒岗哨,无通行令者不得同行。

    看着这井然有序的布置,袁溯不禁对历史上评价似乎很猪头的何进高看几分,即使此番布置多半是出于朱儁,这何进绝非无能之辈!

    当上大将军前,何进就因为做事谨慎,提前识破黄巾起义而被封为慎侯;临时授命镇压黄巾起义后,动员部队提拔将领,也算应对得当。

    一行人轻骑快马,很快来到何进临时的大都督营帐,说是营帐,其实是占据了一户富贵人家的院落,院落外足有上百甲兵驻守。

    袁溯好歹也是临时副都督,随行向导不敢轻慢,识趣的先行通报。

    很快,院落门口的执戟卫士朗声喊道:“虎贲中郎将!袁都督到!”院落内的数名卫士也依次将消息传递进去。

    袁溯对这样的排场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知道军中搞这样的形式主义,对于确立将领威信是很有作用的,当即在一众卫士的注目下,换换下马,简单整理了一下甲胄,神色*的健步进入大帐。随行几个亲兵则被留置在二道门前,不得随行进入。

    进入内院,只见正房前,有两人当中屹立,身旁十余军官模样者神色恭谨。当中一人,身材中等,身穿灿金宝甲,浑身散发耀眼光芒,火炬衬托下,好不耀眼。

    这种闪瞎袁溯狗眼的纯金甲,可不是将官随意可以穿戴的,唯有皇帝亲赐。就算是袁术这身金边银鳞甲,也是天子卫率主官才有的特权产物,虽然也是漂亮非常,但在何进这一副终极花哨的宝甲面前,不免逊色了几分。

    “哼!花里古哨!上战场穿这身不得被围殴致死?”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袁溯在心中狠狠地吐槽了一下金甲地实用性。从穿着、阵仗,对方身份袁溯就已经估摸出了大概,快步上前,对着居中之人行了一个周全军礼,

    “末将来迟!大都督见罪!”

    “公路何须多礼!来!进屋说!”何进赶紧上前,一把迎起袁术,何进在笼络士族方面功夫比宦官势力到家多了,拉着袁术的手,非常热情的把他迎进了屋内。两侧军官,除一人外,其余均照旧侍立于门外。

    看这架势,另一位必然是 朱儁了,从官阶上说,朱儁以谏议大夫身份临时担任副都督,地位是比自己高的。

    眼见何进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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