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看得有些懵,也觉得梁惠帝有些怂。

    不就是做了乌龟王八么,这就急火攻心了?还吐上血了?

    大梁边境喜安山被阔北国占领,也不见梁惠帝吐血,不还是照旧玩着美人儿斗着蟋蟀?沿海渔民被倭寇烧杀劫掠民不聊生也不见这老皇帝皱一下眉头,还不是不肯承认且对萧相的变法能躲则躲?

    这不过是个徐娘半老的皇后找了面首,就心疼上了。嘿嘿,这皇后没了还能再找,毕竟后宫佳丽没三千那也有三百,老皇帝还时不时喜欢钻个胡同逛一逛这楼那馆的。

    可是大梁只有一座喜安山,那山可是大梁的屏障!如此兵家重地,就这么随随便便被割让只因为梁惠帝觉得阔北国人骁勇善战打未必赢,兼之人家送了些珠宝玉石并无数的奉承话....

    一想到这些,周游的眉头不禁拧得更深,喜安山被人占了不能再变出一座来吧?还有山上的大梁子民,如今成了阔北国的顺民,这些可都是大梁子民,如今受人奴役被人差遣被人叫做两脚羊怎么不见这皇帝老儿流泪?

    周游在心里呸了一声,心头蓦地冒出一个念头:觉得大梁皇帝还是换一换的好。老皇帝年老昏聩,还是换一换的好。不过一想到太子,周游不由在心里打了个突突:换成太子只怕更差,还是算了吧。那太子虽然不喜欢逗鸟,可是却是个色中饿鬼!

    一想到当日那太子盯着萧谣不放,周游的心气就开始不顺。大梁百姓摊上这一对父子,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前世若非梁惠帝这一对草包父子,周游也不会将萧谣放在汪守备那个惧内的混蛋处,还害到了萧谣。想到萧谣前世所受之苦,周游觉得不能让那汪家悍妇过得舒坦。

    周游冲着才上来的江阿丑低低地说道:“金美楼今日不是才来了个淸倌儿么?据说长得还能看?”

    江阿丑一听这话,心下一颤:苍天啊大地,糟糕啦,纨绔世子要学坏。这可真是防不胜防。难怪当日凤凰说一个男人开什么金美楼。那么如今世子这样,自己是告诉萧姑奶奶,还是告诉呢?

    江阿丑人生第一次,游走于心爱的菊花和忠心的世子之间,觉得有些纠结有些苦。

    他极力让自己不害怕,却还是颤着音,离着周游三步远才敢开口说道:“世子还是莫要想这些吧,都是些庸脂俗粉罢了,跟萧姑奶奶可是差远了。”也的确不如萧姑奶奶,但是江阿丑自己是个男人,自然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家里的花虽然名贵虽然香,但是顺手搂跟野花也不算什么。

    江阿丑其实还想再劝劝,说一说这些野花大多有毒,却没胆量了。毕竟方才那话说出来,他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毕竟他怕周世子但是更怕赛凤凰。

    世子之怒,会让他皮开肉绽屁股疼痛,但是凤凰之怒却会令江阿丑上不得炕,还会让江阿丑下不得炕...

    世子,都是生活所迫,非是属下变节,待您成亲之后就能理解,故而还请您见谅!

    江阿丑在心里默默地愧疚了一番,眼里更包起一团泪,心里更是有苦说不出。他只好撅着屁股,心无旁骛等着周世子贵脚光临自家的贱地。

    周游有些纳罕地看着江阿丑弓着身子冲他撅屁股,身上的鸡皮疙瘩顿起。总觉得这人自打娶了媳妇哪哪儿都怪。但是他现下心里有事儿,也就无暇他顾,只说道:“也不用多好看,总比汪家那个悍妇要强些。早些送给汪守备。”

    周游见过汪守备家的悍妇,那老娘们长得肥极壮极,随便找个人也比她强些。

    江阿丑听见这话,不由热泪盈眶。总算是不用在世子和凤凰中间选一个了。原来自己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阿丑有些无地自容起来。他就说世子不会这么做,不过是个金美楼的淸倌儿怎么就能动心?那青青长得多好看,对世子也算是一往情深,世子不还是说送就送?

    他家世子可算是久经考验的人了。这么多年来,秦王妃送到世子爷院子里的美人儿不说成堆也是成排了,也不见世子爷看上哪一个?

    想至此,江阿丑只觉得一颗心略可以放下,不由也松了口气。却不料,才要站直,屁股上却意外地挨了一脚。江阿丑忙回头去看,却见周游铁青着一张脸叱道:“你这麻子脸,居然敢拿谣谣同这些人比,你是不是想死啊!”

    世子居然说自己是麻子脸?

    江阿丑就听见这么一句,觉得自己也能效仿老皇帝吐一口老血。自己这哪儿是什么麻子脸?萧姑奶奶都说自己这是茶叶沫子脸,是茶叶沫子脸!

    事关声誉,世子也不能随意诋毁。江阿丑拉着他家主子据理力争:“世子,萧姑奶奶说我这是绿茶脸。”

    还绿茶脸?那是龙井毛峰还是白茶安吉?周游嗤之以鼻呸了自家属下一声,抱臂懒懒说道:“麻子脸。”

    江阿丑竖起拳头:世子您这样是要挨打的。

    周游挑眉,江阿丑一拳砸向心窝窝,自己跟错了主子上错了贼船,如今下不来了!

    左一无奈地看着屋顶上两个闲聊的主仆两个人。只觉得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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