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是回来了吗?怎么又到这雪窟里来了,好冷。 ..”梁清歌穿着两单薄的衣裳,站在四面是雪的雪窟里冷得直跳脚,安君逸背对她站在雪窟里,梁清歌不停的哈气,往快要冻得失去知觉的双手渡温热的气。

    “你应该和我留在这里。”安君逸一身雪白的长袍,一袭长至腰间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散落在他后背,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轻轻的吹拂着他的长发,飘逸而不凌乱,美得不可方物,梁清歌看得入神,她慢慢的走前从后背抱住安君逸。

    “师父在哪,徒儿便在哪!”梁清歌的脸贴着安君逸的肩胛骨,手紧紧的环安君逸的腰。

    “这可是你答应的!”安君逸欣喜若狂的转身盯着梁清歌。

    “嗯!”梁清歌甜笑的把头埋进安君逸的胸膛。

    安君逸不知从哪找来一套厚衣服给梁清歌套,虽然尺寸不合适,可也能抵御风寒,梁清歌裹着衣服坐在火堆旁,手里捧着热汤。

    “师父,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住下?”梁清歌与安君逸在这雪窟里也住好几日了,两人除了日复一日的烤火,是轮流躺在简陋的木床休息,太冷梁清歌恨不得长在火堆,这样的日子无聊到她浑身难受。

    “没有为什么,怎么你待不住了?”安君逸低着头挑弄着火堆。

    “师父,总该有个理由吧?”梁清歌总感觉安君逸很反常,平时安君逸虽说不是事事与她报备,可也不会瞒着她。

    “我们还有勋儿呢,总不能抛下勋儿,两人在这寒洞里过一辈子吧?”梁清歌想到尹爵勋自己待在家,她的眼睛蒙一层厚厚的雾气,连眼前的安君逸变得模糊不清,她忍着念想,把头埋在双膝里不让泪水决堤。

    “勋儿,勋儿,你眼里只有勋儿,梁清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安君逸突然暴跳如雷,他捏着梁清歌的尖下巴,闭着她直视他深邃的双眸。

    “你不是师父。”梁清歌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她肯定陈诉着不争的事实。

    “我是安君逸,你好好看看,清歌,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是君逸啊!”安君逸急切的把梁清歌揽入怀,嘴絮絮叨叨。

    “不,你不是。”梁清歌在安君逸怀里剧烈的反抗,她的声腔带着哭音,眼角的泪水如洪水决堤,泛滥成灾。

    “我是安君逸,我是安君逸。”

    不管梁清歌如何挣扎,安君逸的双臂像铁锁链禁锢着她。

    “你不是,师父不是这样的人,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困在梦里。”

    梁清歌冷声冷气的问着将她紧紧抱着的人。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我是安君逸。”

    安君逸激动的怒吼,雪窟里不知名的寒风更甚。

    “这是梦,你不是师父,别这么耗着了,坦诚相待不是很好吗?”梁清歌的双手捶在身体两侧,握紧着拳头,让尖利的指甲刺进掌心,借由痛感让自己的意识不被以眼前这个假乱真的安君逸催眠。

    “师父的身体是暖暖的,而不是寒气逼人,还有师父从来不会舍得我待在这么寒冷的地方,他知道我身体虚弱,经受不住寒气的侵袭。”

    安君逸抱着梁清歌,快要将她身的温度吸光了,梁清歌浑身冷得发都,牙齿都在咯咯的打架。

    “既然被你识破了,聪明,可惜你只能跟我这个假的师父困在这个梦里了,哈哈哈哈。”安君逸的脸带着狠劲,随即狂妄的大笑。

    梁清歌被假的安君逸困禁在梦里,痛苦不堪的承受着身心的煎熬,她不敢睡去,害怕假的安君逸趁她不备给她催眠,让她忘记现实,永远困在这雪窟里。

    “清歌,你醒醒!”梁清歌不眠不休几日,实在扛不住,迷糊的歪着脑袋睡了过去,她模糊间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脸颊,她努力的睁开眼睛,一张陌生的脸浮现在她面前,“你是谁?”

    梁清歌茫然的看着把她唤醒的陌生男子。

    “你先别管那么多,你把这个拿着,这个可以让你逃出这个梦境,这是我趁他不注意偷来的,现在他出去了,你快逃出去。”那人把一个雪白的玉佩放入她手,嘴里念叨着一堆她听不懂的咒语。

    “你是谁啊?”梁清歌感觉自己逐渐从梦境里脱离,临走前她很想知道这陌生男子是谁!

    “大胆狂徒,竟敢偷我玉佩,盗我密咒,反了你。”那陌生人还没来得及告诉梁清歌姓名,假的安君逸冲了进来,指着他大骂,接着对已经虚无缥缈的梁清歌嘴里念着咒语。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噗。”那陌生的男子说着变出一把短刀割破手掌,嘴里念着怪的密咒,他的血接着他的内力往浑身泛着光晕的梁清歌的光圈袭来。

    “你疯了?”那假的安君逸气急败坏的停下咒语,冲过去抓住他放血的手掌,以嘴封唇阻断那陌生男子怪的咒语。

    “放她走吧!我留下来陪你。”那陌生男子因缺氧喘着粗气。

    “不,不行,你不能留下来陪我,你应该自由自在的活着,而不是跟我困在这梦里。”假的安君逸摇着头,不同意陌生男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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