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兰英向梁地根建议杀掉张涒,抢夺韩米饭做血奴,还能弄到黑吼和了因果。

    受命去杀人的新晋真传弟子李玄琪失踪,这叫张涒的小子却好好的跑到山门拜入刘敏儿门下。

    梁地根估计李玄琪凶多吉少,这是末世,杀人和被杀都不算个事。现在张涒就在眼前,把他抓到手里,榨干他的价值,然后杀了给弟子报仇。

    念及此,梁地根的气势汹涌的压向张涒,即将临体的一刻,一股风从刘敏儿身周流出,将他的威压吹散。

    “这是我的弟子,梁师兄要做什么?”

    院中回复了风平浪静,张涒这才稳住身子。

    张涒又被五级武道大师的威压搞了一下,这是第二次了。忍住心头烦恶,现在和五级的差距太大,他毫无反抗之力。

    终有一日,自己能达到这个级别,甚至突破六级,直达先天,到时候,梁地根,还有那个鬼母,张爷一定有所回报。

    “哼,刘师妹,这小子来历不清不楚,我的弟子又不明不白的失踪,不行,这个人我要带走询问,日后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梁地根见子侄无望真传,便不再顾及与七截一脉的关系,想起武兰英的那番话,这姓张的小子手里好东西不少,有些他都眼热,一定要把好处榨出来。

    “这儿是七截院,可不是宁武寨。”

    刘敏儿这话和之前对鬼母说的如出一辙,效果却大不同,旁边的方地圆闻言,神色立时一肃,方老头开声了。

    “梁师弟,你们吕梁一脉要向我们伸手了?”

    梁地根没想到刘敏儿这么袒护新收没两天的弟子,或许好处已经被刘敏儿拿走了?

    “我的弟子失踪了,很可能是被这小子给害死了,方师兄还信不过我?”

    “哎,失踪的是哪个弟子?”

    方地圆一问出来,就见梁地根的面色一沉,便转头问张涒。

    “这个……张涒,你说的话可属实?当时的情况可有人给你作证?”

    张涒调整呼吸,将气势压迫的影响消弥,尽量把每个字说清楚。

    “刘师,二位师伯,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在宁武寨是由武兰英师姐接待的,上山也是她安排的,如若不信,可以将武兰英师姐叫来,大家当面对质。”

    “哼,好个奸滑的小子。”

    一提武兰英,梁地根脸上犹如浮上一层黑气,手点指着张涒面门,强自压抑着愤怒。想到刘敏儿和方地圆是同一支脉的师兄妹,在这里发火也是无用。

    “梁师弟,且莫动怒,这个武兰英是你们吕梁一脉的弟子?不如叫她来问问,不就都清楚了?”

    方地圆以手捻须,望着梁地根。

    呼,梁地根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必了,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我的弟子不能平白失踪,倒要看看这个凶手还能逍遥几日。”

    他站起身来,向刘方二人微微点头,眼睛扫过刘敏儿。

    “这小子还抢了少林寺的了因果,刘师妹,这事儿可大可小,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他身后,梁根生和血奴亦步亦趋的跟上。

    一阵风吹过,撩起血奴面纱的一角,露出一张秀丽的圆脸。

    曾经生动的五官呆滞木讷,血奴正是张涒提起的武兰英,她没能把韩米饭交给梁地根,最终还是被改造成了血奴。

    张涒看着血奴武兰英远去的背影,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即便是入门的弟子,也难逃血奴的厄运。

    先前,梁地根他们一进入敞厅时,张涒就觉他的血奴眼熟,背影身姿在哪里见过,虽然蒙着面巾,仍让他隐隐猜到了这个血奴的真实身份。

    所以,张涒一直咬住要和武兰英对质,梁地根在七截院不能武力胁迫,又不想向外人暴露他将内门弟子弄成血奴的事情,只好负气离开。

    张涒望着远去的梁地根,这老头盯上他了,自己被一个五级武道大师惦记上,这可有些麻烦了。

    刘敏儿似乎看出了什么,朱唇轻启。

    “张涒,武道前行,多有碍难,你须记住,越磨砺越锋芒,用心修练就行了。”

    方地圆从话里听出刘敏儿似乎很看重这个张涒,不由吃惊的看了张涒一眼,又想起梁地根提到的了因果,似乎明白了其中关节。

    “刘师妹,了因果又是怎么回事?”

    刘敏儿神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养的小事。

    “在我这里,正好合用。”

    方地圆一愣,微微点了点头,起身和刘敏儿告辞。

    刘敏儿看向场中,“你们也下去休息,明日再选。”

    说罢她转回后院,弟子们也回了住处。

    -

    “越磨砺越锋芒吗?”

    张涒琢磨着刘敏儿的话,猜测她的意思,走进中院时,就见韩米饭在木桥上玩耍,她一眼瞅见张涒,马上跑了过来。

    “张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刘玄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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