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交易,和丁冠杰友好的握手分别后,张初九并没有不知死活的继续原来的计划,进入吉山虚境探险,而是马离开新区,返回了荆南县城。

    之后他没有回家,直接赶去飞艇站,随意买了张马出发的乙等票,乘着飞艇逃难似的离了荆南,在飞艇才和祖父通了个电话,说自己想要趁着寒假的机会,去‘吉山’之外的虚境见识、见识,如果不能在假期结束前及时回家的话,麻烦祖父帮他请个病假。

    张初九之所以会这么急迫的离家远行,是觉得自己在和丁冠杰交易前的谈判过程占尽了风,逼的丁冠杰让步许多。

    而不少表面雍容,实际心胸狭窄的大人物,做大事时也许不在乎多花费区区几千万星币的‘小钱’,却在乎自己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瘪三占了风。

    万一丁冠杰也是这种人,完成交易后暗地里根据真实姓名,抓住张初九祭旗。

    或者他捕猎飞鲸虚兽失败却又没死掉,一时间小心眼迁怒报复张初九,自己可受了无妄之灾,所以谨慎些未雨绸缪的出门避避,方是策。

    只要找不到张初九的行踪,那么投鼠忌器之下,丁冠杰便不会妄动。

    而他这样的人物,也不会长时间把注意力放在张初九这种小土鳖身,时间久了,怒气一消,恢复了理智,这小小过节自然便烟消云散。

    张初九这番盘算并不算错,可他为了避免祖父担心,没有告诉张显刚实情,胡编出的理由又太随便不能令祖父满意。

    因此接到电话后,张显刚怒火烧,气呼呼的拒绝了孙子让自己帮忙撒谎请假的恳求,还要张初九寒假结束前一定要赶回家里,不能耽误学校里的课业。

    听到祖父发火,张初九害怕挨训,马装出手机电池没电的样子,直接从手机取下了电池,从此一直关机。

    直到1周后,他漫无目的的接连倒了几次航班,横跨过huá guó两、三个省区,来到号称‘魔都’的亚洲经济第一重镇,沪城,才重新打开了手机。

    深冬,华灯初。

    魔都最繁华的街区,外滩大道寒风刺骨。

    路旁那一间间古典西式建筑风格店铺的玻璃窗,透出的黄米色灯光,令整条寒街增添了一抹温馨的情调。

    商铺对面是紧贴着黄浦江,漫长的灰色木头栈道。

    栈道每隔10米便有一朵的,雪白、硕大的太阳伞在夜风巍然屹立,守护着伞下精致的透明玻璃靠椅,和圆形亚光金属桌。

    踩着一辆高度在30公分左右,长大约70公分,宽40公分,样子和仓库车类似的自制机械车,跳栈道,张初九随便找了个半透明的玻璃靠椅坐了下来。

    之后他先发了一长篇讯息给祖父,为自己胆大妄为失联好几天这件事道歉,同时表达出自己已经长大chéng rén,所以希望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的愿望。

    接着等了一会,估算着祖父应该读完了自己的讯息了,拨通电话,联系了张显刚。

    时过境迁,沉淀了整整7天,张显刚已经没了当时的怒气,变得理智了许多。

    听到孙子的声音,他有些自责的苦笑着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其实这件事爷爷做的不对。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超凡者,还靠虚境探险、寻宝承担起了家计,当然应该有自己的主见。

    唯唯诺诺,凡事老人的安排,又怎么称得男子汉大丈夫!

    唉,儿孙不成器时想着能成器,能独立;

    成了器,独立了,又放不开手,老是怕走斜,走歪。

    算了,算了,以后你的事自己做主好了。”

    张初九听祖父没有责怪自己,放下心来,笑嘻嘻的道:“爷爷您可真是开明。

    放心,我心里有数,未来一定会考好大学,成为真正武双全的无双国士,光宗耀祖的。”

    听他这么说,张显刚似乎也舒心了许多,爷孙两个又闲聊了好久才结束了通话。

    安抚住祖父后,张初九看未接来电还有十几通属于两个死党,便随手回拨了张腾飞的号码。

    电话接通,两人聊了几句才知道,张腾飞年初五和父母一起去了齐鲁部一间新开的渡假山庄,听声音此刻正和几小姑娘吃着野味,聊了几句不耐烦的挂断了张初九的电话。

    听到手机话筒里传出的‘嘟嘟…’声,本来心还有几分愧疚的张初九抽了抽鼻子,咬牙切齿的恨恨自语道:“好啊张腾飞你个王八蛋。

    我还觉得这几天没接你的电话有点内疚呢,结果你呢,哼。

    元旦才为赵静哭得死去活来,还以为你多纯情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一边嘟囔着,张初九又回拨了王天宇的号码,结果却是无人接听,想来是王天宇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张初九不禁叹了口气,暗暗腹诽道:“正月十五都没过又离家出走了吗,大天这家伙,按着电影里广东人的说法,真是生他不如生块叉烧啊。”,随手将最后一个未接来电号码回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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