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郝刚年纪相似,不过脑袋例要小得多,头还长着一对犄角,颌下三缕长须,长着一对鱼一样的鳃,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古怪。

    此人也穿着一套超合金机甲,手里绰着一杆四米长的门兵器,刃部又厚又宽,三尖两刃,刃长和柄长均为两米,看起来郝刚的战枪还要重一些,正是华夏古兵器的陌刀。

    刀法大开大合,狂猛无涛,令雷森木不得不一边凝神应对,一边问:“你又是谁?”

    “在下焦重,南海鲛人族。”

    那人似乎不喜废话,一句话刚落,挟起一道劲风席卷而至。

    雷森木仗着玄妙的轻功和内功,以一敌二,兀自能敌得住,看得边那白净汉子震惊不已。

    要知道,这三人情逾兄弟,自结伴从军以来,大小二十多战从未一败,那两名巨汉更是军一等一的骁将,不知有多少反抗军的勇士丧命在他二人手,此刻却奈何不了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这岂非咄咄怪事?

    本想前助两个兄弟一臂之力,可他是忠厚仁义之人,抹不下这个脸面,握着一对雌雄剑面色刷白,踌躇不前。

    毕竟雷森木与两名巨汉的真实实力在伯仲之间,甚至略有不如,只是仗着玄妙的轻功和诡异的内功路数才能游斗至今。

    如今二人已摸到了雷森木的招数战法,又过了十多招,蓦的左右夹击,一刀一枪编织出一张绵密的罗,将雷森木迫入死角。

    雷森木先一剑劈开袭至身前的陌刀,再施展鹤形五法的诡异腿法,矮身反旋扫出,不偏不倚,正好扫紧随陌刀戳来的枪杆,然后一个筋斗往后翻出五米远,冷声道:“两位既有如此身手,却为何甘心沦为帝**的走狗?”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那白净汉子见两个兄弟已经杀得眼红,似乎要对眼前这少年痛下杀手。

    周围都是帝**士兵,他不能明言提示,只有持剑杀入场,以巧妙的方式暗阻拦两人的杀招。

    此时在青衫军阵后的一处高地,两百多名战士荷枪实弹,严阵以待,护卫着身后一名身穿白色太空服的俊美少年。

    这少年每每透过头盔下达一道命令,阵的青衫军武士便改换阵型,将更多的帝**士兵绞杀。

    在他身后站着八名长身大汉,举手投足间莫不显示出一流高手应有的风范。

    白衣少年望着帝**阵后方的冲天火光,讶然道:“怪了,是谁毁了帝**的总指挥部?”

    身后八人闻言,面面相觑,也是一头雾水。

    白衣少年将视线拉回战场,深沉道:“既然敌阵乱象已生,为何不好好利用呢?诸位,随我一同杀下去如何?”

    那八人互视一瞥,其一名手持合金大砍刀的军官前恭敬道:“项参谋不愧是我青衫军的首席谋士,不仅战略惊世,临阵战术也果敢分明,军无人能出其右。”

    另一名手持双刀的年轻女军官说:“帝**目前已与月球彻底撕破脸皮,大举进犯,附近的宁静海便有他们的一支联合军团。我担心他们会驰援眼前这支帝**,敌众我寡,是否应该先突围再做打算?我等战死沙场无妨,只是项参谋乃我军头脑,实在不容有失。”

    八名军官最具威望的矮壮老者也道:“虚夫人派我们八个暗保护参谋,您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回去无法交代。”

    项参谋一听到“虚夫人”的名字,脸闪过一丝复杂神情,随后轻叹道:“我们刚刚趁乱打下身后那座天拓海苍穹市,诸位可知这座城市对我们青衫军的意义么?”

    八将心明白,齐齐默然。

    项参谋继续道:“天拓海等于我们青衫军楔入月球的一颗钉子,只要能够坚守住,便有机会图谋更大的地盘,可一旦失去,那么月球最终将成为帝**的囊之物,我们青衫军从今往后会被困死在亚洲的一个角落里,最终地盘会越缩越小,直至覆亡。项某并非危言耸听,各位都是有识之士,应当知道我所言不虚。”

    八将面一凛,片刻后齐声道:“全凭项参谋吩咐!”

    项参谋很满意地点点头。

    此刻,帝**阵出现了更为微妙的变化,因为那面象征总指挥的白蔷薇大旗位置变了,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要知道战场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方总指挥部的突变远战场损失些许兵卒来得重要。

    项参谋用望远镜凝望片刻后,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笑意,以那面白蔷薇大旗为目标,下达了全军fǎn gōng的指令。

    接着,他与身后八将一起飞身跃各自的装甲车,率领身后的装甲部队,与隐藏在后方的另外一个步兵团全部投入战场,与帝**展开最终决战。

    四面八方火光骤起,到处都飘扬着青衫军的旗帜。

    郝刚正要趁虚一枪刺向雷森木的肋下时,被白净汉子的左手短剑压下枪头,不禁一呆:“大哥,你……”

    白净汉子没有理他,顺势将右手长剑递向雷森木。

    这一剑看似抢攻,实则是虚招,暴露了自己的大部分破绽。

    通过刚才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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