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个大军阀,怪不得会有这种实力,难怪柯摩斯称他为司令大人,他会接受了。

    但是确认他的身份后,我禁不住窃喜,暗想:怪不得先前柯摩斯会这么高兴,若这位司令肯出手相助,那我们无需再浪费精力,跟那些势力打交道了,即使对手是“乌鸦”,消灭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不过,在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忧。不知这个大军头请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会费这么大劲,摆这么大的排场来迎接我与柯摩斯的到来?终归,看他的模样,我觉得,以区区一个汝瓷,不至于让他这么大费周折。

    恰在此时,柯摩斯乘着司令听完他的叙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不说话的时候,反问道:“我反倒好,你是如何猜到我跟小原的身份的?我们的假身份是国际xíng jǐng帮忙做的,我相信他们做的滴水不漏,起码到现在,还没人知道。”

    “呵呵,没人知道,仅限于大多数人。”话到此处,司令好像很高兴,得意地笑道:“二位的假身份,不愧出自国际xíng jǐng之手,的确做的是滴水不漏,我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查清楚的。若二位不在意的话,可以叫我阿泰。”

    也许,这个阿泰司令看我俩被揭穿了身份,尽管有些吃惊,却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便微微得意一番后,也收敛了笑意,说道:“我们现在都了解对方的底细了,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我们可以直接谈正事了。用你们国家的话说,这叫开门见山,谁也不用藏着掖着。”

    柯摩斯也笑着说:“说得好,我想既然司令摆出这么大的排场来欢迎我们,也不是为了跟我们来侃大山的。只是不知道,阿泰司令要谈的正事,是什么呢?不会只为了一个古董瓶子。尽管这汝瓷确实珍贵,但也还不至于让司令这么兴师动众,大清早的摆出如此大的阵势,表面看给我们这两个初来乍到的人一点面子,实际是想杀我们个下马威。”

    “谈不,谈不。呵呵,柯先生太多心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显示我很重视这件事,仅仅是这样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看被柯摩斯一语道破了自己的用意,阿泰司令尴尬的打起哈哈。

    恐怕他也没料到,柯摩斯会把“门”开得这么大,使彼此都没了遮掩,也没有了退路。

    但他终归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作了解释后,很快又调整了情绪,一脸认真地说:“但既然柯先生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弯弯绕绕了。是的,这次我找二位来,的确不单是为了那件瓷瓶。自然那也是正事的一部分。这是因为,原本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只是托了个船老板帮忙运送,没曾想,他如此无能,差点害我损失一个宝贝。幸好得二位相助,才能物归原主。”

    听了这番话,我不是柯摩斯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心咯噔一下,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面前这个人居然是那瓷瓶的正主。

    这不仅是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终归,我们可是在别人的地盘,若有任何一丝应对不当,都会使我与柯摩斯死无葬身之地。

    并非我不怀疑他说的真假与否,而是以他的身份和背景,还有当下的情况,他真的没有撒谎的必要。说难听点儿,即使他不是这汝瓷的正主,他要硬抢的话,我跟柯摩斯也毫无办法,他又何必编这种谎话来骗我们呢?

    在心惊肉跳的同时,我心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愤怒。那船老板,走私艺术品,这本身是犯罪行径,为何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变成了堂堂正正的运输呢?这种人的脸到底有多厚,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正当我气愤不已,思考怎么应对时,柯摩斯却不屑一顾地说:“物归原主?司令是不是搞错了?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走私行为,尽管这汝瓷尚未经过官方鉴定,不能确认它是不是国宝,但我可以明确告诉您,它有着无与伦的艺术价值与经济价值。因此,我们不会把这东西交给任何人。我看司令大人,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心思。”

    柯摩斯的一番话,使气氛一下紧张起来,本来融洽的气氛,顷刻间化为乌有。我只看见阿泰司令脸的笑意慢慢消失,变得愈发阴沉起来。

    正在我担心他会发飙,下令把我们抓起来时,他的面色又再次阴雨转晴,温和地说:“真没看出来,柯先生还是个爱国人士。”随后又看向我说:“不知时先生是怎么想的?”

    正在我迟疑不决时,他又说道:“你应该会考虑得更加全面,终归,这瓷器再怎么珍贵,也只是一件器物而已,二位不用搭身家性命。”话语充斥着威胁的意味,仿佛我的回答,若不合他心意,他会立马翻脸。

    然而,他不会想到,他要是不说这种话,也许我还会打圆场,尽可能让彼此不撕破脸。但听了这番话,我心的郁闷,一下涌入心头,再也管不什么后果了。

    “小斯的态度,是我的态度。尽管我们是用它来引诱各个势力,但我们从未打算将它交到任何人手。”抛开顾虑之后,我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

    切,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即使你是个大军头,你手底下有无数军队,那又如何?不交出来,是不交出来,有能耐你杀了我们?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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