枹罕城城墙的东南角已经被金珏派人偷袭了很多次,这里既不是整个城防体系的最低点,也没有任何崩塌的地方。

    金珏之所以选择这里,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在黑夜里,他的道理无用,可是,一旦到了天亮,见了分晓。

    此时,已经登城头,大杀特杀的鲍出和成廉才终于明白了公子的用意。

    一旦在早进攻这里的话,进攻一方径直往西杀,是背光而行,至于他们背后,这里是城墙角落,只要在这里放置几面大盾,能当从北杀来的援军。

    更何况,枹罕城东南角的守军早被神出鬼没地偷袭者们杀怕了。鲍出一出手,只用了一剑斩杀他们的头目。这下子,士兵们一眼都看出来了。枹罕官方虽然尽全力封锁了消息,可是,在场的士兵当一看这剑法,知道,眼前这个高手是那个当初唯一一个顺着缆绳溜下城墙的偷袭高手。

    那一晚,并没有真得将偷袭者全都击毙,一个顺利逃生,还有几个直接跳了城,并不知道跳城的偷袭者的死活,可眼前这个显然是那个屠夫。

    于是,东南角的枹罕城守军纷纷扔下手武器,跪在地投降了。

    这个时候,从西边东边的援军才赶了过来,西边来的援军是迎着太阳光冲过来,他们的眼睛菜刚刚从黑夜里见到光明,即便正面黎明的阳光不那么刺眼,可是,现在可是双方拼死决杀的关键时候,一点点小小的障碍能对守军起到非常大的抑制作用。

    枹罕太尉也正是从西侧城墙赶过来救援的,他身边的亲卫,同时也是枹罕城最为精锐的禁卫,他准备趁着东南角战事未平之前,把这些一而再,再而三敢从这里爬城墙的偷袭者全都斩杀。他并不清楚,攻城者为什么会一再将这里选做偷袭点。

    不过,小心起见,枹罕太尉事先已经在这里布置了超过其他地方三倍的兵力,负责把守这里的将领更是他手下武艺最强的。

    可是,当枹罕太尉亲自带兵赶到这里的时候,一幕让他差点吐血的事情发生了,五百名原本全副武装的士兵,居然跪爬在大约五十名敌军面前。而地,只有他那个得力手下一个人的尸体横陈在那里。

    无论是从东面城墙赶来的援军,还是从自己这一侧赶来的援军,他们见到这一幕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冲去攻击这些偷袭者。而于此同时,敌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在没有云梯的情况下,居然还在持续不断地往城送人。

    无他,挠勾家绳索,不过,与鲍出和成廉他们这些专门抽调出来的精锐们所用的绳索不同。后续这些士兵派城头所用的绳索都是经过金珏命人特殊处理过的。

    说穿了,是在麻绳,每隔一臂的距离,将麻绳帮成一个疙瘩。这样的话,可以让那些不善于爬绳的士兵大大提升他们爬升的速度。

    为了让更多的士兵更快的爬城墙,昨天晚,金珏亲自领着营所有被跳出来的小孩子一起给早准备好的麻绳绑疙瘩,忙了一整夜,才弄好一百条麻绳。这东西,是金珏早吩咐成廉在出发前要准备好的。

    金珏可没有时间早云梯,这种目标和用途非常明显的攻城武器。麻绳背在士兵们的背,算是被别人发现了,那些人谁也看不出来,这东东是干什么用的。

    “你们都傻了,怎么不往前冲呢?枹罕城若是破了的话,想想你们的兄弟姐妹,妻子儿女。”没想到,这个枹罕太尉还非常善于政工工作,对那些被吓傻的援军做起了心里宣传。

    可惜,他时运非常不济,攻城的人偏偏是金珏的手下,听他这么一嚷嚷,成廉立刻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家公子说了,城破之后除了宋建和册封的百官之外,我军秋毫不犯。我手下的士兵若是伤及百姓的话,你们来告诉我,我替你们做主,算是我小舅子杀了人,我也会当着你们的面将他给杀了。

    看到这位了吗,他是前几夜率领十几个人斩杀了两百个守军的关大侠,他可是著名剑客王越的徒弟啊。”

    一听这话,原本想出手的枹罕城守军立即停下了脚步,双腿打着颤看着一身普通打扮,貌不惊人,却一身杀气的鲍出。

    王越的名字自然也没有传到这里,可是,鲍出的威名却已经深深印刻到了每一个枹罕城士兵的心。

    别说这些士兵了,连枹罕太尉一听眼前站着的是那位杀神,也吓得有些腿软。可成廉刚才的话,也说得很直白,百姓和士兵可以免罪,可他和宋建都是拴在绳的一根蚂蚱,城破之后,谁也难逃一死啊!

    于是,枹罕太尉振臂高呼道:“枹罕城的兄弟们,你们都听好了,你看看他们的装束,分明是乱军,哪里会信守什么承诺,你们若是此缴械投降的话,城破之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出尔反尔呢?”

    “呵呵呵,凡是斩杀枹罕三公者,赏黄金五百两,凡是斩杀枹罕九卿者,赏黄金二百两,凡是斩杀将军者,依照其品级给予其赏金,最高奖赏黄金三百两,当然,只有你们枹罕大将军或者骠骑将军才值这个价钱。至于宋建那厮,只能活捉,我家公子要亲眼看到他被砍头。还有,军候之类的小官不杀了。”成廉却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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