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从地铺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眺望了一下远方,他看到了山脚下的村庄,大部人家已经搬到所谓的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剩下10多户人家东一户西一户地坚守在旧村庄里。进本站。在搬走了农舍的空地,天宇集团已经建起了好几幢活动板房,有人像蚂蚁般家在那里移动。

    “尼玛,这梨花冲这么被他娘的天宇集团强行霸占了!要他们补偿一百万元呀,他们说老子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依他们的,他们恨不得一分钱补偿款都不想给。”

    曹二柱愤愤地骂了一句以后,视线慢慢往山移,他发现对面山坡棉花地里有一个移动的小红点。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人正背着喷雾器在棉花田里打农药。

    曹二柱得意地笑笑,然后站了起来。

    肯定又是邻居何登红,那个只自己大五六岁的小媳妇,她把昨天灰色的衣裳换了,今天显得更鲜艳了。昨天帮她打了几桶农药,趁机用手背触摸了一下她hún yuán的臀儿,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用的手背,但仍然能感觉到肉肉的,好软乎,好有弹力,真让人有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这多少也算是投石问路,试了一下她水的深浅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恼怒,相反还朝自己笑了笑,那脸蛋儿笑得跟小花一样。好可惜,竟然没有趁热打铁更进一步,曹二柱现在想起来,把肠子悔绿了。

    尼玛,老子长到20岁,一天到晚混在留守妇女的堆子里,虽然有过动手动脚,可像自己养的蜜蜂在万花丛,竟然没有真正采过蜜,只是在花里飞了飞。惭愧,至今还是没尝过女人腥味的处子一枚,悲催啊!

    曹二柱一直想探女人的那个未知之迷,住在隔壁的那个何登红,她的老公朱老四在城里打工,春节出去了,半年没有回来过,她一个人在家里留守,也许更寂寞难耐哩!

    曹二柱胡思乱想一通,打定主意,走出自己的窝棚,哼着《两只小蜜蜂》的流行歌曲,兴致勃勃地向那个山坡走去。

    可走了几步停下了,他想,去会何登红,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呀!去帮她打农药,这当然很唐突啊!你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帮她打农药,这不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有什么企图吗?

    这些日子,村里一直传说有狼,虽然谁也没有看见那狼,却让村子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恐怖之,人心惶惶。

    对了,我去寻找那个传说的狼!在山坡,在山坳里,在荆条丛,寻找那狼,寻着,寻着,寻到何登红打农药的山坡来了,不是有意的,是无意,那叫邂逅。是我想要的那件事儿,何登红不愿意给,她不尴尬,我也不掉面子,反正不是预谋,是见财起心。

    于是,曹二柱转身回到窝棚里,寻到一根木棍拿在了手里,打着寻找狼的旗号,去会何登红去。

    曹二柱顺着窄窄的人行小道走到山坳里,看着荆条丛,便不寒而栗起来,他想到了那个狼,要是真有狼,肯定藏在这荆条丛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生怕有狼跳出来按住他,然后咬他的脖子,撕他的肉,放他的血……

    曹二柱仰起脖子看了看对面那个诱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一步跨过去,现在看何登红还是一个小小的红点。

    由于太迫切,再加心里有些胆怯,脚下横着一根荆条枝,他睁着眼睛却没有看到,一只脚被绊住了,另一只脚提到了空,身子往前一倾斜,失去了平衡,嘴里大喊一声:“哎呀,我日他老娘呀,莫不是那个魔鬼想要老子的命!”接着一个跟头四脚朝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曹二柱趴在地,嘴巴全是泥土,不过身子还算结实,没有划破皮肉,更没有磕裂骨头,不疼也不痒。他正想爬起来,没想到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男人厉声地问:

    “谁,哪个?你叫个球啊!”

    天啦,真他娘的倒霉,放屁打脚后跟!老子摔了一跤,竟然招惹了一个男人,吓得曹二柱趴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gǒu rì de,你露个头,让老子看你是哪个?”

    曹二柱趴在地一细听,听出是村支书祝定银的声音,吓得他越发不敢动弹了。

    “给老子站出来,老子已经看到你了!”祝定银大声嚷嚷。

    躲不了,曹二柱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的灰尘,故意吃惊地问:“哎呀,祝书……记,是你呀,我摔了一跤,竟然把您老人家惊动了,嘿嘿,实在对不起,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包涵包涵,原谅原谅!”四处看了看,不仅看到了祝定银,还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曹国山的老婆朱玉翠。

    “曹耀军,你在跟踪老子是不?哎,你这么大点年纪,怎么这么下……流呀,竟然喜欢干这种勾当呢?”祝定银怀疑曹二柱跟踪偷看自己,更生气他有意打乱了自己的好事儿。

    曹耀军是曹二柱的大名,也是身份证撑门面的名字,平时一般很少有人使用,人们都习惯叫他曹二柱。

    听到祝定银说自己下流,他不服,你干的难道都是流事?曹二柱知道祝定银误会自己了,赶紧撇清说:“祝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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