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山道,路很窄,路两旁都是茂盛的荆条,他们走在路,几乎是在荆条丛,他们靠得很近,而衣服又薄,几乎是身子挨着身子,他们能感受彼此的体温。进本站。

    曹二柱背着喷雾器,将戴在脸的口罩扯到下巴,将手垂下来,伸得老长,有意无意地用手背触摸何登红的臀儿。不用说,他这是跟昨天一样,在投石问路,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何登红提着装有农药的方便袋,拿着雨衣,她感觉到曹二柱的手在触摸自己的臀儿,轻一下,重一下的,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了,后来发现曹二柱是有意的,当他再用手背触摸时,她将臀儿往外扭了扭,让他摸不着,但没有出言制止他。还想让他帮自己干活呢,当然不会得罪他呀!

    说实话,曹二柱帮自己干力气活儿,何登红心生感激,对曹二柱的过份举动,她不会有太大的计较的。何况她这条河正处在干涸期,要是有清水流入,她不仅不会拒绝,也许还求之不得呢!只是对曹二柱的长相不是太满意,猛一看,像是一个二傻子,细看还是像二傻子,要是真和他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那只有把眼睛闭了。

    要命的是,何登红的心思曹二柱不知道,要不然,他早下手实现愿望了。

    “汗,悲催,今天遇到超不吉利的事了。”曹二柱心里早痒痒的了,可不晓得单刀直入,竟然舍近求远绕起了圈子。

    何登红明白曹二柱的用意,知道他慢慢往那个方向努力,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着问:“嘻嘻,你……遇到什么怪的事儿了?”

    曹二柱故意卖起了关子,掀起口罩,眨眼睛动眉毛地说:“唉,不说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让它无声无息地过去!妈的,只怪老子倒霉!”

    你越是欲擒故纵地不说,人家越是刨根问底想弄一个水落石出。

    何登红又重复问:“哎,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说给你姐我听听,难道是那条恶狼咬着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了?”

    曹二柱盯着何登红的脸,一咬牙说:“唉,倒霉,今天到你这儿来时,走到山坳里……”快速眨巴眼睛,打住不往下说了。

    “哎,真有人在山坳里被那恶狼咬了?”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

    “嘿,是的,我看到祝书……记那条老狗被躲在荆条丛里的饿狼朱玉翠咬住了,还咬得紧紧的,摔都摔不脱……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竟然脱得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搂得紧紧的,摇头晃臀的……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鬼事儿,发狂得像疯子似的,也不怕被荆条扎着身子,划破皮肉了,还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唤,弄得老子从他们身边路过,竟然感染快受不住了……”添油加醋地说着,还指了指身后的山坳,“gǒu rì de祝定银经骑摩托车心满意足地滚球**蛋了,朱玉翠那个**还在那山坳里放牛,让牛配种哩。”

    何登红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巴,没有说话,心里却泛起了涟漪,甚至心潮澎湃了。

    这梨花冲里的留守妇女,谁没和那个祝定银做过那种事啊?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定银一模一样哩!没听人说吗?在这梨花冲,他当支书的,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餐,口食,自己也被那个老东西骚扰了好几会,要不是嫌他老,要不是怕公公婆婆知道了,说不定让那老东西得手了。

    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表情,见她害羞了,并没有恼怒,估计可以往下一道程序进行了。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得寸进尺,斗胆伸手在她的臀儿重重地摸了摸,还捏了捏。

    何登红的臀儿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捏,像开了电闸的,她全身一麻,接着便一颤抖,她小声假骂道:“鬼,曹二柱,你想做什么呀?砍脑壳的,你怎么不尊重你姐呢?哼,你想做什么呀,胎毛都没有干哩,你想学祝定银干坏事呀……”何登红臀儿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掰了掰,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真生气,只是笑着假发了发脾气。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觉,甚至心慌意乱了,更不知所云了,走路也失态了。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我想学祝定银,登红姐,你愿意不?嘿嘿,给机会不?”曹二柱看何登红忙乱的神态,发脾气也是假的,他也变得傻乎乎的,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

    “哼,鬼,讨厌!你多大呀,胎毛都没干哩……”何登红甩开了曹二柱的手,提着农药瓶,抱着红色的雨衣,低头跑起来,心乱了,脚步也乱了,跑姿不是很自然了,还差一点被荆条绊倒了。

    “嘿嘿,登红姐,你别看我小,男女之事,我也会的。嘿,没准祝定银还牛逼些。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曹二柱没想到何登红会突然有如此举动,怔了那么一会儿,真不知她是允许摸呢,还是不允许摸,他看了看自己渴望的手,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跑的何登红,他莫名其妙地笑了。

    尼玛,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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