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他个鬼,我才不想他哩,想他做什么呢,我又不是他的儿子,哪个想他呀,他儿子才想他哩!”何登红虽然嘴这么说,可心里想得要死,每次例假结束的那几天,下面那个器官里像爬进了千万条小虫子,硬是痒得要死,真想男人进去狠狠地挠一挠,止一止痒,可身边又没有成熟的男人,真难受极了,心里慌乱难忍,恨不得想用头撞墙。进本站。

    “怎么络小说里的留守女人都想男人呢?是想得发慌,见了男人往他身扑,馋猫还馋。嘿嘿,不过话又说回来,身边没男人的女人想想男人那是必须的,属正常的,要是不想,那肯定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哪儿出毛病了,提前衰老了。嘿,年轻健康的女人哪有不思春想男人的呢?登红姐,你说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见她泛起了红晕,接着说,“嘿嘿,络小说里说,女人想不着男人了红杏出墙呗,嘿嘿,近找一个替身……不论老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玩个痛快再说。嘿嘿,说是生理需要哩嘛。只要没人追究,也不犯法。”

    “我晕,那是络小说,是作者瞎编的,其实,现实生活里不是那样的。要真是那样了,这世界那不乱套了?再说,人是有思维的,不像牛马畜生那些低级动物,没有节制,人是可以克制自己的,是想得要死,也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做……”

    “登红姐,我不信你不想四哥,嘿嘿,听人们说,只要女人生理是健全的,男人离开久了要想的,你真的不想?嘿,我看出来了,你心里想得要死,只是嘴里不说而已。唉,我真替你们女人惋惜呀,有男人过着没男人的日子。我听大人们讲,过去古时候,连看破红尘的尼姑还和和尚暗里有一手呢!”

    “切,你听哪个说的?嘻,你不会是听说你嫂子周小娟说?她跟我岁数一般大,你哥曹大柱也在城里打工,她肯定寂寞难熬。哎,你晓得不,你嫂子那个**,还没搬到居民点住的时候,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厕所,你嫂子到茅室外偷看过好几回哩!”

    曹二柱也遇到过一两次,以为嫂子也来厕所,无意遇的,没有在意,他眨巴着眼睛说:“切,登红姐,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也在偷看我厕所?嘿,你以后要是想看,别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告诉我,我到你们家的茅室里去解手,让你看个够。”

    “切,哪个偷看你厕所呀?我们两家住隔壁,茅室都在屋后头,我解手的时候,一不小心便看到了。喂,曹二柱,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你哥的替代品呀?你嫂子真幸运,有小叔子化解寂寞,小日子过得爽哩。”

    “登红姐,你别对我嫂子羡慕忌妒恨了,你要是想和我嫂子一样爽,嘿嘿,我也十分乐意的。”曹二柱终于找到机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吃惊地问:“你真帮你嫂子化解过寂寞?”

    曹二柱急了,立即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乐意让你爽的。她是我嫂子,我得尊重,哪能有非分之想?”

    何登红醋意消了,她笑着说:“嘻嘻,我还以为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把我吓了一跳。要真是那样,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嘻嘻,自产自销。”想了想说,“你要真是你哥的替代品,你嫂子也用不着偷看你厕所了,直接看是了。”

    其实是自己偷看过嫂子厕所,没想到何登红硬说是嫂子偷看自己厕所,这怪了。曹二柱想了想说:“登红姐,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哎,你实话告诉我,你想四哥不?”

    何登红苦着脸说:“嗯,想也没用啊,隔得那么远,又见不着,挨不着,干脆不想呗!”

    “要是你想他了呢,嗯,你怎么办?”曹二柱故意打破砂锅闻到底。

    怎么办?熬呗,慢慢煎熬呗。

    何登红没有这么说,而是说:“哎,你一个孩子,胎毛都没干哩,打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做什么?嘻嘻,想学公鸡打鸣了?”

    做什么?趁火打劫呗!

    曹二柱笑笑,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说:“嘿嘿,我想关心你呀!登红姐,你看你这么漂亮,又年轻,正是一匹发欢的马儿,却没有人骑,我怕你寂寞,孤独,怕你憋出什么毛病来了。嘿,我听大人们说,女人要是想什么又得不到什么,会得一种叫忧郁症的病的,像疯子似的,要没关在家里患自闭症,要么跑到外面发狂燥症,还寻死寻活的……”

    何登红不吭声了,心里乱极了,作为年轻的女人,身体又健全,怎么不想男人呢?不提还好一点,一提便没办法控制了,要是硬说不想,那肯定是说假话了。

    “我还听人们说,女人要是不常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儿,体内的一种叫荷尔蒙的物质会分泌减少……从而皮肤变粗糙,衰老得快哩。姐,登红姐,你才二十五六岁,正是应该享受青春快乐的时候,你可别犯傻苦了自己,只要心里想,你大胆去做,没什么好怕的!一个人的一生也那么几十年的光阴,别还没有享受什么呀,人却老了,想享受那种快乐,可身体不允许,享受不起了。”

    “切,你个鬼曹二柱,瞎子嚼锅巴,真会鬼瞎扯呢!哪里弄来的那么多歪理邪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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