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登红往后躲,曹二柱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竟然闻到了一股臊味儿,他问,“耶,登红姐,你身有一股什么味儿呀?嘿嘿,好大的味儿啊!”一看地,见地一大块湿润的地方,面还有少量的泡沫,心里明白了,估计是她刚在这儿尿过不久,不再说了。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干脆坦白说:“嘻,是我刚才解手了的,你是狗鼻子,闻到臊味了?”说着还夹了夹腿。

    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说:“我的天,你蹲在这儿尿,你也不怕我看到了?男女有别呢!姐,你这不是yòu huò我犯作风错误么?”

    “你在打农药呢,隔得那么远,再说我解手的时候,你的背对着我这个方向呢,你背也没有长眼睛,你看得到啊?嘻,姐才不会yòu huò你呢!”

    “我一边打农药,一边回头看你,你不晓得呀?你是知道的,女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未知世界,你光着腚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解手,要是我看到了,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不用说犯错误了。”

    “真的吗,我刚才解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看到呢?切,你真会扯,有棉花枝遮挡着呢,你又没长透视眼,你怎么看得到呢?我不信!”

    曹二柱向何登红的身子靠了靠,肩膀连着了肩膀,算是肌肤的接触了,他的手伸了伸,伸到何登红的前面,将手背靠在她的肚皮,还故意用力压了压,小声说:“嗯,我看不到,可我闻得到。”吸了吸,“好臊呀,女人的尿是臊!”

    “切,你长的是狗鼻子?”

    曹二柱用手背试探何登红,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手,又往伸了伸,将手掌心盖在她的大胸,再次侦察了一下火力。嘴里说:“姐,没想到你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屙了一泡尿,肯定你那最神秘的地方全露出来了,真后悔,没跑过来见识一下,一个大好机会这这么失去了。”

    何登红见曹二柱伸过来的手,有点眩晕了,哪会去阻止他呀,只是本能地往外推了推他的手,不过他是一个棒槌,以为她拒绝,准备将双手缩回来。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即将要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她闭了眼睛,估计会揉一揉的,甚至掀开衣服的,直接触摸到皮肉,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曹二柱的双手正要往回缩,她赶紧抓住了,并再次闭了眼睛。

    “姐……”曹二柱的双手被何登红的手捧着,停在空,他激动了,大脑出现空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到曹二柱叫自己,何登红睁开眼睛,只见曹二柱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胸。她在心里说:胆小鬼!这小男人,还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呢!她抓紧傻子似的曹二柱的双手不松手,小声答道:“嗯,什么事呀?”

    见何登红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双手,仍然停在空,一时没有弄清楚她的用意,甚至将意思理解反了,曹二柱心里“突突突”地跳起来,大脑里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是立即下手呢,还是此住手呢,他一时拿不定了主意:“我,我……我想……”

    处在十字街头,何去何从,他无法选择。他现在是紧张得要命,浑身颤抖起来。

    “嗯,二柱儿,你快去打农药,让姐好好想一想,等你打完了,看姐能给你什么精神鼓励……”何登红说着,怪的是她的手并没有松开曹二柱的双手。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曹二柱一咬牙,将手从何登红的手里挣脱出来,直接伸进了何登红的领口里,还往下摸了摸,一直摸到女人较为敏感的那个地方,用力抓了抓,特意感受了一下弹力和肉感……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喊:“姐,登红姐,我的亲姐……”

    这种时候,往往感性理性有用。曹二柱这么一感性,实现了人生的零的突破。

    “嗯,曹二柱儿呀,快去打药……”何登红的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双手伸向了曹二柱的手,竟然枢神经短路了,连说话困难了。

    “姐,我的亲姐,亲姐还亲的姐……”

    让曹二柱万万没想到的是,何登红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手,可没有将他的手推开,似乎还用力按了按,身子竟然侧身倒到地了,四肢都软了,全身像没有骨头了,细声细气地说:“曹二柱儿,你,你……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哩……”

    天啦,女人的肉……原来是如此的柔软、光滑!

    曹二柱觉得自己长见识了,今天才算是真正长大了,是真男子汉了。

    听何登红说自己是没长大的孩子,他说:“姐,我的亲姐,我已经二十岁了呢!男人和女人做的那事儿,我也会的……”

    何登红闭着眼睛,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身子既像浮在水面,又像飘在空,反正轻飘飘的,失重了。

    “嗯,那是天生的,自然而然会……”

    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很顺从,甚至配合,他的胆子更大了,干脆扯开了何登红的衣扣子,掀起她的胸。我的天,真和自己看到的嫂子喂奶时的那两个东西不一样,虽然稍小,还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样bái nèn,但要有精神头,是翘首晃脑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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