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一直疼曹二柱,小时候和哥哥曹大柱打架,是曹二柱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曹大柱,从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进本站。

    曹二柱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张嘴便说:“嘿嘿,妈,今天你儿子运气好,嘿嘿,我下午在荆条丛里把登红姐按在地tuō guāng了,将她干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干得真过瘾,舒服得我差一点死了。”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可话又收不回来了。

    老娘一听,极为震惊了,如同晴天一个霹雳,感觉像天要塌下来了,脑壳眩晕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了看曹二柱,只见他还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她脱下布鞋,举起来“噼哩叭啦”往曹二柱的头打,打了还不解气,嘴里说:“砍脑壳,你要气死你妈是不?你多大呀,胎毛还没干哩,竟然干这种事,祸害人家女人,你想吃官司坐牢吃枪子儿,是不是?唉,天啦,我算白把你养大了。”

    老娘今天的举动是曹二柱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够了,够了,那么大声,也不怕隔壁登红姐的公公婆婆听到了。”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妈,我告诉你,登红姐……她也很愿意的。水到渠成了,没办法,必须的。”

    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切,她会愿意,鬼的妈信啊?你是当官呀,还是有钱啊?”

    曹二柱躲着老娘,还辩解说:“真的,我不会,还是登红姐教的哩。”看老娘生气,他小声说:“真的,登红姐对我真好,嫂子周小娟好多了,偶尔看一眼她喂奶,竟然还拿白眼珠子瞪我。妈,我告诉你,本来,登红姐的身子我进不去,找不着门,还是她亲自用手帮忙弄进去的。”

    老娘知道儿子曹二柱正处在青春期,想学公鸡打鸣,曾经碰到他偷看他嫂子周小娟厕所,她还揪过他的耳朵。今天听了他说把何登红干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

    反正已经说了,曹二柱眨了眨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他说:“今天下午,我和她做了两次,第一次,我失败了,第二次,登红姐教我,我们才成功……”

    老娘丢下手里的鞋,气得不行,喘着粗气,一下子坐到了地,扯着嗓子“哎”了一声,感觉不对,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听到了,立即放低声音说:“我的天啦,世界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呀,气死我了!”

    这次老娘真生气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说:“妈,你别说人家了,你自己是什么号女人,难道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银在一起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看老娘要崩溃了,不敢再往下说了,跑到厨房里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他听到院子门响了一下,好像是来人了。

    “胡大姑,你在家吗?”

    曹二柱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退,尼玛,竟然是何登红,老娘正在气头呢,你这不是来自投罗的吗?看来,一场好戏要开场了。

    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招呼。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吃饭,故意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曹二柱嘴里全是饭菜,正咀嚼着,他没说话,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里。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苦着脸,歪着头,垂头丧气的,她感到好怪,问:“胡大姑,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呢?”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叹息一声,没有理她的。

    “胡大姑,怎么坐在地呢?哎,不会是病了?”何登红说着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额头。

    胡大姑伸一拦,没好气地问:“切,你来做什么的?”

    明显是不友好,何登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大事不妙,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和曹二柱在堰塘边做的事儿,他老娘这么快知道了。

    天琴婶、张玉芝和她三个人分工,每人联络几家,何登红本想避开曹二柱家的,可天琴婶偏偏安排她到曹二柱家,因为他们是邻居,而她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没想到见到胡大姑,她像对自己有世仇似的,说话恶狠狠的。

    何登红紧张起来,结巴地说:“听,听……说天宇集团要带人到强拆,天琴婶说……让大家聚到孙明芝家商量一下对策……”

    胡大姑从地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何登红,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儿。”

    看胡大姑拉长着脸,何登红壮着胆子往前走了走,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她小声问:“胡大姑,什么事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胡大姑小声问:“哎,登红,听说你当师傅了,还教我们家二柱儿的本事了哩!”

    问得莫名其妙,何登红摊了摊双手说:“切,我又不是什么手艺人,当什么师傅呀?”

    胡大姑将何登红拉进房间里,朝隔壁方向看了一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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