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太好了,要不,今夜陪我睡……”曹二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看到何登红要往她家里走,立即跳下摩托车说,“登红姐,我送你回家,让你一个人走,黑灯瞎火的,到处是荆条丛,没准有狼,我不放心。 ”

    曹二柱停稳摩托车,想走着送何登红回家,还没赶她,突然她婆婆站在院子门外问:“何登红,曹金霞伤成什么样了?唉,造孽呀!”

    从夜幕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把做亏心事的曹二柱吓了三魂掉了两魂,幸亏没有赶何登红对她动手动脚,不然被那老太太看到了。

    何登红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回去,她对婆婆说:“重呢,被救护车送到县医院里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曹二柱回到家里,胡大姑竟然还在和天琴婶们议论狼咬人的事儿没回来,便爬床睡了。

    曹二柱一个人在床躺了一会儿,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老娘回来了,便起来到后门口屙了泡尿,他看到了何登红的家,又想到何登红晚还生自己的气,没想到仅过了两三个小时,她又对自己很亲热了。想着想着,下面那儿……又起生理反应了,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自己真牛逼,先会儿被曹金霞喝了“人生汤”,现在又可以做那种事儿了。

    胡大姑见曹二柱站在后门口不进屋,她要小便,便来到后门口问:“二柱呀,你不会又想去打何登红的主意?你怎么一吃没有一个饱呢!”

    曹二柱回头看了看胡大姑,但光线太暗看不清,他小声说:“妈,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想什么,你说准了,我去把何登红抱回来,我想搞她。”说着便往何登红的屋后走。

    胡大姑看儿子走过去,摇了摇头,叹了叹气,便蹲下屙了一泡尿。

    曹二柱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头,到茅室里看了看,又听她的房间后面听了听动静,忍不住便“喵噢——”学了一声猫叫。

    何登红要是没睡着的话,肯定听出我的声音了,曹二柱蹲在何登红的后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又跑到她的房间后面连“喵噢——”了两声。

    曹二柱估计这次猫叫何登红是会听到的,并且偷偷地跑出来,便慢慢往她的后门口走。

    这时,果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没想到接着一盆水泼了过来,只听何登红的婆婆大声说:“哪来的野猫呀,怎么跑到我的屋后头jiào chūn呢!”

    曹二柱听到开门声,以为是何登红出来了,正准备去抱她的,突然发现开门的人影摇摇晃晃的,有点像是她的婆婆,便赶紧往后退,可还是退晚了,一盆水全泼到了他的身,要不是脑子来得快,手捂得及时,不然惊得大叫起来。

    何登红的婆婆泼了水,骂了几句脏话,便把后门关了。

    曹二柱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他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感觉那水有点咸,闻起来有点臊,操他娘,那老太太泼的水没准还有他们屙的尿。他赶紧往自己家里跑,跑进自家堂屋里,忍不住说:“操他娘,今天吃大亏了,何登红没见着,却弄了一身尿臊。”

    儿子出去打野去了,胡大姑躺在床睡不着,没想到儿子刚长成熟,便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心里想,这恐怕跟遗传有关,他亲爹董泽武当年不知到自己的屋后约过自己多少次,现在硬是记不得了。想到那个董泽武,胡大姑觉得自己太没用,明知道他做了大官,可没能耐找着他,不说别的,起码他的亲生儿子二柱不会在乡下养蜂子……

    胡大姑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开门声和曹二柱的说话声,似乎今天儿子的目的没达到,便下床到房间门口看了看,一看儿子一副落汤鸡模样,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二柱呀,今天出师不利呀!”

    曹二柱开始脱脏衣服,他看了一眼老娘,见老娘站在房间里,半掩着房门,只将头伸到门外,便说:“今天倒了大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被何登红的婆婆泼了一身臊尿!操他娘,好臊!”

    看到曹二柱站在堂屋里把衣服tuō guāng了,胡大姑赶紧把房门关了,将栓子拴好后,才爬床睡觉。

    曹二柱弄水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这么折腾了半夜才睡觉。睡得晚,睡的质量也不高,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睡着。

    早晨,外面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不时有说话声。

    胡大姑起床后,捡起曹二柱丢在地的脏衣服,准备去洗。她看了看,衣服是湿的,还有点臊味儿,刚丢进盆子里,她发现衣服还有小孩子的大便。她皱起眉头说:“这回算是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看你还敢去打野食不?”一边洗衣服,一边想,何登红的婆婆已经发曹二柱和何登红的臭事儿了,那老太婆不会到我们家里来闹?想到这里,她紧张起来,放下手里的衣服,跑起来把大门关了。

    胡大姑正给曹二柱洗衣服,没想到有人敲门,胡大姑一惊,以为是何登红的婆婆来吵架的,所以没有起来开门。

    “胡大姑,胡大姑在家吗?”

    胡大姑听出是何登红的声音,赶紧跑来开门。

    何登红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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