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男人抱住了,还闻到一股平时讨厌的烟臭味,可朱玉翠还是像触电了,有点晕了,她的眼睛闭了那么一瞬间,又睁开看了看那个长相丑的郑运科,赶紧推开他,身子还往后退了退,保持了一定距离。

    郑运科一惊,以为朱玉翠嫌自己长得丑,不愿意,心里嘀咕:难道这留守妇女是一位守妇道的女人?祝定银信誓旦旦地说,这女人的男人到城里打工去了,已经守活寡半年,正处于xìng jī kě状态,只要能施点雕虫小技,能把她弄到手。妈的,老子花了五百元,在城里宾馆里可以泡一名漂亮的大学生了,现在竟然把一个村妇也不能拿下,心里正不高兴哩,甚至还对祝定银有了很大的意见。

    做梦也没有想到,朱玉翠往前走了走,小声说:“哎,老郑,这儿离我家太近了,不是太安全,小心我公公婆婆出来碰了,我们走远一点儿。”

    原来是这样,郑运科喜出望外,不用说,今夜有戏了!他赶紧对朱玉翠连连说:“好,好,我们走远一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朱玉翠和郑运科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她站住说:“哎,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稻草垛子,住在那儿的人家已经搬迁了,我们到那儿去。嘻,那儿没人,较安全。”

    郑运科连连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嘿嘿,你们这里我还不太熟悉。”他连打了几个呵欠,烟瘾来了,想吸烟,又怕朱玉翠不喜欢,所以忍住了。

    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边,郑运科迫不及待地把朱玉翠搂住了。还特地借着夜幕看了看她的脸,她年轻,还不算丑,配自己,绰绰有余。他一高兴,便把她按在了满是稻草的地,接着扯她的裤子。

    正要把朱玉翠的裤子扯下来时,朱玉翠把郑运科的手抓住了。那个平时干体力活的手,像一把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捏住了,是动弹不得,她说:“切,老郑,你怎么这么急呢?怎么跟一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呢?心急吃不得滚粥,你晓得不?”她知道郑运科和祝定银的年纪差不多,她说:“你四十多岁,我二十多岁,你大我二十多岁哩!算是老牛吃嫩草,你得把嫩草吃好,别浪费了!”

    郑运科想把自己的手从朱玉翠的手里拽出来,拽了几下没拽出,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说:不好,这女人要是不愿意,真要强迫,也许自己还不是她对手哩!

    郑运科是在发廊里泡xiao jie的常客,对付发廊的xiao jie很有一套,往往效果都出地好。他听了朱玉翠的话,立即说:“哎,你不会是不见鬼子不挂弦?好,你放开我的手,我拿给你。”

    朱玉翠“哼”一声,慢慢松开了郑运科的手,不知他要拿什么。

    可郑运科没有弄明白朱玉翠的意图,完全理解错了,他不知道这留守妇女和城里xiao jie完全不一样。xiao jie们纯粹是为了捞钱,是工作,是越能偷工减料越好,哪怕你男人一她的身子结束,只要给钱行,不讲究质量,只讲究数量,是时间越短越好。

    而留守妇女们往往都处在极度的寂寞之,几乎是半年没有挨着男人的身子了,是偶尔打打野食,可往往不能真正达到心满意足,她们想的是满足生理需求,止渴,最怕男人偷工减料了,更不愿意没用到放屁的时间草草结束了。

    郑运科把朱玉翠看成了城里发廊里的xiao jie,他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来,用力晃了晃,然后递给朱玉翠。

    朱玉翠推开了那钱,笑着说:“我晕。你把我当什么人呀?”

    郑运科以为朱玉翠嫌少,虽然认为为了这留守妇女花那么多钱不值得,可他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只好下大本钱了,他一咬牙,又拿出了一张百元钞票。

    朱玉翠抓住了郑运科的手,鼻子里又“哼”一下重复说:“老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是你那两张钱能让女人满足生理需求,那夜里我们搂着那两张钱睡觉算了,还想你们男人做什么?切,哪个女人没两张钱呀?”

    郑运科一下子懵了,先会儿扯裤子准备下手,你说心急吃不得滚粥,没让干。现在给你钱,你竟然视金钱如粪土,不伸手接,还说需要的是男人!尼玛,真让人弄不明白了。他还是把那钱塞进了她的胸口子里,还顺势摸捏了几下里面的肉。

    朱玉翠没有阻拦郑运科伸进衣服里面的手,任凭他摸捏,感觉他的手较光滑,不像自己的老公的手,春节回来后,他在身摸着,像一把铁锉,摸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皮肤起毛。让他摸了一会儿,她小声问:“哎,老郑,你做那事儿……能做多长时间呀?”

    郑运科明白朱玉翠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反问:“做什么?”

    “嘻嘻,你说呢?”朱玉翠笑笑又问,“哎,你能做一小时不?嘻嘻,要做像模像样地做,我可不愿意你只是应付差事哩!大老远从家里跑到这稻草垛子里来,要干要干好,是偷吃,也得吃饱。”

    郑运科平时好这么一口,yù wàng还相当强烈,恨不得天天做要得,可做的质量并不是太高,特别是不耐长久,一般十分钟算做得很不错的了。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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