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婶已经估计到了祝定银来这儿的目的,她现在跟当年在新婚之夜时那样,既紧张、害怕又兴奋、激动,她不好意思直接让他进屋,把栓子拴了,反正那栓子拴不牢实,用点力能推开,她低声说:“嗯,我也很不理解你的……哎,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告诉我呀?你说,我听着呢!”脱下鞋爬到床,用被子盖住了腿,不过身子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被子。

    祝定银在房门外听到天琴婶脱鞋丢在地的声音,还有爬床,弄床“咯吱”声,他拍门说:“哎,赵天琴,你这个骚娘们,自己一个人床睡觉了,不管我了?”

    天琴婶叹息一声说:“唉,这大半夜里,我一个女人在家,你到我房里,怕好说不好听呢!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我忘了了!我睡我的觉,我凭什么管你呀?”

    祝定银现在已经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他用力推了推门,门竟然开了,他跳进屋里,看天琴婶还靠在床头,没有睡,伸手抓住了天琴婶的手,揉了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哎呀,赵天琴,没想到呢,连你也不理解我哩。日他娘,以前是我不对,工作太忙,没有顾你,我今天给你赔不是!哎,我对不起你,把你忽视了,我以后保证重视你,把你放在我心坎里!”放下她的手,脱了鞋,也爬到了床。

    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她这手一直在干活儿,粗糙得很,好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她感觉好爽啊!手已经被他丢开了,她还闭眼睛享受着,想让心里那种痒酥酥的感觉持续着,她有气无力地重复问:“哎,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在村子里窜来窜去,不怕遇到狼,不怕遇到鬼么?”当过村小学老师的人,肚子里有墨水,可她现在词穷了,只晓得反复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

    祝定银在何登红那儿吃了闭门羹,在胡大姑那儿也没讨着好,现在总算搂住天琴婶的腰了,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乐呵呵地说:“嘿嘿,我日他娘啊,我担任村支书,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们熬不住受寂寞,男人都不在家,你们守着活寡,我心里过意不去啊……从没有怕过什么狼,什么鬼!”话没说完,开始脱她的衣服。

    天琴婶没穿胸,外面的衣服一脱,身光溜溜的了。她双手捂在胸前,低着头说:“嗯,这是你所说的……为了村民的利益么?”嘴里说着话,感觉神经不太灵敏了,思维也好像短路了,变得愚笨起来。

    祝定银没有吭声,脱了天琴婶的衣服,他又脱自己的衣服,很快脱得光光的了。他说:“以后我们梨花冲建起了精制棉厂,让男人们都回家当工人,改变村里只有女人的局面,那多好呀!日他娘?,硬是有人不积极支持……”

    “没想到,你还是在为我们妇女着想呢,男人们一回家,女人们不寂寞了。”天琴婶仰躺在床,时而闭眼睛,时而又睁开眼睛,还偷偷看了祝定银的身子。

    祝定银掰了掰天琴婶的腿,他光着身子跪到她的两腿之间,笑了笑,便扑下身子先亲了亲她,笑着说:“嘿嘿,我这叫亲民,你知道不?”他喝了那个万艾可的,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又笑笑说,“嘿嘿,我这叫深入基层,和群众打成一片,把工作做到房间床头。哎,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迁啊?五十万已经不少了,别再心不足蛇吞象了!”说着全身便有节奏地抖动起来。

    天琴婶将双手放到了祝定银光溜溜的臀儿,闭了眼睛,听了祝定银葩的话,咧了咧嘴,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来。

    天琴婶像一块农田,干涸了半年,现在终于来了一场雨,她想让这场雨好好地下,下一个痛快,甚至想让这雨下的时间长一点,争取一次透墒。

    天琴婶笑笑说:“嘿,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把我的思想做通,话说到我心坎里去,哪怕时间长一点没关系,我奉陪到底。可别雨过地皮湿,只走一下过场了事了。至于搬迁嘛,我想看看你今天的工作做得怎么样,然后再答复你。你思想工作还没有做哩?想要结果呀,没门。”

    祝定银觉得这万艾可真管事儿,要是以往,早晨做过,晚要命也打不起精神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精神抖擞,特有劲儿,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似的。

    有了一定的把握,他牛逼烘烘地说:“哎,赵天琴,做一个小时的思想工作,你说够不?”

    对于女人,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啊!可天琴婶的身子可不行,没男人时想,有男人时想做时间长一点,可真要做时间长了,却又受不了了。

    天琴婶问过村医廖作艳,她说是肾阴虚。

    天琴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她顺着祝定银抖动的节奏摇晃了一会儿臀儿,出一口粗气之后说:“不会,你还真老当益壮了哩,有那么大本事呀?”

    祝定银牛逼哄哄地说:“口说不为凭,实践出真知,我不说了,行不行,你自己去体验。”

    屋子里没有了说话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喘气声,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开始,天琴婶生怕祝定银三下两下结束了,一直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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