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一百万元现金,曹二柱精神大振,他一口气跑到了那个窝棚里,看了看那一麻袋阴钞,掂了掂,不是太重,也不是很轻,反正有动力,他一口气从山扛了回来,在路歇都没有歇一下。

    曹二柱满头大汗地把那一dà má袋阴钞放到了房里,他坐到床歇了一会儿,喘了喘气,看了看三个麻袋,他眼睛一亮:“妈,怪哩,他们送来的麻袋,有一个跟我们家的麻袋一模一样呢!”

    胡大姑一看,也看出来了,她点点头说:“真是呢,现在尽出稀事儿。”

    曹二柱到厢房里又拿来一个麻袋,将那一百万阴钞也装成了两个半袋子,弄得四个麻袋都一样了,从外形看,真假难分了。

    把真钱藏到哪儿好呢?

    三个臭皮匠一合计,藏到柜子里。

    他们把两麻袋真钱放进柜子里,看了看,觉得不合适,又弄了出来。

    放到床下。

    他们把两麻袋真钱放进床下,可他们看了看,太显眼,都摇了摇头,觉得更不妥。

    放哪儿好呢?

    曹二柱摸了摸后脑勺,想了想说:“干脆我们挖个坑,把真钱埋到地底下!”

    胡大姑和郭小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同时点了头。

    他们将床挪了挪,三个人齐心协力用铁锹在床下挖了一个大坑,把两麻袋真钱分别放进坑里,然后用土盖,撒干灰尘,弄得跟房间里其它地面一模一样了,将床还原,再把尿盆放到面。

    藏好了真钱,至于两个麻袋里的阴钞,也得象征性的藏一藏。为了假戏真演,曹二柱想,这阴钞不能放在显眼的位置,得像模像样地藏起来。

    他们三人把两个麻袋的阴钞抬着放到了柜子顶,还用旧衣服盖住了,猛一看,柜子像堆着一堆旧衣服。

    挖坑、藏钱,再加兴奋,他们一家人几乎一夜没睡觉,天大亮了,太阳都一竿子多高了,曹二柱却搂着郭小萍迷糊起来,想睡觉了。

    胡大姑起床,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开后门,蹲到屋后茅室里的大粪缸,撅着光光的大臀子解着大手。她先拉出了大便,像一条蛇圈在大粪缸里,接着便是屙尿,尿夜倾盆而出,当然如瀑布,还有滴淋。

    尿尿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好舒服的。胡大姑想到了昨天夜里和祝定银缠绵,竟然连续来了三次大潮,这是有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她在心里说:舒服,真是舒服,太舒服了!

    嘻,那个祝定银,已经是半拉子老头子了,像穿山甲,打洞竟然还有那么厉害,弄的时间真长。老公曹明玉是在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做过那么长时间。

    胡大姑正沉浸在无限爽快的回味之,没想到突然听到村头有人喊:“哎,那个狼被打死了哩,快去看哟!”

    我的天,这又是一个惊天的大好消息哩。

    那个狼真把梨花冲的人折腾得够呛了,咬死了牲畜,咬伤了人,罪该万死!这下好,竟然被打死了,夜晚走路也用不着害怕了。

    解好了手,胡大姑赶紧撸裤子往院子外跑,裤子没有来得及系好。

    胡大姑看到了正在她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何登红,一边系裤子,一边问:“哎,登红,听说那条狼被打死了,你知道不?”

    何登红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耶,你听哪个说的?”

    胡大姑系好了裤子,还扯了扯衣服,揉了揉没洗的脸,眨着眼睛说:“我刚在茅室里听到的,耶,声音很大的,你没听到呀?”

    何登红又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胡大姑问:“哎,胡大姑,你们家昨夜里在做什么?好大的动静呀,曹二柱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去了,他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呢?好像在刨地打洞似的。”她探头探脑的,并不是探究那条狼的事儿,而是探究他们家的事儿。

    胡大姑心里一惊,我的天,昨天夜里挖坑藏钱,这何登红竟然听到了。这,这怎么跟她说呢?她一时语塞,脸胀得红红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耶,你怎么知道的?”

    何登红知道曹二柱把郭小萍送回苏家畈了,可不知道郭小萍又跟着回来了,她夜里趁到屋后茅室里解手,跑到这边来听过动静。在他们的屋后转了几圈,想把曹二柱弄出来,让他再把自己抱进他的房间里……可他有些反常,竟然呆在屋里不出来,她只好去敲后门,甚至想喊曹二柱开门,没想到,曹二柱和郭小萍两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还气势汹汹地大喊是谁,吓得她赶紧躲到了猪圈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这才发现郭小萍在屋里,真庆幸没有直接喊曹二柱开门。她红着脸说:“我们两家隔得不远,那么大动静,哪个听不到呀!”

    胡大姑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她说:“耶,真怪哩,我昨天夜里也听到那动静了,我还以为是你家在做什么呢?”来了一个猪八戒城墙,倒打一钯。

    何登红糊涂了,她挠了挠头发说:“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好像郭小萍没回苏家畈。”

    胡大姑挠了挠头,胡说道:“昨夜,曹二柱也听到你家里的动静了,他还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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