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闭眼睛,点点头说:“嗯,是的,回来一个占着茅坑拉不出多少屎的人。 ”当着野男人这么说自己的男人不是太好,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却收不回来了,干脆接着说,“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坐火车了,明天晚到家。“

    祝定银做好了战斗准备,决定进入实战,他搂住胡大姑说:“哼,那是,拉不拉屎,那都是他的茅坑,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别人再打歪主意,那困难了。”四处看了看,觉得安全,他又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回,我们好好干,再跟昨天一样,日他娘,干他娘的两个小时。”

    胡大姑闭眼睛说:“嘿嘿,祝老弟,姐真没有想到,在这方面,你真有能耐。嘻嘻,说实话,你一个人要抵十个我们家的曹明玉。”

    祝定银自己清楚得很,自己那点能耐完全是那个万艾可的功劳,他曹明玉要是喝了万艾可,他照样有能耐得很啊。但他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他怕胡大姑笑话自己的能耐是假的,更怕曹明玉掌握这个技巧便和自己争食。他伸手摸了摸胡大姑的屁股,扑下身子搂住她的脖子说:“胡大姐,别看你年纪不小了,快五十岁了,脸蛋儿像三十几岁的,身子还是跟小丫头片子似的……”说着身一用力,两人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了。

    不一会儿,稻草垛子里便传出了“呼啦呼啦”的声音。

    胡大姑得意地说:“嘿,不是吹,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有好几个已经绝经了。嘻,我的亲家母,已经有两年没来例假了。我的例假还来得正常得很,每月准时得很,要不是生了二柱环了,要是国家政策允许,我现在还可以怀孩子哩。”

    祝定银和别的女人胡搞时,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人,他这时破天荒想起来了,他说:“我的老婆翠竹你小好几岁哩,可是一个病秧子,肾有毛病好多年了,她的身子已经干涸了,随你怎么惹她,逗她,也不来电了,跟她做这种事儿,她竟然说……很不舒服,还很疼痛。近几年,她硬是不让老子惹她,强行了,她说像用尖刀戳她似的,疼痛得要命。嘿嘿,要是她水灵灵的,谁愿意在这稻草垛子里滚稻草呀?龌龊不说,还担惊受怕的,生怕别人发现了。”

    真是有老天照应,男人心花,竟然有心花的造化,要是祝定银的老婆也是一个馋鬼,那像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他拴住了,是想心花也不容易了。他现在满世界的撒情种,与他老婆的放任不管有很大的关系。

    胡大姑听了祝定银这段话,心里有些不舒坦,她说:“你在外面跟女人瞎搞,翠竹晓得,她不干涉,是不是?”

    祝定银搂紧胡大姑,身子还用了用力,他点点头说:“实话跟你说,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儿,还是翠竹用激将法强迫我干的。我有一次把她弄得疼痛难忍,她对我说:?你真没本事,村里那么多女人,老公又不在家,你不晓得找一个相好的呀??日他娘,后来我真找了,她竟然偷偷地哭了,哭过之后,并不管我。有时候晚床,她见我有些异常,想惹她,她还赶我出去,让我找别的女人去。翠竹作为女人,也真不容易。我有时夜不归宿,白天见她时,见她样子像夜里哭泣过,可她还是不管我。”

    胡大姑不说话了,闭眼睛一门心思地配合起祝定银来,她也替翠竹难受,作为女人,最不能忍受的是老公在外面有人了,她却主动把男人往外推,她心里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曹明玉,当年自己和董泽武tōu qíng时,似乎他也知道,只是没有说,不用说,他当时的心里一定很痛苦。

    胡大姑想到这些,觉得做人真难,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现在,她想尽情地享受,要是今天不享受够,以后再没这种机会了。

    两个人干得正欢,没想到祝定银突然感觉臀儿后面有些发热,他睁开眼睛,感觉身后有红光,他回头定眼一看,日他娘,他吃了一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离开了胡大姑的身子,立即爬起来,快速撸裤子说:“怪,日他娘,稻草垛子起火了,差点烧着老子的屁股了。”

    胡大姑闭着眼睛正感到疑惑,这馋猫祝定银怎么突然刹车离开自己身子了呢?听到他说起火了,她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天啦,自家的稻草垛子燃起来了,她一轱辘爬了起来,撸裤子,也没管丑不丑,情不自禁地大喊声一声:“起火了,来人啦,灭火呀!”

    没有什么怪的,稻草垛子不会自己起火,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

    这纵火的人不是别人,仍然是陈助理、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他们几个家伙。

    白天在曹二柱家偷梁换柱没成功,他们本来很愧疚,在城里受了老总吴世镇的嘲弄,回到梨花冲,又挨了副总郑运科一顿臭骂,几个家伙的心里都窝着一肚子的无名火。

    郑运科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让他们今晚务必弄回那五十万,去偷去抢都行,他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他们没那么傻,虽然平时干的都是偷鸡摸狗不光彩事儿,但也不是混hēi shè huì的小混混,更不是什么匪徒,平时都是一副明有修养的样子,不到狗急跳墙的时候,谁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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