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光顾着看戏,没发现徐父过来,一人挨了一巴掌。进本站。不疼,徐父拍着玩儿的。

    “来,婉婉,给姥爷姥姥你这个头发。”

    明明是好,还非装出一副认真品味的意思,完了咂两下嘴,“啧徐媛你瞎闹,把孩子给当成玩具了是不?”

    徐媛觍着脸嬉笑,朗声应下,“对啊对啊,爹,您不觉得很好玩儿吗?”

    婉婉仰着头,看娘亲跟姥爷说话,小脸慢慢皱起来,有点听不懂什么意思。果然,她该好好读书的,不能太贪玩。

    “哎,去哪儿?”

    “娘亲我回去写大字!”

    徐父一拍巴掌,乐了,哎呦,他这个小孙女还真好学,说不定以后真能成功,去书院当个女先生,起窝在家嫁人生孩子,不知道好多少。

    徐母拎着扫帚过来,瞪徐父一眼,咕哝一句“老头子”,后面的话没听清,徐父特意追过去问。

    “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听见徐媛问他,李大树收了嬉皮笑脸状,严肃起来,“这个,我来送这个。”

    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厚厚的账本,徐媛好,翻看起来。看着看着,眼睛瞪大了,这面记着今天村里粮食的收成,而且还细到各家各户几斤几两。

    李大树搓着手,有些忐忑,他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尤其是徐媛突然沉默下来,他心里更没底了。早知道自己收着,回头等姑娘用的着的时候再拿出来,解决了麻烦不说,还能少挨骂。

    这么一想,李大树惭愧地低下脑袋,徐姑娘那么正直的人,一定看不惯他这么做……

    徐媛正直?这个词儿,绝对是怎么也用不到她身的,等日后李大树认清这人了,一定痛心疾首,姑娘根本是个大腹黑!

    亏他还把人想的多……多那啥呢!

    显然,徐池是知道自己妹妹什么德行的。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故意板着脸,浑身散发冷意,欺负李大树人老实,好玩儿呢。

    绕过俩人,顺手拍一把李大树肩膀,为兄弟默哀两秒,走了。

    李大树却如同遭遇到一场惊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池哥都在给自己祈福,果然,姑娘生气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可咋办?

    “扑哧”徐媛捂住嘴,强迫自己严肃。

    李大树内心极度崩溃,突然听到一声笑,竖着耳朵等了会儿,没动静,便以为是幻听。

    “姑娘,我知错了。”

    做错事一定要立刻道歉,这是姑娘教给他的。徐媛还想逗他玩儿呢,被这一句给闹的,生生忍住一句“没事儿”,差点破功。

    “媛媛,别逗他了!过来帮忙。”

    徐母抱着簸箕走出来,徐媛把账本塞李大树怀里,板着脸严肃道:“事儿干的不错,是有一点,回去多练练字,我不在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李大树连声应着,条件反射要缩脖子等着挨骂,结果半晌没听见动静。仔细一咂摸刚才听见的话,又皱眉又傻乐,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池摇摇头,叹口气,心说这人再不学聪明点儿,迟早被徐媛耍的崩溃。

    有李大树来串门,徐家一整天都热闹着。徐父徐母年纪大,熬不住,天刚擦黑,俩人乏了。

    徐池和徐媛带李大树出去转悠一圈,最后吃了徐媛秘制的烤兔子,打个嗝儿都是香的,三人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各回各家。

    夜里,婉婉跟李胤已经睡的死沉,徐媛却仍旧睁着俩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顶。

    实在睡不着,又下床走到窗户边。凉风习习,月光很亮,天没几颗星星,这在夏夜里着实有些不多见。

    “……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庭下如积水空明,水藻荇交横,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闲着没事,徐媛随口背了苏大家的一篇短,也是她唯一能记住的一篇。完了有点儿感叹,想着,要是早知道,抱一本唐诗宋词过来了。

    这个世界,绝对没人的学问得过自己。

    徐媛一个人傻乐着,没发现徐父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里站着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一声叹息传来……

    “谁?爹?”徐媛瞪大眼,整个人都清醒了,徐父踱着步子缓缓走来,神色颇为郑重,这让徐媛有点儿慌。

    “爹,这么晚了,您怎么不睡觉啊?”

    徐父看一眼这个惯会装傻的闺女,幽幽叹口气,“你哥都跟我们说了”

    这个徐池!她不该信他丫的!不过这会儿还是想办法,让徐父安心的好,不然……老夫子念经,真是遭罪啊。

    “闺女,还想去城里吗?”

    哎?这是什么意思?徐媛眨眨眼,讨巧卖乖,“爹,您说怎么都行,我听您跟娘的。”

    “臭丫头!”徐父笑骂一声,望着院里发怔,“不是我跟你娘不让你去,以前你问爹,为什么不开书院了,为什么咱家书院倒闭了,为什么你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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