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嫙姑娘坐,站着做甚,太客气了”陈长宁头也不抬,大爷似的坐在软榻,手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进本站。

    一听见这话,舞嫙想挽袖子揍人了,忍了又忍,最后终于找回笑脸的感觉。

    实则在心里把陈长宁骂成狗,另外又诅咒他逛窑子摸他老爹姘头的床,最后还被陈夫人发现,这一家爷俩都不好过云云……

    不可谓不恶毒!

    陈长宁跟舞嫙对视互杀的功夫,徐媛抿着嘴偷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算是有,那也得是她自己愿意放弃。

    陈长宁还算有点风度,在舞嫙炸毛要把俩人乱棍打出三纤阁的前一刻,展颜一笑,那感觉,春回大地,瞬间融化了冰雪,万物复苏

    咳咳,过了!不过因为他不再步步紧逼,舞嫙好歹还是高兴点儿的。

    “说,有什么事儿?”

    “我没事啊”陈长宁一副欠揍的表情,两手一挥,苗头直接指向徐媛。

    舞嫙这次认真了,起码徐媛是这么觉得的,她看自己的眼神没了嬉闹,更多的是刚见面的时候,那种因为你是客人,所以我要对你负责的劲儿头。

    “嘻嘻,三纤阁的后院真的不能卖给我吗?”徐媛不正经的嘻笑着,突然双眉微蹙,变了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呵,“你自己都说了,那是我三纤阁的后院!”

    有门要人家割出半拉院子的吗,说不好听点,着跟进门要人老婆陪睡一样!没这个道理,这行径跟土匪似的。

    可惜徐媛偏偏想当土匪了,而且还是有一套歪理的土匪。见舞嫙这儿没松口的可能,徐媛跟陈长宁对视一眼。

    “唉,看来是不行了,陈公子,您那几间铺子还是给我。一间拿来住,另外几间只能开成小店,养家糊口了。”?怎么回事舞嫙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铺子,徐媛这是放弃的意思了?转念一想,不对,不可能!

    果不其然,陈长宁“哗”一声挥开折扇,派头风流又潇洒,“几间铺子而已,当次的事儿还姑娘一个人情了,房契稍后派人给你送来。”

    这俩人打马虎眼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神秘兮兮,惹得舞嫙面红耳赤,有些着急。

    你来我往一阵寒暄,徐媛不声不响,不动声色似的,实则快把陈长宁一家子查清楚了。

    最后一步,当着舞嫙的面,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盒子,古朴的花纹非常眼熟。

    脑子里迅速转几圈,舞嫙想起来了!同时,陈长宁也打开了盒子,里面一颗南玉珠,安安静静岁月静好似的摆着。

    徐媛摸摸盒子,依依不舍状,“既然你那铺子价值连城千金不换,那我也不能因为一个人情太坑你,这个珠子给你,当做一部分银子。”

    陈长宁还没碰到东西,舞嫙突然拍桌而起,怒火翻腾,指着徐媛唾沫横飞,“什么破烂铺子值一颗南玉珠的价,他糊弄你玩儿呢你也信?”

    骂完了徐媛,掉头又去喷陈长宁,最后把俩人骂的狗血淋头,不知今夕何夕……

    “说!说,陈长宁把哪几间铺子卖给你了?”

    徐媛怯怯抬头,伸手往窗外一指,“那个啊”

    外边那房子有高有低,舞嫙按照自己猜测,随意挑了一间二层楼,“那个?五百两银子老娘给你弄两座!你丫是不是缺心眼!”

    缺心眼徐媛大囧……

    没轮得着徐媛说话,陈长宁突然站起来,神色阴郁,死死盯着舞嫙,那感觉,像小鸡仔撞野狐狸,必死无疑。

    忍住往后退两步的yù wàng,可这敌人都打门来了,实在不能忍,舞嫙突然一拍桌子,奋起反击。

    徐媛看热闹不嫌事大,俩人好歹都是有点身份的,最后竟然用了妇人打架的法儿,眼瞅着要手揪头发,徐媛赶紧大喊一声:

    “你误会了,我说的是那座,最高的那座!”

    脑子里迅速转一圈,舞嫙有点发懵,她没记错的话,那座楼可是跟他们三纤阁势均力敌的存在,更是这陈长宁的心头好外加银窟。

    城东城西两座镇门狮子,无聊了对着干起来的感觉也是挺爽的,两方人马私下里什么都好说,可生意场绝对当仁不让。

    舞嫙现在清楚了,陈长宁根本没有一点儿把铺子送给徐媛的意思,那贼小子看她俩鹬蚌相争,想要渔翁得利呢。

    自己失去徐媛,绝对是一大损失,甚至有可能会对三纤阁的生意造成影响,然而陈长宁不一定了,他随便一点手段都能把徐媛唬住。

    怎么办?千万不能让徐媛当,绝对不能让她被陈长宁挖走。

    “徐姑娘,请跟我出来一下。”

    陈长宁轻笑,并不在意,徐媛乖乖跟着舞嫙出去了,隔着一道门,一条楼道,舞嫙拉下面子,开始给徐媛分析利弊讲清局势。

    徐媛也听的认真,只不过到最后,一个问题都没回答舞嫙,反而无认真的问道:“如果我只住不要呢?还不行吗?”

    “说实话,我要这院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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