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进了屋子,连妈妈察觉两人的去意。

    便语重心长的说:“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这病也是难治,没几年活命了。有时候也怕红军那孩子没个照应,现在都是独生子,家家都是独苗。红军既然让你们来看我,想是关系一定不错。我也希望你们兄弟以后像亲哥们一样处着。红军没时间回来,我也能猜着他干啥去了。”

    冯无听得心一惊,暗想:这连长入狱之事,一直要求先不要通知家里,所以警察也没找家来。难道是哪个无良的人把这件事告诉连妈妈了。

    这时,连妈妈接着说:“自从我得这病,他一直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要改命,又街去买些什么道法之类的书,天天在家研究。有什么几天都不出屋子,我跟他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也是不听,我倒是是不怕死,却怕把这个孩子累坏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已经是45岁了,再活10年,55岁也不算亏本。岁数大了,活着也遭罪不是吗?个星期,他跟我说找着什么续命的方法了,我当玩笑也没信,这周没回来,应该是又在那研究呢?你们回到可得给我好好劝劝他,定要以学业为重。”

    冯无、周树桐听到这一席话如当头棒喝一般。尤其是冯无更是直接蔫了,他现在觉得头昏脑涨的。

    冯无手里出了冷汗,心想:连长为什么这么多事,瞒着我呢?到底意欲何为?难道真的是为了给母亲续命才杀人?可我怎么是不相信他杀人了呢?

    两人此时已经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周树桐看样子也有点不相信连长了。

    连妈妈没看出两人的异常,从冰箱里拿出两盘饺子让冯无两人带。

    说是连长最爱吃的饺子,韭菜鸡蛋馅的。

    冯无看着慈爱的母亲,又想起白净可亲的连长。心百感交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连妈妈又去连长屋子里,说是要去给连长拿几件秋天的衣服。

    一时间冯无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虽然是在别人家里,有些不雅,但他的心情实在难能平复。

    见连妈妈拿出衣服来,冯无突然想起什么便说:“阿姨,连兄弟让我去他房间拿点东西,瞧我这记性,刚才光顾着看花了,刚才您说拿东西我才想起来。”

    连妈妈一听忙带着树桐和冯无来到连长的房间,冯无以为连妈妈会拿出钥匙开门,没成想却连妈妈却拿出一张卡片,在感应处一放,门便开了。

    冯无和树桐都看得惊。

    进屋子一看,两人彻底惊呆了。如果说外厅的装修是北欧的高大尚洋楼,里面却是国古典阴森森,乱糟糟的地府。

    虽然是乱,但却很是整洁,只是好多道家摆设的法器,显得神秘昏暗。

    在床的对面是一个供台,供桌有香炉,果品。面一共三尊塑像,冯无却是认得,分别是太老君,关羽和guān shì yīn。

    看到这几尊塑像,再连想院子里的布局,冯无大致明了。这连长显然是个门外汉,不管是道家,佛家,玄学,只顾着乱搞一气。只要有的,全往自己家里弄。

    其不知信仰要唯一才可灵,像小胖信jī dū一样,那是多么虔诚呀。

    连妈妈看到两人吃惊的表情,也是一笑说:“见笑了,这孩子好故弄玄虚,他要你们拿啥东西,你们自己找。他的东西我一般也不碰,也不知道在哪。”

    连妈妈说完,便出去了,留着冯无和树桐两人在屋子里。

    树桐说:“连长让你拿啥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呀?”

    冯无小声说:“你小点声,连长没让我拿啥,我是想看看他这屋子有什么证据没有。”

    树桐会意,两人开始找起来。

    只见香案的前边是一个大的储衣柜。衣柜南面窗子,衣柜的正对面,也是窗子的另一边是一个大大的书架,面摆满质地古朴的书籍。

    有几本是较新的,但也像是被翻过好多次,如《易经全解》之类的。

    让两个不觉得耳红的是,在书架的最下面一层,居然有四本精装的《金瓶梅》。

    周树桐暗笑说:“连长还蛮有调调的。”

    冯无笑笑不说话。

    书架的边是一台台式电脑,电脑桌子有一本笔记。

    再往北边是一张铺着凉席的床,床边有一个床头柜子,面有一盏精致的龙头台灯。北边的墙有几幅měi nǚ的油画,冯无只认得一个是玛丽莲梦露。

    油画下边有一个挂衣架,面有一条皮带,一顶帽子。还有一件道袍,那件道袍很是眼熟,几乎和林正英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冯无打开橱衣柜,发现里面除了一些衣服以外,还有一只三尺长的桃木棍和一柄银色的带着伏魔穗的铁剑。

    冯无将桃木棍和铁剑拿了,再看周树桐正把那道服穿把玩。

    那样子十分滑稽,周树桐个子较高,连长却是等身材,原来是全身的道服,却只到周树桐的屁股。

    冯无说:“别闹,快点找线索。”

    在冯无觉得衣柜不可能再有什么稀的东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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