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整个村子一家人,那他们看到的别人家的房子,难道都是幻觉。

    冯无心道:是了,鬼打墙无疑了。只是那村子的人应该都是好人,变了鬼也没什么为非作歹之心。但虽是这样,想起来也怪渗人的。

    周树桐和冯无一个心思,都一阵阵后怕。

    冯无忍不住问说:“你们村怎么你们一家了呢?”

    连长的脸色顿时不好了,压根一咬说:“都怪那个该死的化工厂,他们把工业废水排进河流,污染了地下水。我们村的人喝了,都得了肾衰竭,全树剩下我们一家。”

    众人听后都默默哀叹。

    周树桐说:“那zhèng fǔ不管吗?”

    连长更加气愤的说:“管呀,出了事才管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又是抓高管,又是判刑的。又给死的人赔款,可是有什么用呢。人都死了,钱再多也花不到了。”

    幽若说:“那你们家怎么没事呀?”

    连长说:“这东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我从小给人治病驱邪,可能是积累了福德。我家只有母亲染了病,我和父亲基本没事。”

    周树桐说:“那连大娘怎么还住在那,怎么不搬走,那地方的水不是不能吃了吗?”

    连长说:“老人都有个安土重迁的想法,我也劝他们搬走。他们是不听,现在吃水都是买着吃。”

    听了连长的话,众人都若有所思,不免心生同情,感叹世事无常。树桐,冯无刚才铁了的心未免又软了下来。

    冯无又把书举了举说:“这几本书里描述的方法和死者的死亡状况基本一致,你要怎么解释呢?你要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再不要隐瞒。我已经不相信你了?用这种方法去救人,跟我之前遇到的biàn tài医生一样,毫无道德可言。”

    大家都盯着连长,看他如何说。

    连长看了三本书,脸有些微红问:“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冯无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先别管我们怎么找到的,你便说为什么要用邪法杀人?”

    连长又是一脸问号的看着冯无说:“我真的没杀人,我承认我是想过找一些方法来为母亲续命,但这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周树桐说:“难道你用五行锁命阵杀人不是为了取魂续命吗?”

    连长又是一脸疑惑,他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五行锁命阵。他说自己看那三本书也只是看看前面几页,间部分还没来得及看,也是因为是邪术异法,怕被同道人看到耻笑,于是才藏起来。

    冯无又问了几个问题,发现连长对死者的死法一无所知。而警察告诉连长的消息是,死者是被人勒死的。仅此而已,冯无不得不又把案情回顾了一遍,连长听罢,若有所思,半天之后得出一个结论,那是巧合。

    连长说:“这三本书都是我从一个站淘的,买回来之后也是自己一个人看。从来没有第三人知道这事,所以跟死者一点关系也没有。无巧不成书,我说过,死那人是个biàn tài,穿成什么样都不稀。”

    冯无还是不相信连长的话,心想:事情那会有这般巧合。

    连长似乎也看出了众的质疑,于是又说:“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我说的,可能是这三本的事。但如果事情发生在你们身,自己的亲人要与世长辞,难道你们不会想尽办法吗?一想到含辛茹苦的母亲要离我而去,我便无的难过。这种心情你们能懂吗?”

    连长说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大凡人生最悲痛的事莫过于此了,大家也低头无语。

    这时,从冯无怀蹦出一只小老鼠,直奔连长的怀里。连长看到后立刻用手接住,随即笑着说:“小离,你也来了。”

    连长随即看向冯无说:“你们把我家都扫荡了,那几本书我藏的那么隐蔽都能找到,你们凭借这手法,不去盗墓真是可惜了。可怜我那善良的老妈妈被你们两个骗的好苦。”

    冯无和周树桐听这话已经是臊的猴屁股一样,都低着头不好意思看连长。冯无又突然想到夜明珠的事,但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闯了祸,于是跟树桐小声说,让树桐告诉连长。树桐又把头摇的跟风车一样,死也不肯说。

    于是冯无听得带着歉意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那个,这个小老鼠把你的那颗珠子给吃了。”

    连长听完,脸一僵。立刻对着小老鼠说:“小离,你真的把风珠吃了,快吐出来。”

    只见那小耗子摇了几下头,又在连长手心跳了几下,像是在做战前运动。在几人的注视下,那小嘴迅速变大,愣是从口吐出一只有自己一半大小的珠子。

    众人看得呆了,谁能想到小老鼠的嘴能张那么大?再看那珠子,宝光详雾笼罩,把连长整个人都映的模糊了。好一会儿,那紫气才减了,幽若看得眼都绿了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玩的小仓鼠!”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了,原先都以为幽若看夜明珠了,没想到她贪婪目光居然在打小耗子的主意。

    在大家还在震惊的时候,另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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