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总有一种乡土情结,从四个字就可以看出来,落叶归根。似乎历代的统治者也很成全这老百姓的这种脾性,对老百姓的行动自由也加以严格的限制。可统治者在限制的同时却还喜欢强制移民。就像如今的山东人往前数几百年多数是山西人,就因这山东战乱人口锐减,就从山西调动过去不少人。据说当时有好多人都不愿走,还是衙差用绳子一个个拴着迁过去的,除了上厕所的时候才解开一会儿,解手这词也就是这么来的。但人口流动是统治者管不了的,只要哪里贫困这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要逃荒,就要流动。因而这历史上便有了闯关东,走西口,下南洋的移民高潮。

    这个故事就与这走西口有关。

    我的老家早期有不少走西口的贫民。其中有不少现在都定居到了内蒙一带,可逢年过节的时候还要回来走访探亲,于是我也从他们的嘴里听到了不少走西口时发生的诡异的故事。

    却说这一家人姓秦,早些年在山西这一带过得比较贫苦,就大着胆子和其他人一起走西口内蒙发财去了。要说这走西口,只是现在的说法,在过去民间都不这样叫的,过去的人都叫跑口外。而且这走西口的路也是凶险万分,路上经常会碰到了哨的女人。

    你要说这了哨是什么意思,让我解释一下。据说在这走西口的路上经常会有土匪出没,这些土匪就藏在那些女人的家里,白天女人在外面寻找目标,晚上土匪就动身追上这群人杀人越货。要说这些土匪也当真是穷,身上连个锅刷子(民间方言对假枪的称呼)都没有,全是凭着一股子力气。再者恐惧的就是这狼群了,狼不同于人,遇到了就死无全尸了。

    早些年这秦家的老大和老二就大着胆子去跑口外了。一路上牵着牲口带着狗倒也没发生什么事。一路径自走到了托城(据说这托城在明初是朵颜三卫的驻兵地),在往远一点就是归化城了。

    这天两兄弟都走得累了,就卸下了牲口背上的褡裢,将牲口拴好,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要歇一晚上。两兄弟捡了些柴禾,点了个篝火,就守着这团火睡下了。由于,一路上还带了狗,有狗守着两个人倒是睡得也安心。

    半夜,估计是这秦大尿急,就起身急急忙忙的跑向了火堆旁的黑暗中。这秦大刚要解开裤子,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刚要回头,就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恐慌的声音:“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秦大此时心中却是在不住的诧异,这是怎么了?可耳边传来了有野兽咆哮的呼呼声,同时还能闻到从身后飘过来的腥膻气。他的脑中迅速闪过了个念头:不好,是狼!

    身后的秦二可能是急了,直接就从火堆里取了个火把冲着秦大身后的野兽扔了过来。按理说一般的野兽是怕火的,可秦大身后的这只却是把身子一拧,同时扳着秦大直接滚落在了地上。要说这狗还真是忠臣,刚才还在那里狂吠的狗直接冲了过来,直接对着秦大身后的野兽撕咬起来。那野兽吃痛,爪子离开了秦大的背,转身和他们的狗撕咬起来。

    秦大脱离了身后那野兽的掌控,连滚带爬的窜到了火堆旁。秦大喘着粗气,接着微微的火光向刚才的地方看去。只见那黑暗中有两个身影在不住的撕咬打斗,还时不时的能看到那黑影中闪出幽幽的绿光,这光源竟有茶壶盖那么大。没错,是狼!而且是一头巨狼!

    秦大此时心中不住的懊悔,后悔走得时候没有给这狗戴上狼刺。狼刺其实就是狗的项圈上镶了些三角形的铁刺。由于这狼和狗斗得时候经常找狗脖子下嘴,所以先民们就发明了这狼刺。据说这凶悍的狗戴上这狼刺后就无敌了,进攻的时候专挑狼的后跨下口,往往能将一些公狼的蛋给扯下来。

    这一狼一狗撕咬离这火堆越来越近了,火光渐渐照亮了那巨狼的全身。这秦大一看之下竟是惊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这巨狼全身的毛一根根的竖立着,那狼头竟是比家中的脸盆都大,看上去像是狮子头!看这狼的身形绝对是一个牛犊子,比自己带着的那大黄狗足足大了两倍都不止。这巨狼身上是毫发无伤,反观大黄狗全身血淋淋的,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不好,这是夜狼子!”身旁的秦二用恐慌的语气说道。

    “什么是夜狼子?”秦大却是疑惑不解。

    这秦二就急急的解释。这夜狼子还是村里经常跑内蒙的老汉告诉他的。都说九狗出一獒,其实对于狼也有这说法。这夜狼子就相当于是狼中的獒,这畜生可是比狼王都厉害,可是喜欢独来独往,喜欢在夜里捕食。就这么一只夜狼子能灭了一个大商队。

    就在此时二人的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悲鸣,只见那巨狼伸出碗口大的爪子挠向了大黄狗的前腿,瞬间这大黄狗的前腿上有了三道血槽深可见骨。这大黄狗此时却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地上,可依旧发着呼呼的示威声。

    “大哥,这大狗怕是挡不住那畜生了,我们得赶快牵了牲口逃啊。”秦二对着秦大喊道。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这巨狼竟是直接刁起了大黄狗甩到了那火堆上,顿时传来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这大黄狗的身子直接就将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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