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了黄河边,可最终混迹在了长江边。

    从小听着各种奇闻异事让我对未知的事情有了猎奇的心理,大学毕业后我应聘到了一家电视台的解密栏目里当了个采风的记者。虽说挣的钱不太多,可也勉强能糊口。每年回一次魂牵梦绕的塞北老家对我来说是一种很大的享受。

    当了记者开始采风后,我也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情,也认识了不少铁哥们儿。

    这次台里开了个解密栏目,要我回自己老家那片地方去采访些抗日时期的奇闻异事。我当下就高兴地屁颠屁颠的召集人马出发。

    现在我才知道,那些传闻竟都是真的,而我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

    1942年,塞北,黄河边上的沙泉口。

    村口12个鬼子兵押着6个衣衫褴褛的中国人。6个人中年长的超过了60岁,年少则的不超过12岁。这6个人都是普通的村民,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鬼子兵,那个不到12岁的小娃还在不住的哇哇大哭。押到了村外的一片荒地后。鬼子用枪逼着其中的三个人挖一个一丈见方的大坑。三个村民手拿铁锹镐把,战战兢兢地挖着。

    一个穿着白汗衫,带着鬼子帽的三角眼汉奸上前对着其他三个呵道:“你们几个怂包,敢给八路送粮食!太君说了,杀鸡给猴看,要把你们几个活埋!”

    几个村民都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个孩子听了后哭声也更大了。而挖坑的村民不时地用余光探着12个鬼子兵,慢慢减缓了速度。

    三角眼汉奸上前给了那小孩一个大耳刮子,凶神恶煞的呵斥道:“哭什么哭!再哭第一个先把你埋了!”同时转身对着挖坑村民高喊:“快点,当心老子回去让太君给你们上老虎凳灌辣椒水!”

    说完,三角眼转身对着前面一个领头模样的鬼子兵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就在此时,那三个挖坑的村民一阵惊呼。

    三角眼回头一看,吓得摔了个狗啃屎。只见挖开的不大的坑中射出了一道惨白惨白的光柱。12个鬼子兵马上将背上的三八大盖横在了胸前,同时不住的哇啦哇啦叫喊。几个挖坑的村民马上吓得将手中的铁锹镐把扔了,四散逃去。

    领头模样的鬼子兵马上回过神来抬枪,对着散开的人就开枪。马上有人栽倒了,但仍旧挣扎着连滚带爬向远处逃窜。其他的鬼子兵也抬枪要对着逃跑的人射击。

    骤然,以惨白的光柱为中心周围十丈的范围内都马上塌陷了。12个鬼子兵外加一个汉奸都像山药蛋一样直接滚入了塌陷后的黄土流中。三角眼的汉奸正好在土流的边缘,但下半身仍然陷入了黄土中。三角眼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双手不住的扒着黄土向外爬,竟然从那流沙般的黄土中爬出来了。但是下半身血淋淋的一片,自腰部以下竟然不见了,肠子腰子等脏器流了一地。此时的三角眼如死狗般在地上趴着,惨嚎了一会儿便没气了。

    约一袋烟的功夫,那个头领模样的鬼子兵也竟然从黄土流中挣扎着爬出来了。鬼子兵两颊上的皮肉竟然都没了,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颌骨和牙齿。鬼子兵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十几丈,然后如土豆般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露出来的后背竟然也没有的皮肉,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内脏和惨白的肋骨。

    四散逃去的村民回头看到了这种景象,吓得用四肢连滚带爬向大山里逃去。

    我很满意的合上了笔记本,微微一笑。这次的解密栏目又有了素材了,这可是一大笔的奖金。受我姥爷的影响,从小我就对奇闻异事感兴趣,大学毕业后就当了一名采风的记者。对了,我叫韩枫,现在在电视台的解密栏目里,台内最近新开了一个有关解密抗日的栏目,我便被派到这里搜集素材了。很幸运,采访到了这里一位姓郭的老汉,挖掘出了一个不知道谜底但又惊心动魄的故事。

    郭老汉当年正好在那一片捡柴,看到了这伙鬼子兵便藏到了土窝里目睹了全过程。临行前郭老汉说了一个他的结论,小鬼子在咱们的地上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龙王爷看不下去,把他们舔了舔,皮肉就没了。至于那逃走的几个村民,据说也在一个月内全得了怪病,死了。“韩大,路边的人黑压压的围了一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开车的四眼一边减速,一边说道。

    在后座眯眼的小米却突然精神了:“停车!我们下去看看,说不定又是一个素材!这下回去编导得多给我们点奖金!”

    开车的四眼名叫江洋,和一般戴眼镜在知识分子不一样,长得五大三粗是一副土匪像。早些年不好好念书,打架斗殴是常事,天生就是当兵的料。于是家里让他当了兵,后来转业回来家里托关系竟然让他进了电视台。这个愣头青自从进了台就装模做样带起了眼镜装斯文人,但是却什么都不会,还是我比较照顾她,领导就干脆让他成了我的搭档。四眼在台里为我马首是瞻,一直叫我大哥,我嫌这称谓有黑社会的嫌疑,后来他便改成了韩大。我们也就给了他个比较文弱的称呼,叫他四眼。小米的全名则是叫米莉,和我一样是大学新闻专业毕业,刚来台里没多久,长得很文静,但是以胆大心细出名。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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