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那12个鬼子兵尸体的鬼子最后只拿到了那12个人的骨头。但是,带回骨头的鬼子发现各人身上出现了这紫红的尸斑。接着,这几个鬼子兵的手脚就开始慢慢的烂开了。据那些假鬼子汉奸说,半夜还能听见营房有人在嚎。鬼子兵的军医也没办法。后来有个汉奸出主意说可能是冲撞了龙王爷了,就叫鬼子拜一拜龙王。想来小鬼子也怕死,大桌小桌摆了一大摊,结果那几个伤了的还是烂成了骨头架子。”

    说完,郭老汉还是习惯性的将烟锅在鞋底磕了磕,叹了口气:“唉,我老汉也活了八十多了,本来就是该入土的人了。就是苦了你们三个年轻轻的娃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人终归都是死路一条了!”一旁的四眼偏着头却在没心没肺的问。

    郭老汉低头陷入了沉思,我们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希望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他伸手脱下了前进帽,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我想起来咧。还有活命的办法!据传后来小鬼子内部听说了这回事,专门从当时的满洲国派来了调查团研究这个东西。小鬼子内部也有高人。那高人指出治这病就得到额们村北面的一百多里地的猪头疙瘩上找一口井。”

    这里的方言喜欢叫不高的山叫山疙瘩。而这猪头疙瘩,郭老汉解释说是应为这山疙瘩外形长得像猪头而得名的。郭老汉讲在以前靠近村子的黄河北岸有一口井,那个井就是用来镇这黄河下的泥龙的凶煞气。而满洲调查团里的高人说是吃了那个井中的泥就能根除这让人半死不活的病。

    “小日本的话能不能信啊?”四眼表示怀疑。

    确实,小日本的话我也表示很怀疑。但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所有人都命悬一线,死马就当活马医了。

    “是,我也有点怀疑。但现在我们活着的时间不多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我暗下决心。

    “其实,我们可以去医院治疗的。”小米很自信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哎!是啊,有的白衣天使不相信干嘛要信小日本啊!我刚才被吓蒙了,还是小米聪明啊。”四眼也恍然大悟。

    郭老汉摇了摇头,一字一顿说:“王三就是死在县医院的!”

    “所以说,镇上和县上的医院治不了这病。省城或者北京上海的大医院有可能治得了,但是我怕我们没时间了!”我细细分析道。“四眼,发现没,这么会儿功夫你手臂的瘢痕已经扩大了一圈了。”我指了指四眼的手臂,接着告诉他们我的推测:“这样看来,我们的时间真的很短。估计还没到大医院身子就烂了。而去郭大爷说的那个地方,开车的话只要半天,时间还来得及。”我又顿了顿,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虽然我此刻强装镇定,但颤抖手还是让他们看在了眼里。我平静了一下语气,又分析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去大医院看病,但时间可能来不及,说不定我们在半路上就会死掉,而且去了也可能还是活不了。二是去郭大爷说的那口井那里,时间我们能赶得上,但是也不一定管用,我们一样有可能死掉!”

    我摊了摊手:“我能想到的就这些,我选择第二条路,现在大家抉择吧!”

    四眼隔着镜框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盯着我说:“韩大,我相信你!我和你选一样的!”

    我听了很感动,能把自己身家性命在我的身上,说明他已经拿我当他的生死兄弟了。

    “我觉得也是第二条路希望比较大一些,韩大,我也和你的决定一样。”小米这个刚我搭伴的丫头也做出了选择。

    但愿,我的选择不会有错!

    郭老汉听了我们的决定以后也表了态:“娃娃们,你们最后想试一试。行!老汉我给你们带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咱们的命够不够硬。可是丑话还得说在前头,那口井这几年村里就没几个人见过!”

    “你说什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四眼此时也脸色发白。

    郭老汉解释:“解放前有好多人都见过那口井的,据说那里还闹鬼。可现在那口井没了。猪头疙瘩上从来没动过工,可就是找不着井了,可邪门了!”

    “那我们不是真的就要死在这了!”小米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语气中带着哭腔。

    “不怕,不怕啊。我再叫上一个人估计就能找到了。”郭老汉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脯,然后锤了一下听得还在一直发愣的郭铁柱安顿道:“柱子,起来!去村头找你四叔,就说额叫他过来了。他要是不走,你就是捆也得把他给捆过来!”

    铁柱听了一溜烟跑出了土院子。我们听了这话都感到很是诧异,世上哪有这么请亲戚的。郭老汉他们家还真是奇怪。而更多的是我心中有一丝不安,我觉得郭老老汉刚才说的话很有古怪,感觉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又一时答不上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郭铁柱拉着个和郭老汉年纪相仿又干又瘦的老头,推推搡搡的进了院门。老头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对包括郭老汉的我们几个人都是不待的搭理。倒是郭铁柱擦着一脑门子的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爹呀,不好了,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是要对王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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