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都进了林子,向着远处的巨大的岩石雕像走去。(书屋 shu05.)这林子显然和前面的不一样,没有前面林子那么诡异。准确的说的是比前面热闹,时不时的会出现些动物。树也比前面林子里的要高大许多,好像是蕨类植物。在里面行走都感觉阴森森的,几乎是不见天日,脚下是腐败的枝叶,我有了进入热带雨林的错觉。四眼打头,探头探脑的向四周张望,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把刀子。能让他紧张成这样,看来这林子还不是一般的凶险。

    忽然间远处传来了闷雷声。这声音听着不像是从天边发出来的,更感觉声源是在这林子里边。四眼侧耳微微停了下,瞬间脸色大变,对着我们大喊:“快趴下!用衣服盖上头!”

    我闻言顾不上诧异,赶忙把上衣盖在了头上,然后像是个死人般趴在了地上。转眼间这声音就飘到了我们头顶的上方。那声音震得我的头皮都发麻,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明显的加快,可还是咬着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貌似我们的头顶上空有一大群昆虫,可能是蚊子。当年远征军在缅甸的密林中就有不少人是被这种成群结队的蚊子给活活的叮死的。想到这里,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千万可不要被这群蚊子给发现了,要不可就被吸成人干了!

    这声音转纵即逝,闷雷声越来越小了。在密林中蒙着头很难受,鼻子里吸入的尽是地里的腐气。我被呛得受不了,就撩开了蒙着头的上衣大口的喘气。抬眼一看,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正是刚才从我们头顶是飞过去的蚊子。可定睛一看,后面的几个腹大如壶,呈斑斓的黄色,而且生四翅,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我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蚊子!

    此时在一旁的四眼也撩开了蒙在头上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断断续续的抱怨道:“他娘的,蒙,蒙死我了!”

    我哆哆嗦嗦的指了指远方,四眼顺着望去,竟也是吃了一惊。四眼抠了抠后脑勺疑惑道:“我怎么看着像是一群蜜蜂呢!不会有毒吧。”

    不管有没有毒,那体格只要蜇上一下肯定就是一个大窟窿,这在谁身上能受得了。我又回头看了看,小米和两个老头还在地上死死的爬着,估计他们是被吓得不轻。四眼揪开了在他们身上盖着的衣服,这三个人竟然上半身都湿透了。小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站了起来。

    曾今有位伟人说过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群。我们如今就是在与天地斗,可是却没有体会到一点的乐趣。相反是一种无奈。前方是一个未知的世界,我们会时不时的遇到恐怖诡异的事情,可在惊吓完过后却还要咬着牙去前方经历更大的恐惧。

    几个人清理了一下粘在身上的脏物,没有抱怨也没有安慰,只是相互提醒了下注意安全就接着起身继续上路。这该死的林子连一点风都没有,太阳光更是照不到,有种下过雨后阴天湿漉漉的感觉。走了不久我就感觉自己的后背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有时候会从这林子里突然间窜出只黄毛大野兔来,等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起先我们中还有人被这兔子吓了一跳,到了后来就麻木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发现前面有棵树很不正常。这棵树上面全是枝枝丫丫,树干约有我们五个人合抱这么粗。可是在树干上却挂着一匹由细丝织成的白布。上面还满是粘液,闪着晶莹的亮光。四眼走到这里却是停住了,望着这匹白布发呆。

    我上前拍了拍他问道:“四眼怎么不走了?”

    四眼没有答话,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前面的白布。我仔细一看,这上面竟是有一个丝织成的图案。这图案就像是刺绣刺上去的,不是很精致,因而不容易看出来。幸好我的视力不错,瞄了几眼却是发现这就是张四叔匣子上面的那个图案,或者应该叫甲骨文。

    看这个图案,这里应该就是鬼方祭坛的入口了。只不过鬼方古族也奇怪,怎么把个标志弄成这样。后面的张四叔也赶忙上来,他对古文字最是敏感了。只不过在此时,这张四叔脚下一滑直接迎面撞在了树上。张四叔老胳膊老腿的,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毛病可就麻烦了。我和四眼当下就一人驾着张四叔的一条胳膊要把他拉起来。可我们一用力却是发现不对劲儿,张四叔竟然是被粘在树上了!四眼又用劲儿拉了拉张四叔,疼的张四叔直哼哼。

    我此时松开了手,这事儿有蹊跷!我赶忙制止了四眼:“不能拉了!在拉下去张四叔的胳膊可就被你撤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丝织的白布一定有问题,上面肯定是有树脂等类似胶的东西。此时的张四叔和树来了个亲密接触,也不知道这树上的玩意儿是不是也把他的嘴给糊住了,一直在不住的哼哼。我和四眼绕着这棵树急得团团转可就是没办法。

    就在此时小米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喊道:“快!快跑!树后面有东西!”

    猛然间从树背后缓缓伸出了两个类似昆虫的前肢,上面还长满了细细的绒毛。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出来的是头,胸和大如坛子的腹部!这竟是一只全身泛着棕色的大蜘蛛!

    我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发颤,几欲先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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