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才子,他是连面都是没有见过。

    “原来如此,那既然这样,奴家便为恒公子说一下,景国之中,该注意的才子吧。”

    凌月柳闻言,点了点头后,然后将景国的一些才子,直接是说与恒修林听,由于恒修林之前直接是将那些景国的才子,给难住了,所以凌月柳也没有过多的介绍,只是将那最为厉害的三个才子,直接是说给了恒修林听。

    “那景国这次来的才子,当属第一的才子,自然是那后泽语了,此人是极为的有才华,来过我姜国多次,每一次都是与我和曾公子有过比试,而我们两个,每一次都是输了,次次都是比不过此人。”

    “景国的第二个才子,应当便是属那傲文会了,此人才华极高,与我二人相当,但是极为的傲气,极为的目中无人,第三名乃是那包茂杰,说是第三名,但是与那傲文会,其实也是相差无几的。”

    凌月柳在一旁,将那景国的才子,一一说给了恒修林,其中还包括了他们的喜性还有作诗特征等等,恒修林在一旁听着,倒是颇为的认真。

    对于这些才子,还是需要先了解一番的要好,免得到时候真弄输了,可就丢脸了,只是当听完他们的诗词之后,恒修林微微放下一些心来,看来这几个才子,也并不是那么难对付的。

    有了对方的底细的恒修林,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自信的神色来,一旁的凌月柳见此,有些奇怪的看了恒修林一眼,此人难不成是有了对付那些景国才子的胜算了?

    不提两人朝着怜月楼的楼梯上攀谈着,此刻在那怜月楼上,也是谈笑风生中,只不过笑的极为开心的,显然是那景国才子一方,而另一方姜国的才子,则是显得要沉默许多。

    景国的才子眼下自然是高兴无比,将那姜国的才子又一次压下,然后在这著名的怜月楼中,大吃大喝一边欣赏着姜国的七夕节日,又如何能够不高兴?

    “我说曾兄,你们的凌月柳姑娘,为何还不来,难不成是不来了,你先前可是与我说了,她已经是应下了邀请的啊?”

    那后泽语看着一旁极为高兴的景国才子,然后又看了看,与其他沉默的姜国才子完全的不同的曾少生,直接是开口说道,看着对方那依旧仿佛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他便是没有了一点压过了对方的喜悦心情一般。

    “你说那紫金大夫若是没有来的话,那便是有事在身,好吧,这话我信了,但是你可是说了,凌月柳姑娘是会前来这怜月楼的,但是为何到了此刻,还是不见她的人影?”

    后泽语放下酒杯,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只是那语气却是极为的讥讽,特别是在说起那紫金大夫的时候,那讥笑之意就更加浓郁了。

    “什么有事来不了?这不是胡扯么,明摆着对方压根就是怕了,不敢来这怜月楼,否则的话,我等一同的邀请,他怎么会不来?真是笑话。”

    “此言说的极是,也就是我景国一向才子极多,都是分不出谁胜谁负,否则的话,真出了紫金大夫,面对这种邀请,早就当仁不让的出现了,哪里是会让一个不知第几名的才子,坐在这里带头?”

    那后泽语话落,还不等曾少生开口,那一旁原本喝着酒的才子们,顿时是接过话来,然后直接开口说道,言语中尽是对于那曾少生充满了不信。

    “后兄多想了,在下确实是不知晓那紫金大夫是谁,若是不信大可以上街询问一番,在这紫金大夫出来时,不要说在下,就是朝廷中,依旧是许多的官员都是不知晓,在下又是如何能知晓呢。”

    “而对于那凌姑娘,在下与其也算是好友了,所以对于凌姑娘,在下相信既然她答应了,就一定会来的,这一点在下可以保证的。”

    曾少生仿佛是没有听出对方的讥讽之意,只是对着众人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一一将他们的质问解释的清清楚楚,让的对方是直接哑口无言。

    那后泽语见曾少生依旧是笑容满脸的模样,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一丝动怒的迹象,顿时是冷哼一声,不在说些什么。

    对方所说的不识恒修林,他也是半信不信,做为皇城中的第一才子,在怎么说也是会认识所有顶尖的才子的,而那个紫金大夫,只要有点才华,想来是会与这些才子认识才对。

    毕竟,做为才子,拓展人脉,与一些才子交好这也是必要的东西的,但是就像是对方说的一般,他们已经是千方百计的打听,但是从来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谁认识那紫金大夫恒修林的。

    并且除了这个意外,另外则是那些大官,似乎是对那紫金大夫也都是不相识的,这是他们打听出来的消息,就这些消息,确实是可以证明,对方是没有撒谎的。

    但就是这样,却是让他们有些郁闷不已,一个紫金大夫,地位可是相当之高的,但是这样一个地位高超之人,居然是连一个人都没有认识的,好像是除了那皇上,真是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了。

    原本还想靠着击败那紫金大夫,然后打击到姜国的所有才子的,但是眼下看来,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一想到这里,他心中也是有些郁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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