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是你们输了啊。”

    恒修林扫视了一圈,见到他们的文气,都是矮小无比,眼下只剩下他的文气,一枝独秀般,孤挺挺的立在那里,颇有傲骨梅花的味道。

    “赢?你使用了这般卑鄙的手段,消去了我等的文气,你居然是说自己赢了,姜国的才子原来如此输不起,暗中下此手段!”

    那文人一听恒修林的话,顿时是心中一怒,在也忍不住心头火气,直接是指着恒修林,便是开口呵斥道。

    “没错,你等姜国的才子,这般手段,不觉得太下作了么?输不起就不要开口说要彩头,眼下见到自己要输了,就用如此手段,不嫌丢人,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就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居然有才子为了能够赢下赌局,使用这样的手段,将其他人的文气,硬生生剥夺开来,你这样的手段,怕是会让天下的文气,都是群起而攻之!”

    一众景国才子,看着那脸色平淡的恒修林,顿时是冷哼一声,直接是指着恒修林大声呵斥道,他们心中发誓,无论这家伙给出什么样的解释,这事情,他们都是非得传出去不可,让那天下的才子们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恒修林在他们开口说话时,便是一直冷静的看着他们,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只等到最后一人说话完毕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说完了?”

    恒修林平静的看了周围所有人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那景国的才子,见着恒修林平静的脸色,都是冷冷的看着他,想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们的诗词,之所以会被拂去文气,不为什么,就因为那诗词不过是你们随意胡写的罢了,因此,我的诗词是直接将你们的文气,给拂去了。”

    恒修林看着众人的脸色,直接是毫无惧意的说道。

    “胡说什么,这诗词在我很早以前便是写下的了,那时候的文气,可是有五寸之高,眼下却是被你诗词拂去了,你说我胡写?”

    “没错,这诗词可是有人见证过,都是用这五寸的文气,眼下你居然是说我等胡写的,五寸文气的诗词,说是胡写,你胡写一个我看看!”

    景国的才子看着恒修林,无比愤怒的说道,这些诗词,可以算是他们的骄傲了,眼下居然是被恒修林,他们是胡写的,这让他们心中已经是怒到了极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恒修林撕成碎片。

    “你们说不是胡写的?那好,我念念我所写的诗词,你们听好了。”

    恒修林听着这些的人,冷笑一声道,然后拿起桌子上,他所写下的诗词,便是要念出来,景国的才子们,都是站在那里,看着恒修林的动作。

    不过是写的一首诗词而已,就想用这个,来表达他们写的诗词,是他们胡写的?敢不敢在扯一点,你当自己是谁,诗圣么?

    “少人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恒修林一句诗词念完,那原本有些吵闹不休的景国才子,顿时是安静了下来,眼睛是死死的盯着恒修林。

    为赋新词强说愁?他们都是文人,才华不低眼下自然是听得懂这诗词的意思,这诗词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们,写的诗词,都是在无病呻吟。

    然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他们也不过是一群年龄不大的才子而已,哪里是见过那么的悲伤事迹,接触过那么多的人,所以为了能够写下一些好的诗词来,难免是会加一些自己意想中的事情来,然后将自己代入进去。

    而如此一来,自然就是有了无病呻吟的感觉,毕竟你自己都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眼下写出这诗词来,自然就是不得其精髓了。

    所以眼下景国的才子们,听完这诗词以后,顿时是脸颊一红,恒修林这诗词,分明就是在骂他们,写下的诗词,天天只会强行将自己的悲花秋月加进去。

    而不仅是他们,就是一旁的姜国的才子们,在这个时候都是脸颊微微一红,他们在这个时候,都是想到,恒修林这诗词,好像是无差别攻击,连他们都是包括在起其中了。

    而万幸的是,他们并没有一个人,有在那写着诗词,若是真写的话,怕是连他们的诗词,都是被拂去众多的文气了,剩余的一点点的文气,也只能当遮羞布了。

    “如今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恒修林没有理会他们的心情,直接是将自己的诗词,全部念了出来,然后是嘴角微微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来,然后对着那些景国的才子们开口说道。

    “眼下你等说说,你们的诗词是否是在胡写?你等真的经历过那些悲花秋月的事情吗?还是只是为了写下诗词来,所以硬是在其中,添加了那些愁苦?”

    恒修林看着这些才子,语气中没有一点留情,直接是将他们诗词中的现状说了出来,这诗词一出,可就是专门针对这些,强行说愁的诗词。

    一旦这些诗词,被那文气认定为强行说愁,就会直接扫去文气,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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