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凡接受蝴蝶行动任务的同时,雅诗集团临时股东大会的相关消息也落入了旁人耳朵里,是谁?是张伟忠。(书^屋*小}说+网)

    此时,在西城区的黄金海岸别墅里,宏达置业的少东家、宏达下辖的三晋地产董事长张伟忠,正和一位特殊的客人谈话。

    豪华的复式别墅里,张总与一位头发花白,身着长衫,年近花甲的老人下着象棋。

    张伟忠的棋力尚可,不过比起那位眉宇间沧桑气息颇浓的老者就差了许多,开局五分钟,被吃掉了一马一炮,开局十分钟,张总的红帅已经被逼到九宫格一角,退无可退了。

    “这……”

    棋下到了这一步,自己的进攻棋子不是被下套吃掉,就是被兑子兑掉了,只剩下三个红兵,一个红象,白发老者的黑棋却还有一只马一台车,帅走无可走,张总只能摇头认输,拱手客气道:

    “赵叔,您老的棋力我是跟不上了,以前还偶有胜负,现在是一局翻盘的机会的都不给我小辈了。”

    老头笑笑,点破了张伟忠的心思,道:“倒不是我水平有多大进步,是张总的心思不在棋盘上,所以容易走眼失棋。”

    张伟忠笑笑,摇着头道:“赵叔啊,您还真没说错,今天您带来的这个消息,真让我心慌意乱,哪儿还有精力下棋呀?”

    如果赵蔻儿此时在侧观棋,就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二叔,雅诗集团的副董事长赵为民,居然和张伟忠状似叔侄,下棋谈天。

    赵为民人老成精,把今天临时股东大会上的人事任命决定告知了张伟忠,却一直拖着不谈此事,越是如此,越吊着张伟忠的胃口,眼见火候到了,便抚着下巴说道:

    “张总,虽然雅诗多了一位新的总经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慌神吧?怎么,难道你替我们集团物色好了适当的人选,被那个叫陈凡的小保安捷足先登了,心里不快?”

    这话里半真半假,讽刺揶揄有之,暗示牵引有之,张伟忠一听,连忙摆手道:

    “赵叔这说的哪里话,我一个外人,贵公司股东大会的人事任免,我有什么权力干涉?”

    赵为民心里却是冷笑一声,你这小子觊觎蔻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东海市都传的满城风雨,要真让你成了雅诗集团的“内人”,我还有资格和你张总坐在一起下棋么?

    不过赵为民的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足,摆摆手道:“哎,我看你和蔻儿就很般配嘛,如果你们将来能过到一起,那就不存在什么外人一说了。”

    对于那位赵蔻儿力荐甚至强推上位的新任总经理,赵为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才进入公司不到一个月的小保安,坐上那张椅子,还不是赵蔻儿的傀儡而已,能成多大气候?

    况且,赵蔻儿为了这项任命能被通过,还让出了不少利益,几个重要岗位都有自己一派的人上去,让那个叫陈凡的保安过过总经理的瘾,满足一下后生晚辈的任性胡闹,也不是吃亏的事。

    张伟忠就不一样了,相对于赵为民,他本人和那位突然变成雅诗集团总经理的小保安可打过交道,伶牙利嘴,胆子颇大,当保安就敢当众非礼总裁,和自己一位老总顶嘴,现在居然飞升到雅诗的董事局了,怎能不让他心里百般诧异不得其解?

    就听张伟忠边收拾着棋盘便问道:“赵叔,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这位叫陈凡的贵公司新任总经理,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为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伟忠的神情变化,两人之间的关心很微妙,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联系的纽带只有一条——钱。

    因为各自身处东海市两家十大企业的高层位置,互相通报一些消息,甚至暗地里相互输送利益都很正常,只要不涉及核心机密,连张伟忠的父亲、宏达置业董事长张云清和自己的大哥、雅诗集团董事长赵为国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为什么?就因为家族式的上市企业也是上市企业,资产规模虽然大,但毕竟是全体股民股东的产业,只有转移输送出来进入个人腰包的,才是自家人的钱,这种潜规则不只是东海市,在华夏任何一家家族式上市企业里都是通行的。

    而张伟忠现在打听的这个陈凡,实在算不上什么核心机密,虽然晋升为总经理,实际上却连在董事局上表决的权力都没有,只是个高级打工仔罢了,赵为民倒不介意卖个便宜人情,便道:

    “张总,不瞒你说,今天的临时股东大会上,我乍听雅诗这位新任的总经理,非常耳生,根本没有见过这号人嘛。来你这儿之前,我派人去人事部问了一下,结果回来的情况是,这个陈凡进入雅诗集团还不到半个月,一直是保安队里的队员……”

    话到这里,停顿下来了,张伟忠也看出什么意思来了,连忙追问道:

    “赵叔,我想打听一下,这位陈总经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背景,比如,是市里或省里哪位大员的公子?”

    以他的商业思维,对于陈凡身份的猜测,也只能从政界着手了,至于商界,至少他还从来没听过哪位富商大贾把自家儿子放出来,给别的公司当保安的,这种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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