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说漏了嘴,忙端起茶盏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书=-屋*0小-}说-+网)

    卓不凡拱手道:“那就谢过老先生了,若是真的管用,在下一定亲自把一千两银子给老先生送来。”

    “好说,好说。”老郎中笑呵呵地道。

    见卓不凡拿了药方却还不走,老郎中诧异道:“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卓不凡扭扭捏捏地凑到老郎中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那啥……那个……老先生能不能再帮在下开个治……治花……那个花柳……那啥的方子?”

    听到卓不凡小小年纪居然就得了花柳病,那老郎中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去,不过,看在那一千两银子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又给卓不凡写了一个方子,叮嘱道:“年轻人,要节制啊。如此放浪下去,最后身子扛不住了,后悔的可是你自己啊……”

    “是是是,多谢老先生的教诲。在下其实也是后悔不已,等这次病好了之后,在下以后一定注意。”卓不凡态度诚恳的应道。

    那老郎中见卓不凡如此上道,能耐心听取他的教诲,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捻着胡须点了点头。

    卓不凡道:“老先生,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那老郎中实在是没有见过事儿这么多的病人,微微皱了皱眉,但是想起卓不凡承诺的一千两银子,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问道:“又怎么了?”

    卓不凡指着手中的方子,道:“可否请老先生把这两张方子的名字给在下写在上面?”

    老郎中不解道:“干什么?”

    卓不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在下想把这两个方子保存起来,留作警醒。待以后按捺不住想要去寻花问柳时,就看看方子,好好回想回想老先生的教诲,警醒自己。”

    那老郎中听卓不凡说要用他的方子来警醒自己,很是得意,接过卓不凡手中的方子,龙飞凤舞地将两个方子的名字大大的写在了顶上。

    “多谢,多谢。”卓不凡又施了个礼,这才装模作样的去前面抓了药。然后把那两张方子放在了药包的最上面,还特意把那两个用大字体写的方子名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提着药施施然走出了诊堂。

    来到外面,卓不凡找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又换上了自己之前穿的那身粗布衣服,弄乱了头发,这才提着药向不远处的醉仙楼走去。

    醉仙楼外面,负责迎客的小二看到一个身着粗木麻衣、头发凌乱的男子不住往里张望,不耐烦地上前驱赶道:“走远一些,耽搁了我们的生意,看小爷我不打死你。”

    卓不凡一脸讨好的笑意,哈着腰上前道:“我是回春堂的伙计,一位贵客方才在我们诊堂看病。他说急着要来醉仙楼吃酒,把药都落在我们那儿了。您看,是我进去找找那位贵客,还是您帮忙送进去?”

    小二问道:“你可知他在哪儿吃酒?”

    卓不凡道:“听那位贵客说是已经有朋友在贵地三楼厢房相侯了。”

    “三楼厢房?”那小二不觉动起了心思:“三楼厢房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送药上去必然少不了打赏。家里新娶的婆娘可是一直吵着想要一个银手镯,若是客人打赏大方些,嘿嘿……”

    想到这里,小二立马换上了笑脸,道:“我醉仙楼的贵客,自然是由我招待,哪儿能劳烦你。来,药给我,我送上去就行了。”

    “那就劳烦小二哥了。”卓不凡叮嘱道:“那位贵客姓刘,刘昊刘大公子……”

    “知道了,错不了。”小二着急领赏,应了一声,就忙提着药进去了。

    三楼地字号厢房。

    刘昊自打进了厢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苏浅雪。

    苏浅雪心如死灰,坐在那里不吃不喝,漠然不动。

    苏炳坤虽然巴不得女儿现在就能嫁入刘家,好让他早日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可在一帮老友面前,刘昊如此无礼,显然是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苏炳坤见状,心中也是微微不悦。

    刘景春虽然心里很是看不上这位沽名钓誉、迂腐穷酸的落魄文人,也没把苏炳坤父女二人当回事。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儿子那一副猪哥相,也实在是不长脸。趁着众人不注意,刘景春时不时就狠狠地瞪刘昊一眼。可刘昊却依然如故,丝毫不知收敛。

    刘景春带着刘昊,一起起身敬了众人一杯酒。

    刚刚放下酒杯,一个小二就轻轻叩响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厢房,点头哈腰地问道:“各位贵客,不知哪位是刘昊刘大公子?”

    小二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房中众人。目光扫视一周,他就盯上了正肆无忌惮盯着对面女子看的刘大少爷。因为这房中的男子,只有刘昊一个年轻的。当得上公子称呼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果不其然,听到那小二询问,刘大少爷回过头,不耐烦地问道:“找我何事?”

    “小人一进房中,就觉得公子爷您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想来那位刘大少爷必然就是公子您了,果然让小人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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