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门隔音本就不好,想不听见里边的声音都难,不过听着却让人控制不住的遐想连连。

    时而痛苦却又发不出声的嘤咛,时而是似乎咽在喉咙里的惨叫,低沉的声音荡气回肠让人无法自制的幻想着某些邪恶的画面。刚才给林飞敬烟的那位忍不住了,轻声的问:“这,里边是不是发生了性侵案,怎么听着那么痛,难不成那大个子痔疮被搞破了。”

    “不好说!”其他人面面相觑,那种叫声确实很奇怪,就算是严刑拷打也不该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才对。

    十多分钟后门开了,林飞嘿嘿的一笑说:“走吧,是前边第二巷的三楼最里边那个屋。”

    门一开,瞬间一阵奇臭无比的味道飘了出来,那种极端罕见的恶臭让所有人瞬间后退了好几步,林飞捏着鼻子也是有些受不了立刻跑开了。

    众人强忍着好奇往里一看全都目瞪口呆了,只见大汉混身湿透了在地上抽搐着,黄白之物流了一地时不时的痉挛着,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知觉,唯有大屁股高高的翘着姿势很是销魂,唯一能联想起的只有大多男人钟爱的后入式。

    大屁股抽搐着,屎尿延着大腿往下流,偏偏那大裤衩还穿着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

    “这,上头的人果然厉害……”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口味也太重了吧,那么大体格楞是把屎尿都干出来了,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太畜生了,这家伙怎么说都是一个硬汉,鸡奸人家实在太不道德了。”众人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靠,那家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口味那么重搞成这样,人家心理的阴影面积得多大啊。”

    一群人议论纷纷,颇有点谈虎色变的感觉,这会互相推委着谁都不愿意进去收拾残局,因为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沈琳面色一变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后说:“还看什么看,进去抓人啊!”

    板手,老虎钳,还有罐头刀之类的丢了一地,金属落地刺耳的声音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几位队员赶紧连声应声,老实的目送着沈琳离开后互相看了一眼,是时候较量一下谁在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上造诣更深了。

    林飞走出了饭店,见沈琳沉默不语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又重复了一遍说:“他们就藏在前边第二条巷子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你还不赶紧布控。”

    沈琳拿出对讲机安排了一下,突然看着林飞轻幽幽的说:“小朋友,你刚才说谁是凶娘们?”

    “他说的,我什么都没说!”林飞赶紧解释了一下,心想你还不算凶啊,踩着人家来回的碾,换个紧身皮衣的话就是SM题材的大片了。

    想想那画面也满带感的,不过应该很疼吧,这娘们穿的可是高根皮靴,那么硬的鞋根子,很容易就鸡飞蛋打的,想到这林飞控制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么,我耳朵还没毛病,不知道听没听错。”沈琳冷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那家伙绑着反抗不了,你不会真是玩什么霸王硬上弓吧?”

    沈琳的表情有点复杂,完全没有腐女才会露出的暧昧,有的只是一种惊为天人的感慨。当然了站于她的角度而言也有点为难,如果林飞真的性取向有问题把那家伙暴了菊,到时候这报告就不好写了。

    “去你的,老子性取向很正常!”林飞是听不见那些人背后的讨论,听见的话绝对杀了他们灭口。

    “那我就不知道了,虽然那是个重犯但你这么做的话我的报告很不好写。”沈琳暧昧的一笑,想起了那大汉撅起大屁股的姿势,想不想歪都难。

    “滚,老子霸王硬上弓也上你,怎么可能上那个玩意!”林飞也是气炸了,开口的时候什么顾忌都没有。

    凭心而论沈琳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成熟又富有丰韵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尤其身材还那么好林飞也难免俗心泛滥。沈琳听着这话微微一楞,嗔怒的瞪了林飞一眼,心里倒没怎么生气,被年纪这么小的人说这种类似于调戏的话,感觉似乎是拐着弯在夸她一样。

    现在的情况倒容不得多想,第二巷的路口的一间小卖部看似平常,但内屋已经挤满了人。

    除了市局的人之外,身材很是高大的阿山也特别的显眼,林飞一进来立刻老实的喊了一句山哥。阿山哈哈的一笑说:“小子不简单啊,老领导居然肯亲自教导你,前途无量啊。”

    “山哥,怎么搞?”林飞知道自己修为如何瞒不过他的眼睛,立刻问道:“这帮家伙到底什么来头,那个光头老似乎不太简单!”

    阿山做了一个回去再说的手势,人多眼杂的也没说明,沉着声道:“这案子倒是不大,不过涉及一些特殊的事情,你说的那个大光头上边有令要抓活的。”

    “我们来部署一下!”沈琳聪明的忽视了林飞和阿山的对话,和其他人开始研究了抓捕策略。

    市局的这帮人都带着枪,这种包围之下抓捕一般的悍匪不在话下,说难听点敢暴力反抗直接毙了,碰上穷凶极恶之徒这是没办法的办法。阿山刚才的话是说给他们听的,当然了地方上的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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