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泉吓了一跳,咬着牙说:“林先生,我知道之前的事都是我们不对,请你给赖某一个赔罪的机会吧!”

    “呀,你个混蛋小子,干什么。”小李这逗逼第一时间跳了出来,扫了扫林飞拍过的桌子,满面心疼的骂道:“你个小混蛋疯了啊,这可是清代的黄花梨,要是弄坏了我找谁赔去。”

    “我赔,我赔!”赖泉殷切的说着,一副献媚的口吻让人特别的不爽。

    得,有这逗逼在气氛严肃不起来,林飞翻了翻白眼,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赔不赔罪也不关我的鸟事,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你说什么都没用。”

    “要打架出去打,这一屋都是古董,弄坏了看师公不扒了你的皮。”赖泉很尴尬不敢开口,倒是小李这王八蛋又跳了出来,再一次破坏了苦大仇深的气氛。

    赖泉连连抱歉了几声,说他在门口等着,让林飞先消消气。他出去后林飞狠狠的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啊,你赔罪我就得给面子了,老子就是不想鸟你。”

    陈雪兰知道林飞心里有气,其实她也生气,只是她更加的成熟善良,轻声说:“小飞,得饶人处还是且饶人吧,赖泉这人其实不坏,坏的是赖成器而已,他这个当爸的管教不了自己儿子其实挺惨的。”

    “传说中的生块叉烧都比生他好!”林飞坏笑着:“按我说他第一时间就该拉赖成器去做个亲子鉴定,不是自己的种不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省得一把年纪还跟着瞎折腾。”

    “你呀,怎么越学越好!”陈雪兰娇嗔了一句,缓了缓这才柔声的说:“小飞,不是小姨我太心软了,赖泉来道个歉我就忘了他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段时间廖老帮了我们很多,我们不能把麻烦惹到明宝居来,要是你不答应的话他天天来这求,你让廖老怎么做生意。”

    说得好像在理,细算一下自己欠廖老不少人情,把这种人惹到这来确实不地道。一旁的小李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挤眉弄眼拍着胸脯说:“雪兰姐你放心,这里有我在保证没人敢闹事,就我这强壮的体格不当你的护花使者都浪费了。”

    “滚吧你,哪都有你的事!”林飞呸了一口,真想一拳把这家伙打死得了。

    陈雪兰为人善良知恩图报,深怕赖泉纠缠下去会给廖清惹麻烦,在她的劝说下林飞不情不愿的走出了明宝居,琢磨着该怎么把赖泉这家伙打发走。

    事实上赖泉哪有那个能耐啊,别说廖清在帝都那么多年人积攒下的人脉,光是他儿子和龙辉这俩人赖泉就招惹不起。不过林飞懒得解释那么多,深怕小姨担心决定还是给赖泉的机会,当然了不让他出出血这事肯定不算完。

    “林先生来了!”赖泉是喜出望外,赶紧拉开车门说:“我在富贵楼略备薄酒,请您不要嫌弃。”

    “免了!”林飞摆了摆手,直接了当的说:“你能来找我,就证明你知道你儿子身上是怎么回事,那你也该知道那天那小子想下什么狠手对吧。”

    “是的!”赖泉尴尬的点了点头,那时候他还没回家,事后也去看了监控录象,为此回家不顾儿子有伤在身把他狠狠的打了一顿。

    赖成器真是不打不成器,赖泉把憋的火都发在他身上,这狗皮膏药什么都招了。包括之前撒尿控制不住是装的这回事都招了,气得赖泉脸色黑得和非洲人一样,不管赖母的哭天喊地把自己儿子打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赖泉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载脏陷害什么的就算了,儿子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下这种狠手,如果陈雪兰真被打出个好歹怎么办,到时候他关系再硬都没法帮儿子洗脱,更何况现在还是劫后余生的状态。

    赖泉差点被气出个好歹,不管怎么说赖成器没闹出人命就好,挨这顿打在他看来是活该。

    不过随即问题来了,赖泉带着伤为了发泄郁闷去找酒水小妹准备消魂一下,结果发现自己那方面怎么样都硬不起来。就算是当夜花重金找了几个女的手口并用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对于一向好色如命的赖大少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

    赖成器第一时间把这事告诉了赖妈,听说传宗接代的玩意出了问题赖泉也急了,带着赖成器到处检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赖泉有个朋友算半个古武者,过来一查看就说出了问题所在,百分百确定是被高人动了手脚才会不举。

    华夏武术本来就博大精深,有的科学解释不了但不代表不存在,点穴这种功夫在内行的圈子里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赖泉不傻,第一时间猜到是林飞动了手脚,为了以后能抱孙子立刻就登门谢罪了。

    “你朋友那么懂行,叫他解了不就得了。”林飞没好气的说:“你家那只龟孙子下手都想要人命了,难不成你还指望老子有以德报怨的善心,那小子现在还活蹦乱跳已经不错了,要不是我小姨心软的话我早把他拉去喂狗了。”

    “这个,您就别取笑了,我那朋友是略懂而已。”赖泉小心翼翼的赔着笑,心里暗骂着要是能解得了老子至于低三下四的求你嘛。

    古武者也不是遍地都是,民间也有大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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