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你担心。”林依以为徐若初不会生气,见她气得面色发青,连忙着急地解释道。

    “担心?”徐若初冷笑,怕她担心,为什么不告诉她,淮辰已经走了。现在,淮辰都没了这么久,她才知道,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瞒在鼓里。

    他以为护着她,将她关在屋子里就是好事,她就能开心、无忧无虑!

    她是他的妻子,是妻子!

    徐若初咬着牙,直接将台阶二步做一步,冲下楼。

    林依慌忙唤道“徐若初!”可是,徐若初极快地跑下楼,往小区外跑去,林依想追上,又想起其他事,打了电话给程皓。

    “老程,不好了!”她急着喊道,话没说完,程皓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已经打电话给霍启琛,别人的事不要再掺合了。”

    林依反应过来,程皓已经挂了电话。

    这该死的老程,真是冷血!林依恨恨地咬牙,她走出楼,外面的天转阴,不过多久又该下雨了。

    回去的路上,徐若初坐在火车里,耳边是嘈杂的闹声,她却什么都听不见,好似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还有莫淮辰在身边陪着她。

    莫淮辰说,你真是个傻子,好好地哭什么?

    莫淮辰说,我不就死了,你难受什么?

    莫淮辰说,我叫莫淮辰,我喜欢你,徐若初!

    纯真的表白,不带任何杂志,就同莫淮辰给她的笑意,那么地纯净!

    她不愿相信,一个美好的男人离开世上,走了。他才二十来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面对牢狱之灾,然后没了。

    淮辰,你是不是牢里过得很累!你是不是心里很苦!

    车窗外飘了细雨,朦朦胧胧地笼罩她见到的一切,徐若初扭头看着,看得迷糊,却一见瞧见车窗玻璃上的莫淮辰,他在对她笑。

    “淮辰”。徐若初轻声唤道,她伸手去摸,只摸到冷冰冰的玻璃,再一晃眼,他的笑脸破了,没有了。

    心一点点地在往下沉,徐若初坐在那里一直流泪,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她。没有人敢去打扰,许是都看到她眼底深处的悲凉。

    世界很安静,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而对莫淮辰来说,是真正地一个人,在牢狱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一个人在床上结束年轻的生命。

    他死了,在徐若初的内心留下无法磨灭的痛,这是第一个对徐若初很重要的人离开。

    霍启琛听到程皓说,徐若初去了长州,已经知道莫淮辰自杀的消息。他的心往下沉,就像人往下坠落,他捏着手中的手机,徐若初的号码按出来又删除,来来回回,最后他将手机扔在桌上。

    莫淮辰死了,这对很多人的来说都很悲痛,包括他自己。

    虽然从小与莫淮辰不对盘,可是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淮辰的心善就像一个小孩子。

    他合上了双目,心绪无法平静,当日得到这个消息,不爱吸烟的他,站在窗外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淮辰一死,所有的事变得复杂。莫淮景最心痛,他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淮辰的人。

    霍启琛觉得自己好无用,他保护着徐若初,却以最愚蠢的方式,将她关在屋子里,不许她离开。

    他以为,这样,徐若初就安全了。

    可是,如徐若初自己说的,她是一个人,不是宠物。

    桌上放着的莫淮辰写给徐若初的信,恰当地说是一份绝笔信。那份信里的内容,他未经徐若初的同意,拆开看过,里面的每一句话,连他都看得心痛,更别谈是徐若初。

    他再展开,看到莫淮辰在未尾画着笑脸,心里一片悲痛。

    过了很久,他还是拿起电话,打给徐若初,一个一个,徐若初挂得干净利落,到最后,她索性关机。这次,霍启琛连生气都权利都没有,他知道是自己有错,可是不知道徐若初现在到那里,会不会回家?他担忧着,无法安心工作。

    他突然想起,今天是淮辰下葬的日子,他的骨头已经火化,风水先生算了日子,定了今天。想着,霍启琛出了门。

    到了公墓,清冷的雨水飘在身上更让人觉得发凉,徐若初入目的都是坟墓,一块块地安静地竖在那里。人本来就很脆弱,生老病死也是正常,可是莫淮辰只有二十几岁,老天对他太不过公平。

    不远处听到声响,还有在雨中飘起的烟雾。

    徐若初顺着过去,一眼瞧见莫老由人扶着,扶着石碑在哭泣。

    莫父跪在坟前,低着头,看着地。

    徐若初不敢走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出现,莫老和莫淮景不喜欢,他们都认为是她害死了莫淮辰,她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送莫淮辰一程。

    空中飘起的雨并不大,落在身上却很凉,很快地湿了。

    徐若初不觉得冷,立在那里看着骨灰盒下墓,她这样地站着足够了。

    霍启琛来时,看见徐若初淋着雨站在树下看着莫淮辰的石碑,他撑着伞走过去,不敢打扰她。

    “走吧!”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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