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严黎在地下刑房之看着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高敏慈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曾经和你说过什么?你应该没忘”

    高敏慈虚弱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似鬼的脸,笑道“不曾忘记说过的话,但母亲,他是你的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他,否则母亲你会后悔的!”

    “哼,你都快死了还要为那个孽子说话,正是孺子不可教!”严黎见高敏慈还是想着自己的儿子范琼斯说话,怒从心来,又狠狠的抽了高敏慈几下。

    “即便母亲打死我我也还是这样说,母亲,一切都是公公的错,为何要怪到琼斯的身,琼斯可一直都敬爱着您啊!”被抽了几鞭的高敏慈忍着疼痛,哭喊着,试图劝说严黎能够醒悟过来,不要一错再错。

    可惜严黎根本不明白高敏慈的苦心,丢下虚弱不堪的高敏慈回道自己的房间。

    突然一只萤火虫一样的小东西偷偷的潜进严黎的房间,见严黎在直奔严黎飞进严黎的身体里。

    “怪,我为什么会觉得疲惫”严黎说完晕倒陷入沉睡了,此时的幕亦菲则瞒着幕亦晨等人来到严黎现所居住的洞穴,发现这洞穴别有一翻风景,但幕亦菲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闲逛。

    “找到了!”幕亦菲利用术法知道高敏慈所在,发现高敏慈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急忙用灵木术法来给高敏慈治疗。

    “你醒了,把这碗血喝了”高敏慈一睁开眼睛看到幕亦菲端着一碗血,见幕亦菲发现自己醒了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讲不出话来,想要拒绝却发现幕亦菲一直盯着自己看,只要点点头

    “你放心喝,不过是犯罪之人血,无需自扰”幕亦菲见高敏慈闻到那碗血散发出的凡人独有的血腥味,皱着眉看着那碗血迟迟不喝,不耐烦的看着高敏慈说道。

    “果真是人血,可我怎么能喝人血,不行”高敏慈一听,吓得手一抖,惊骇的看着幕亦菲,想要扔掉手的碗,却发现怎么也甩不开。

    “不用白费劲了,给你血喝喝,有何须这样,你又不是没喝过人血,你婆婆严黎每次给你带的学可都是人血和兽血混合着给你喝的”幕亦菲见听到自己说的话高敏慈如此惊骇,既不耐烦又无语的看着高敏慈说道。

    “我、这、这不可能!”高敏慈不相信的看着幕亦菲,结结巴巴的看着幕亦菲,面带惊慌。

    “怎么不可能,你应该很好为什么你会躺在自己的房间,却迟迟不见你的婆婆严黎”幕亦菲见高敏慈本苍白的脸更加苍白,眼还带有疑惑和茫然,说道。

    “你、你对我婆婆怎么样了?”本觉得幕亦菲有些眼熟的高敏慈突然想起幕亦菲和范琼斯认识,害怕幕亦菲是范琼斯请来对付严黎的,紧张的问道。

    “能怎么样,当然是收集她的眼泪啊,悔过泪,听说旱魃的悔过泪很值钱的,我留着当收藏”幕亦菲见高敏慈如此蠢笨,翻白眼道。

    “眼泪?我婆婆得眼泪能有什么作用,你不要骗我了”高敏慈显然不信幕亦菲的话,警惕的看着幕亦菲,试图趁着幕亦菲不注意的时候冲出去,找到严黎。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记恨你婆婆?她可是拆了你幸福美满的家还把你打的半死不活的”幕亦菲见高敏慈如此紧张旱魃严黎,不解得说。

    “我不记恨,因为她是我丈夫的母亲,幸幸苦苦把我丈夫拉扯大的母亲,我该感谢她,更何况我婆婆这几百年来一直对我很好,把我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因此我更不可能记恨”高敏慈听到幕亦菲的问话后,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也很迷茫,高敏慈仔细回忆和婆婆严黎的点点滴滴,发现除了婆婆让自己和丈夫无法团聚,其他地方对自己还是很好的,高敏慈眼神渐渐坚定起来,认真的看着幕亦菲说道。

    “我还真没想到能在这个世界看到你这样的蠢女人,不过你看人的眼光还不错嘛,最起码那个范琼斯一直在等你,拒绝那些爱慕他的女子”幕亦菲冷笑一声说道,其实幕亦菲实在不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也不明白他们所说的意思,当然幕亦菲也不愿也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

    “那我婆婆……”严黎见幕亦菲要走,急忙问道。

    “你婆婆在她的房间好好的睡觉呢,不用去打扰她,这可是唯一一个不让你婆婆记恨你丈夫的方法呢!”幕亦菲将食指靠在嘴唇,示意高敏慈安静,见高敏慈安静了下来,才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能让我的丈夫和婆婆和好如初”高敏慈一听有些激动的看着幕亦菲,要不是高敏慈现在不能动,恐怕下床拽着幕亦菲的臂膀求证。

    “我是谁?肯定是有办法的,不过我只是改了她的一些记忆,让她更加痛苦一点罢了”幕亦菲说完便离开高敏慈的房间,来到严黎的房间,见严黎正在留着一滴泪水,当即拿出一支小瓶子,让那泪水滴进瓶。

    “来的巧,不如来的妙,旱魃啊旱魃,你好歹也是神族的后裔,何必将自己弄得这般苦楚,还白白丧失了自己的自由,唉,虽痴情却也继承了神族睚眦必报之心”幕亦菲说完便拿出次取走范礼心头血的器具,收集好后不禁觉得严黎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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