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我花痴一下我的父亲表示我对他的爱意而已,哪有你想的这么龌蹉”凌汐伸出狐狸爪子摸摸自己被幕亦菲打痛的头说道。

    “又没了,不知道下一个又是什么?”幕亦菲看着周围的铜镜,暗思忖道。

    “容祺,你最近好像一直在疏远我,到底是为什么?”戴尧天低着头问着正在书桌前一直忙着批阅的容祺。

    “我为什么远离你相信你猜的到,不用我多说”容祺停下手的笔,抬头,看着戴尧天。

    “猜到什么?是不是凌玉公主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才这样疏远我!”戴尧天轻笑一声,似是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容祺,想都不想直接将所有问题全都归咎到凌玉的身。

    “这不关玉儿的事,你为什么总把自己的问题怪在别人的身,你忘了?我大婚那日喝醉了甚至昏迷不醒,第二天醒来却在你的房里,你说我喝醉了,所以才将我送到自己房间,可是那天晚明明是我和玉儿的婚礼,算我喝醉了,你也应当将我送入我和玉儿的婚房,或者告诉玉儿一声,而不是让我的玉儿白白等我一夜”容祺一听戴尧天将所有问题全都抛给凌玉,当即站起来,冷冷的看着戴尧天,一字一句的将压抑在心的话说出来。

    “呵,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凌玉公主,如果不是凌玉公主,你怎么可能会疏远我,漠视我!”戴尧天嘲讽的看了一眼淡漠的看着自己的容祺。

    “我再说一次,这不关玉儿的事,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不多说,我只告诉你一句,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以兄弟的身份对你说的最后一次话,你走”容祺看着还不知悔改,眼的恨意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免不了伤心,原以为是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容祺常常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戴尧天误会,或者自己从一开始不应该和戴尧天接触,想到儿时母亲曾对自己说的话,心下苦笑,原来还是被母亲猜了。

    容祺很好,为什么他的母亲会认为戴尧天对自己目的不纯,可惜,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当时戴尧天他还小几岁,说不定容祺会以为是戴尧天杀了他的母亲。

    事实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没有任何人知道容祺的母亲是如何死的,也没人知道容祺的母亲与凶手有何恩怨,容祺母亲的死一直都是谜。

    “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赶我走,容祺,我们多年的兄弟情竟不了才认识不久的凌玉吗?”戴尧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惊的看着容祺,伤心的控诉道。

    “相识不久?我和玉儿认识的时间你还要长,相处的时间你还多,如果不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是兄弟,你觉得我会将凌玉介绍给你认识?”容祺看着快要抓狂的戴尧天,再听到戴尧天的质问,不觉好笑,明明自己和戴尧天才是认识不久,却偏偏变成了自己和玉儿相识不久。

    “你……”戴尧天怔住了,他没想到容祺会这样说,见容祺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含笑的看着自己,和自己游玩时的模样,戴尧天觉得容祺变了,他完完全全变了,不再是自己认识的容祺,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容祺。

    “戴尧天,我不知道你是何时对我起了龌蹉的心思,但我警告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从今天开始安安心心的做好你的相,别在我面前动些歪心思,不然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情”容祺看着还在愣怔的戴尧天,直接将戴尧天带出驸马府,低声警告,语气冰冷还带有一丝杀意。

    幕亦菲还没看到后续,画面又开始换了,这次不再有幻境通道,直接变换了地点。

    幕亦菲看到一个梦着面,眼神阴郁的看着皇宫寝殿,手还带有一把剑,这把剑幕亦菲认识,是刚刚容祺书房里挂着的剑。

    此时幕亦菲可以肯定,这个蒙面人是戴尧天,而戴尧天来此是要刺杀狐皇,幕亦菲猜想戴尧天此次的目的肯定不是真的将狐皇凌柒杀死,而是要栽赃陷害狐王容祺,好让容祺因刺杀而入狱,这样可以对公主凌玉动手,即便幕亦菲和凌汐再着急也没用,因为这些都是发生过的事,而他们也只是误入梦境里的看客罢了。

    正在小憩的狐皇凌柒突然感到一阵伶俐的波动冲着自己,立刻转身躲过了戴尧天的刺杀,看着戴尧天手熟悉的剑,不得不让凌柒怀疑面前刺杀自己的是自己的女婿容祺。

    可转念一想容祺刺杀自己干什么?登基为皇?这不可能,狐皇凌柒前几天还和他们说过这件事,让容祺做皇,可容祺根本不愿意,因此狐皇怀疑是有人要陷害容祺,想到这凌柒不在躲避,直接攻戴尧天,不到两回合戴尧天败了下来。

    眼见情况不妙,戴尧天只好扯下面罩,当凌柒看到面前之人时是有一瞬间的停顿,愣了一下,可转念一想,算要刺杀也不应该直接将面罩扯下来,这不是和不打自招没什么两样?

    戴尧天见狐皇分神思考之际,立刻逃了出去,临走前还模仿狐皇凌柒的嗓音大喊“来人,给我捉住容祺,容祺以下犯,欲行刺狐皇,给我捉住他,不要让容祺给我跑了”

    说完有这容祺的面容的戴尧天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也许戴尧天是想到容祺会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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