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惜君缓缓低头,眼满是宠溺的,看着那脑袋还有些迷糊的慕汐瑶,下了决定,“本官买了!掌柜的,说个价!”

    “哦?!”那掌柜惊喜的一愣,赶紧搓着双手,心盘算着。

    “你别想和本官耍心眼,”慕惜君淡淡的说着,他亮出了他腰间的腰牌一角,“记住了!”

    那掌柜看了一眼那腰牌,直接被吓住了!那腰牌,隐隐约约的,露出了半个“开”字,可是,有什么官会是“开”?不是“开”,那么是......

    他慌忙的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小的,小的不敢耍心眼!请大人饶了小的!”

    “行了,”慕惜君皱了皱眉头,他可不喜欢磕头虫,“报价是了,如果本官有查到谎报价格,你清楚的——,”他的语气,满满都是威胁。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欺瞒大人啊!”掌柜磕头像连续的是砸在了地,磕的嘭嘭直响。

    “起来,”慕惜君的语气有些淡漠,有些不耐烦,“说价是,还有,今天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本官,不然,你不仅挣不到钱,还会被罚钱,你,明白?”

    他挺着胸,眼神轻蔑。

    “是是是是是!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道宵禁了!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提醒!”那掌柜起身,听了慕惜君这番话,又不停的鞠躬。

    “本官不想重复三次我说的话!快说!”慕惜君终于是没有耐心了。

    看着窗外的天色,便知戌时将尽,这么晚了,父亲他们也该回府休息了,如果看着自己不在......唉。

    他看着一直搓着自己脸颊的慕汐瑶,宠溺的一笑,心又有些担忧。次的事情之后,父亲便是对小妹冷漠了许多,而且给自己安排了许多的政 事做,导致自己一直没时间来看她。

    也不知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曾经宠小妹宠到骨子里的父亲,去哪里了?也是不清楚,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在慕惜君沉思的时候,掌柜已经将那大傻从房间推攘出来了。

    这时,大汉那披散着的长发已经被掌柜一起束在了后脑勺,他的眼睛瞎了一只,从额头的左角,到右边脸的位置,斜斜的好大一条疤痕,右臂是残的,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的,斜着砍了一刀一般,整个人长得凶神恶煞的,可惜,也认不出原来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大人,人带到你面前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让这大傻出去真不容易,可是累死我了!这家伙,这么扯都扯不出来,只能跟他说出去有更好吃的,他才动了动,还一步三回头!回他个大头鬼啊!我去,手腕都推疼了!

    “哦,好的,待会你报价!”掌柜活动着自己那有些酸疼的胳膊,慕惜君端详了那大汉一会儿,问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大汉似乎有些痴痴 呆呆的,摇头晃脑的喃喃着,“夜......”

    叶?慕惜君一愣,继续问着,“你说,你姓叶?”

    “......守,夜,守,夜......”那大汉睁着的那只眼睛呆溺,只觉得是无神,只是喃喃着那两个字。

    苦笑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怎么去问一个傻 子?还以为是南朝混进来探听情报装傻的,没想到是真傻。

    最近老整理政 事,搞得自己的脑袋都变得木鱼了。

    “大人,小的都说了,他是一个傻的,”掌柜也是有些无奈,“他也只会念叨守夜了。”

    慕惜君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这人,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应该是一个将军!”

    “何以见得?!”掌柜一惊,他还准备再看向大傻的时候,谁知那大傻已经念叨着看向别处了。

    “我能感受的出来,”慕惜君深深的沉思着,当初,有幸去的一次兵营,见到过一个将军,那收敛的锋芒,与那沙尘的洗礼,和他现在所见到的大傻的气质,如出一辙。

    “你这个人,是在哪里找到的?”他询问着那掌柜,“本官要听实话!”

    “其实,其实是在路,”掌柜挠了挠头,“那好像是十多年前,我家里去远方的南朝亲戚家探亲,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满是死 人的地方,”他似乎有些害怕,“那血 腥的味道,现在小的还记得起来。”

    “十多年前?”慕惜君愣了一下,“你那时候多大?能具体一下吗?”

    “记,记不得了,”掌柜苦着个脸,“大人,您别为难小的了,当时满山都是死 人,都是死 人啊!我们去探亲的时候那里还没死 人呢!回北都的时候满山都红了!水都是红的!真的是,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的。”

    慕惜君看着他那心惊胆战的样子,也不好为难他,“于是,你们怎么发现这个人?大傻的?”

    “当时马儿受了惊,马夫只能下马扯着马走,后来,我娘听到了一声很弱的,那什么声音,”掌柜回忆着,“然后她叫停车,我们壮着胆子过去,救出来一个半死不活的血人,是他了,”他努了努嘴,“我老娘真是个热心肠,看着救出来一个,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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