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得这种病呢?严重吗?”检查完后,当得知只有乔天得了湿热病,珂玉急切地问医生。

    “严重,因为情况不明,要看病人的自身的身体抵抗力和意志力,这与我们南美洲湿热的气候有关,是一种由蚊子叮咬而传染的一种传染病,已经有一名儿童死亡的病例。”医生也很是急切。医院实行了紧急隔离措施,并对病例进行报处理。

    玉儿一听慌了:“医生,怎样才能很快度过危险期,好起来?”

    “医院会用最好的药物结合营养液给他补充的,你们给予不了什么,只希望病人能有个好心情和坚强的活力。”

    “你们都要给他隔离治疗了,让他独自一个人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谁又能心情好呢?”珂玉急了。

    此时瓦莎来了,她一反常态,大气地安慰着珂玉:“公司的事情交给我,这里由你来陪着。”说着她将一份暂时委托书让珂玉交给乔天签字,珂玉点点头,是啊,冲着瓦莎那么着急地抢救乔天的份儿,她现在也是自己最应该相信的人了,虽然是情敌。

    珂玉透过隔离室里的玻璃,看着乔天一个人孤独地躺在里面,居然还努力地微笑着向她招手,不听话的眼泪汹涌而出:笨蛋,明明告诉自己要笑着给乔天鼓励的,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边不停地捶打着自己:昨晚自己再细心一些,一定不会让他独自一个人跑到看台喝酒,如果让他留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后悔自己,干嘛要拒绝乔天,明明是那么地喜欢他,却又在理论着什么习俗和传统观念。

    她看着乔天虚弱的样子,心疼的象有人拿了刀把她原来的伤口又深深地划开了似的,乔天在里面的纸写着:别担心,我会好好的。

    她看不下去了,找来了大夫:“我要进去,陪他!”

    “珂小姐,不可以!这是传染病啊!”医生大吃一惊。虽然乔天是这么家医院的老板,但是,这是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的,病人自己都不一定保的住生命,竟然还有人找去送死?

    “你以为他不在了,我会好好的活着吗?”珂玉命令着。她知道这医院是乔天开的,所以,大家对她也是非常地尊敬。

    最后没有法子,只能是院长穿了隔离服去请示乔天。

    得到的答复是:坚决不许!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的事情,珂玉看到院长都能进去,她来了灵感,她忍着眼泪跑出去,然后又转身偷偷溜回来,待院长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偷偷地拿走了他的隔离服穿,走进了乔天的病房。

    当她紧紧地握住了乔天的手时,乔天一下子明白了站在面前的人是他的珂玉,恨她却又舍不得批评,这个从未掉下眼泪的男人想噙住眼泪亦是控制不住了,好想能和平时一样,紧紧地搂住她,给她安慰,但是现在却不能,这样,他赶紧抽回了手,泪水流在淌嘴里,感觉怎么是甜的,嘴角依然笑得和平时一样灿烂地笑容,怔怔地、痴情地望着珂玉。

    我们来做个游戏,猜字谜,珂玉用手笔划着,逗乔天开心。

    俩人甜蜜地对着,直到医生进来,发现了珂玉不是大夫,赶紧带她离开,又是折腾了一翻检查,还好,没被传染,而这给了珂玉一个大胆而义正辞严的理由,她每天都要这样进去陪乔天,直到他出院。无可奈何地院长只能让大夫天天给珂玉抽血化验,本来晕血的珂玉每天都要接受足以让她神经高度紧张差点崩溃的抽血带来的难受,也要天天跑去隔离室陪着乔天。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了,乔天康复出院了,此时的珂玉终于舒了口气,憔悴的小脸笑靥如花般地绽放着。

    乔天却笑不出来,走的时候,院长偷偷告诉他,珂玉由于每天都要抽血化验,处于严重贫血状态,必须补充血液和吃大量的营养品好好补养,乔天怪医生:“明明知道她贫血,每天抽那么多血化验,为什么不给她输血补充?”

    医生回答:“是珂小姐不让输,因为,一输血要在病床等待24小时的过敏反应期过后,才能自由活动,这样会耽误她去见你的时间。”

    闻听此言,乔天呆住了:傻丫头,她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啊,如果我乔天挺不过一关,很可能是两命了。乔天哽咽了,小傻瓜!小笨蛋!可爱的小坏蛋!

    而此时的珂玉因为乔天的康复,说什么也不会在医院里呆的,她欢快地让乔天带她快快回家,那里才是她最向往的地方。

    好困哦,仿佛一个世纪没有睡似的,珂玉在车睡得象婴儿般叫不醒了,乔天心疼地抱她下车,径直向别墅二楼走去,老妈妈正在花园里整理花儿,见他们进来,欣喜地去吩咐厨房多做些可口的饭菜,乔天点点头,告诉她:“妈妈,玉儿身体现在很虚弱,让厨房做玉儿最喜欢吃的西红柿炒蛋、牛前脯炖冬虫夏草、老鸭板栗蒜泥汤给她补补。”

    给她轻轻盖好被子,拂了拂她额前的秀发,吻了吻熟睡的玉儿,轻轻地关门出去了。

    饭早做好了,乔天敲门没有应声,急忙推门而进,看到还在熟睡不醒的珂玉,细细地端祥着,弯而细长的柳眉,憔悴沉陷的眼窝,长长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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