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由为枯荣这一惊人举措而错愕失神。

    本因等五僧跪在了地下,神情庄严,而本观与本参的眼色中更是大显悲愤。

    鸠摩智脸色几经变换,他素以智计自负,今日却接连两次败在枯荣大师的手下,六脉神剑经既已毁去,则此行徒然结下个强仇,却是毫无收获。

    虽说天龙寺六人心中分别记得一路剑法,待强敌退去,再行默写出来便是,但祖传的图谱却终于就此毁了。

    此等深怨,此生难了。

    左右权衡之下,他站起身来,合十说道:“枯荣大师何必刚性乃尔?宁折不曲,颇见高致。贵寺宝经因小僧而毁,心下大是过意不去,好在此经非一人之力所能练得,毁与不毁,并无多大分别。这就告辞。”

    “好无耻的家伙。”阿碧在王东岳圣后忍不住脱口。

    阿朱秀眉微簇,轻轻一叹。

    就是王语嫣,也是难掩嫌恶之色。

    但鸠摩智就好像未曾看到一样,微微转身,不待枯荣和本因对答,突然间伸手扣住了保定帝右手腕脉,说道:“敝国国主久仰保定帝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突然的变故,使得天龙寺僧人俱是猝不及防。

    就是保定帝想要挣脱,鸠摩智以深厚内力扣住他的脉门,几经挣扎之下,都未能挣脱,只能暂且作罢。

    鸠摩智此番乃有备而来,早至高大理城几日,不仅是等待随从,于大理段氏及天龙寺僧俗名家的形貌年纪,都探听得清清楚楚,各人的脾气习性、武功造诣,也已琢磨了十之九。

    今日突见天龙寺多一武功高强的僧人,再看他雍容威严,神色间全是富贵尊荣之气,便猜到他是保定帝了。

    枯荣大师哈哈一笑,说道:“他从前是保定帝,现下已避位为僧,法名本尘。本尘,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保定帝无可奈何,只得应道:“是!”

    鸠摩智听得枯荣大师出言,眼角一抽,却也不会被他三言两语打消念头,便道:“保定帝出家也好,没出家也好,都请到吐蕃一游,朝见敝国国君。”

    说着拉了保定帝,便即跨步出门。

    但就在这时,斜里突出一人,大喝到:“休得伤我伯父。”

    鸠摩智早见到枯荣大师身前藏有一人,一直猜想不透是何等样人,更不知坐在枯荣大师身前有何用意,这时见他长身走出,欲知就里,回头问道:“尊驾是谁?”

    段誉恼道:“你莫问我是谁,先放开我伯父再说。”伸出右手,抓住了保定帝的左手。

    保定帝面色严厉道:“誉儿,你别理我,急速请你爹爹登基,接承大宝。我是闲云野鹤一老僧,更何足道?”

    但突的,保定帝面色一变,连带着另一边的鸠摩智也面色大变,竟得,惊的大喊一声化功大法,撤身几步。

    王语嫣皱了皱眉头,问到:“表哥,这不是?”

    “是啊,他修行的功法是北冥神功,刚才的步伐也正是凌波微步,不过你且看他那半吊子水的发功就知道,他不过练了一些皮毛。”

    段誉那边,一阵义正言辞的辩驳,书呆子的嘴皮,直说得鸠摩智面上无光,恼怒的在袖中暗下重手,将一记火焰刀抛了出来。

    保定帝猝不及防之下,护着段誉被重伤吐血。

    段誉情急,六脉神剑胡乱使出,倒是打了鸠摩智一个措手不及,但却被鸠摩智摸清了门道。大笑着将段誉一网成擒,封住了穴道。

    鸠摩智倒退三步,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位小施主居然记得六脉神剑的图谱。原来的图谱已被枯荣大师焚去,小施主便是活图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的烧了,也是一样。”

    左掌扬处,向前急连砍出五刀,抓住段誉退出了牟尼堂门外。

    “休走。”

    保定帝、本因、本观等纵前想要夺人,均被他这连环五刀封住,无法抢上。

    鸠摩智哈哈大笑,就将段誉抛给守在门外的九名汉子,命令他们先行撤离。自己,则运起“火焰刀”,一刀刀的只是往牟尼堂的门口砍去,封锁天龙寺夺人的可能。

    就在此刻,一声冷哼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面前炸响。

    “哼。把人放下。”

    一道无形虹光,如同彗星逐月一般,一往无前的冲破了鸠摩智的火焰刀网。

    那还没来得及撤离的九个吐蕃随从突然僵住,脑袋如同一颗颗地雷一般,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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