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像是从船沿一步步走到听香水榭中的王东岳,阿朱阿碧加快撑船,去往了燕子坞。s`h`u`0`5.`更`新`快

    身后的打斗声听得分明。

    这些恶客只来得及壮胆式的吆喝两声,就听得一阵锅碗瓢盆的摔打声,一阵连连的惨叫声之后,这些人顿时没了声息。

    这还没等阿朱将船撑远呢。

    “公子的武功是越来越俊了。”

    “是啊,阿碧看来,说不定,已经超过老爷了呢。”

    “就是听香水榭毁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修好。”

    “不怕,这些时日,姐姐来我琴韵小筑暂住,同吃同睡。”

    等到四大家将带着一批家丁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到的,已是一片满目疮痍,却不见血腥的尸体。

    “家里恶客临门,你们是怎么看守的。”

    “公子赎罪,实在是这些天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太多,我们都快打不过来了。”包不同碎着嘴道。

    “既然打不过来,那说明你的武功还没练到家,自己回去领板子,再去还施水阁多习武。”

    听着王东岳的处置,包不同嘿嘿一笑,规矩的一抱拳,应了下来。

    王东岳站在小回廊中吩咐着:“你们自己分辨一下这些尸体,其中略有些薄名的人就丢到姑苏城外曝尸,剩余的就全部运往曼陀罗山庄,送与舅母做花肥。”

    “是。”四大家臣挥挥手,家丁们让出几条船,将一票的尸体送去了王夫人那。

    听到消息,王夫人那还不知道王东岳的意思。没好气的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公子,他不过是一个只会逞强的莽夫,斗斗斗,到时候莫让我家语嫣给你收尸。”

    传话的人一脸苦笑,这种话他怎么敢传。只得委婉的通报。

    不过,尸体既已曝尸在姑苏城外,这恶客登门的迹象,就明显改善。

    再敢来的,就真的是不怕死的愣头青,四大家将贯彻王东岳的意思,未等这些人找到参合庄,第二天,俱已成姑苏城外的尸体,从此就真没有人再敢来慕容家造次了。

    但未等王东岳清闲两日,一张漆皮烫金的大红拜帖送上了门来。请他黄昏在松鹤楼一会,署名,丐帮乔峰。

    “公子,这丐帮帮主送上拜帖,莫不是故意滋事,想要冤枉公子杀了马大元吧。”风波恶直言说着。

    “不管他打着什么目的,我都不会惧怕。你们且守在家里,别再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闯进家门。我去瞧瞧,能与我齐名的北乔峰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知道自家公子如今的武功深不可测,四大家臣一躬身,遵命退下,随后,王东岳便踏着清波,如同一只雨燕一般从水面掠过,一直到迈上曼陀罗山庄的码头。

    步履上岸,木码头上,居然不留半点水印,差人去通传王夫人和准备车马,唤来了王语嫣,亲昵的牵着她的手,坐上了去往无锡的马车。

    听到王东岳先斩后奏的带走了自家女儿,王夫人差点没气的摔了杯子。

    “这混小子,真是把曼陀罗山庄当成自己家了不成。”

    不过,嘴上这样说,但慕容复这几天的动静他都看在眼里,心里对这个未来姑爷还是认可的。

    无锡,那是春秋时便已出名的一座大城了。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大理别有一番风光。

    车马前行,可以闻到一股香气,焦糖、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让人直流口水。恰巧二人腹中空空,正好前去。

    循着香气寻来,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

    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掏出拜帖一对,误打误撞,竟是正好撞到了松鹤楼。

    看了一眼身旁的王语嫣,王东岳将拜帖收起,说到:“距离黄昏还有些时辰,先去楼上用着膳点再说。”

    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王东岳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与美人小酌,郎才女貌,真是看的羡煞旁人。

    王东岳简单吃了点,当下就在四下环顾起来。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吸引了他注意力,而他居然也心有所感,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转来,在他脸上转了两转。

    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王东岳心中一动,朗声问到:“莫不是丐帮帮主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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