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之脸一抽抽“去你家里,调戏你媳妇儿?”

    那男的点点头“就是,俺媳妇儿这会儿还在家哭呢,不信你去看看。”

    张清之扭头往屋里看了一眼,转过来问“他们,咋调戏的呀?”

    男的说“进屋就说让俺媳妇儿给他们生个孩子,那会儿屋里可不是我媳妇儿一个,你要不信我叫人过来。”

    张清之又往屋里看了一眼“不能啊,这怎么可能的事啊?小庄,小庄,你出来。”

    小庄从屋里走出来,有点戒备的看着那几个老百姓。打架不怕,关键是这时候讲究军民鱼水,你就不能还手。

    张清之问“你们去调戏人家媳妇啦?”

    小庄愣了一下“啥?”

    张清之说“你们是不是调戏人家媳妇儿了?”

    小庄看了看对方“没有啊,我们疯啦?我们去找人做鞋,买了布料啥的就打听着去了,村里人说他家女的会做,完了我们就去了。

    进屋没说几句话那女的就又叫又喊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完了这不就一群人追上来要打我们,我们也不可能挺着挨打吧?就跑回来了。结果他们一路追到这。”

    张清之脸都要抽抽到一起去了“就这?真的?”

    小庄说“真的呀,我以党性保证。当时好几个人呢,他们村里也有好几个人在屋里,你叫来问哪。”

    张清之说“这事就特么奇了怪了。”扭头看向那个男的“你当时在屋里没?”

    那男的说“我要在屋就当场打死他。”

    张清之说“你先别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你们那边当时谁在屋里了?来来站出来说一声。”

    那个张罗要打的年轻人说“我在,他们进屋就说什么让我婶给生孩子,这特么是人话吗?”

    小庄说“我们啥时候说这个了?我们是让她帮我们做鞋,鞋。”他抬腿指了指脚上的胶鞋。

    年轻人一指屋里“就那个说的,那个瘦子,矮个那个。”

    张清之说“侯子,你出来,出来。”

    小侯从屋里走出来“班长俺们没骂人,莫名其妙的就要打。”

    张清之指了指那个年轻的说“人家当时在屋,说你进去就说什么让人帮你生个孩子,你说了没有?”

    小侯说“没有啊,我就说大姐能不能帮俺们做个孩子,没说生孩子。”

    年轻人说“你特么这还说呢,你们都听见没?啥叫做个孩子?”

    小侯说“俺说的是孩子,孩子,不是生孩子。”他抬起脚拍了拍脚上的胶鞋。

    年轻人就往前冲“我日你祖宗。”被两个战士一把给抱住了,在那撕扯“放开我。”

    小庄舔了舔嘴唇“班长,我明白怎么回事了。”

    张清之说“怎么回事?”

    小庄抬了抬脚“侯子说的是鞋,咱们听习惯了没感觉有啥不对的,他们就听成孩子了。”

    张清之拍了拍脑门,对那年轻人说“行啦你别闹,能听我说不?”

    年轻人说“你说吧,我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张清之指了指小侯说“他是四川人,他们那管鞋就叫孩子,明白没?他说的是鞋。是这个。”抬脚拍了拍鞋“不是人那个孩子。”

    小侯点头说“是噻,孩子嘛,什么生娃儿生娃儿的。”

    张清之说“他们那孩子叫娃,鞋叫孩子,明白没?他们是去找你婶做鞋的,做这种千层底。这都叫什么事啊。”

    那男的说“那当时跑啥呀?怎么不解释呢?”

    张清之说“我们都在一起呆了五六年了,听他成天孩子孩子的都习惯了,没感觉什么不对。你们就过来要打要杀的,能不跑吗?小庄你们买的东西呢?”

    小庄说“扔他家屋里了,四双鞋的料呢。”

    张清之说“听着了吧?回去找找,四双鞋,能做就给做了咱给工钱,不能做就把东西还回来。行不行?不行就等一会儿,等我们上级过来。”

    男人有点儿将信将疑,张清之说“你亲戚朋友有没有去过四川的,或者认识四川人的,去问明白。我们又跑不了。这边四川人那么多呢,随便找个人去问一下。”

    扭头看了一眼小庄和小侯“你们也是,事不说明白跑什么跑?本来没事一跑也成事了。”

    小侯说“他们上来就要打,根本来不及开腔嘛。”

    那年轻人说“你们还要开枪?”

    张清之说“他说的是说话,开腔,腔子那个腔,不是打枪的枪。小侯你以后说普通话。”

    小侯立正答应了一声“是。”

    张清之对那男的说“你看,都是方言闹的,他这边我批评教育他,让他以后都说普通话,你这边也消消气,本来也没事儿。鞋能做就帮着做一下。”

    男人领着一群老乡走了,一群没事干的战士门里窗外的围着电工班打趣,张清之说“都滚蛋,都没事干哪?”

    有胆大的说“是啊班长,没事干,今天轮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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