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眼房内的丫鬟“都退下吧。”

    齐佩芜身子一僵,哭声止住。

    “德幼。”谢夫人叹气,“你这又是做什么?都吓到阿芜了。”

    德幼是齐睿业的字。齐睿业道“夫人,我有几句话想问问阿芜。”

    齐佩芜自小就害怕齐睿业,加之现在她心里有鬼,听到齐睿业有话问,齐佩芜吓得使劲儿往谢夫人怀里钻“娘,娘……”

    谢夫人凝眉“阿芜,你爹来了,你不必怕,你爹问什么,你告诉他就是了。”

    齐佩芜怎么敢!她一看见齐睿业就心里发虚。她死死的抱着谢夫人的腰,任谢夫人怎么劝都不说话。

    谢夫人摇摇头“德幼,阿芜现在这个样子,怕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等过两日她好些了再说吧。”

    现在齐佩芜明显很抗拒说出真相。谢夫人虽然心焦,但是她也不舍得逼问齐佩芜。

    “也好。”齐睿业盯着齐佩芜,“对了,刚才蓉儿的暗卫告诉我,阿芜给蓉儿的一盒胭脂里有柯页豆。”

    顿了顿,齐睿业又补充道“就是让阿芜的脸变成这个样子的东西。”

    听到胭脂的事儿,齐佩芜才终于抬起头解释“爹,我不知道……我只是看那盒胭脂好看,四姐前几日又受了惊吓,我便带着那盒胭脂去看四姐……我不知道……”

    齐蓉的暗卫居然还看了胭脂!齐佩芜心口一凉。她原先还想,她变成这个样子,齐蓉也不会好过的……齐佩芜心头忿恨。

    为什么齐蓉就没事!她明明昨天就把胭脂给了齐蓉,齐蓉也很喜欢!她为什么没有用!

    若是齐蓉用了,那她也就不用一个人遭罪了!

    “是吗,那想必是有人想暗害你们。”齐睿业面色平静,“只不过,不知究是谁,居然能够把手伸进国公府的内院。”

    以国公府在大齐的地位和齐睿业的官职来说,齐家没得罪过人是不可能的,可即便是得罪了人,又有谁能有本事去害国公府内院的女眷?

    更何况若是想害人那定然是冲着出人命去的,往女眷胭脂里放柯页豆这种手段,倒是像深宅大院的妇人争宠时才做的出来的。

    齐佩芜又害怕,又嫉恨,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她怕齐睿业去查今日发生的事情。

    荣国公府的权势有多大她是知道的。她更知道今天的事儿若是被齐睿业查出来,那个自称是“天机先生”的男人肯定会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告诉齐睿业。

    到那个时候,齐睿业定然不会饶了她。说不定齐睿业会直接让她去家庙清修。

    家庙那种地方齐佩芜是一天都不想住,她不知道如何阻止齐睿业,最后一咬牙“爹,今日抓我走的那几个人所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齐睿业问。

    “是,我听不懂。”齐佩芜回想起前世的事儿,镇定下来道,“他们说的不像是大齐官话,而且那些人……长的像是妖怪一样,他们的眼睛都是绿色的……”

    齐睿业和谢夫人俱是一惊。

    绿色的眼睛,是蛮人才有的特征。齐睿业也知道近些日子京中有蛮人的踪迹,可没想到蛮人居然会对齐佩芜下手!

    齐睿业思忖了会儿,安慰齐佩芜两句,起身离开。

    他要去查查这段时间蛮人又有什么动向。

    齐佩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再过不久京中就会乱套,到时候齐睿业也不会再有心思追查她的事儿了。

    谢夫人让齐佩芜先歇下,随后也忙忙的离开,看样子应该是去查胭脂的事儿了。

    只不过齐佩芜知道谢夫人是绝对查不出问题来的。因为这不同于青褐叶,京中每个药铺每日都会卖出去不少柯页豆,而她是让嬷嬷特地去人多的药铺买的,这样一来,药铺的伙计也记不住买过这味药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和打扮。

    至于她前些日子找胡大黑,也是特意让暗卫带着胡大黑躲开了国公府的人进来,荣国公府的暗卫应该也察觉不出什么。

    齐佩芜闭上眼睛,她忍着痒,心里想着关于虚禾子和雪灵芝的事儿。

    谢夫人出了佩兰阁,就见齐睿业在外头等着“德幼?”

    “阿柔。”齐睿业和谢夫人并肩往前走,“如君的暗卫说,如君下午被人盯上了。”

    “什么?”

    “今天下午,如君的暗卫被引开了,后来有个小丫头交给如君一副画。”齐睿业身边的护卫将画递上来,齐睿业打开,“上面是如君的画像。如君说,那小丫头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小心些。”

    “蛮人也盯上如君了?”谢夫人没站稳,差点儿跌倒。

    “阿柔,小心些。”齐睿业扶住她,“也不一定是蛮人。”

    “怎么可能不是……阿芜亲口说的。”众目睽睽之下。谢夫人不好意思一直倚在齐睿业身上,便强撑着站起来,“阿芜是我的女儿,她总不会骗我。”

    即便谢夫人知道齐佩芜的性子过于狠辣,但她是母亲,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孩子所说的话。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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