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儿。”齐斐暄叹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如果真的有从江南来的一个叫齐眠的人就好了。”

    贞珠没听清齐斐暄说什么,给齐斐暄倒了茶后重新站到齐斐暄身后。

    不多久,有小伙计端来一盘精致细腻的点心。那点心上有祥云图案,一团团的甚是喜庆。

    小伙计道“公子,这是咱们茶楼的窦厨娘做的点心,掌柜的说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样精致又美味的点心他都还没见过呢!”

    齐斐暄看的稀奇,暂时忘了那些烦心事儿。她捏心来细细的品尝“的确好吃。陈窦娘在哪儿?请她过来,我要见一见她。”

    陈窦娘已经和茶楼签了卖身契,就比别的厨子更加可信。更何况她做的点心的确是美味,齐斐暄想着,若是能够让陈窦娘当后厨管事,应该也不错。

    小伙计答应着下去请陈窦娘。

    陈窦娘是个爽朗清丽的女孩儿,听说茶楼东家找,她便暂且放下手里的活儿,换了身干净衣裳后随着小伙计进了雅间。

    齐斐暄打量了她几眼,看出陈窦娘性子稳重,便问“你是一个人进京谋生?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陈窦娘欲言又止,想了想才说“回公子的话,我是一个人来京城的。我家中父母都已去世,现在是孤身一人。”

    旁边的小伙计却打断她的话“哎,窦娘,你不是说你家中还有个生病的丈夫?”

    陈窦娘脸色一变,低下头不说话了。

    这幅样子让小伙计急的不行,小伙计连声道“窦娘你……你可不能和公子说假话!当初掌柜的同意你进茶楼,就是因为掌柜夫人不忍心看你年轻守寡,你怎么……”

    郑平安来了茶楼,他的妻子儿女也都跟着到了这里。前两日茶楼招人手的时候,陈窦娘找到郑平安的妻子王氏,说是愿意卖身为奴,只求有银子给她病重的丈夫看病。

    王氏心善,跟着陈窦娘去看了一眼她的丈夫,见陈窦娘的确困难,便答应了下来,并让茶楼上下多照顾陈窦娘一些。

    可今日陈窦娘却改了口,还是当着齐斐暄这个大东家的面改口,怎么能让小伙计不着急?

    小伙计之前在别处做过事,他知道这要是弄不好,郑平安和他们一群伙计可都是要吃挂落儿的。

    “别着急。”齐斐暄阻止想继续问下去的小伙计。她闻声问,“窦娘,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陈窦娘闻言,止不住的委屈,眼眶中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公子恕罪,我……我……”

    “有话慢慢说。”齐斐暄让红丫扶着陈窦娘坐下,又让贞珠给她倒了杯茶水,“我不怪你,你好好说就是了。我不会怪你的。”

    陈窦娘这个样子,明显是有事情瞒着她。可陈窦娘做的糕点的确好吃,能为茶楼招揽不少客人。就光凭着陈窦娘的手艺,齐斐暄都愿意弄清真相帮陈窦娘一把。

    陈窦娘擦干眼泪,喝了口水缓过神来,才道“我的确是成亲了,可我家那位,他……他随身带着的路引丢了……”

    路引丢了?齐斐暄恍然大悟,怪不得陈窦娘不敢说实话,这年头出门不能没有路引官文,若是路引这东西丢了,很有可能会被当成流民抓起来。

    尤其是现在大齐和蛮人关系紧张,若真是没有路引,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是蛮人派来的奸细。

    齐京是大齐的都城,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官兵若是知道陈窦娘的丈夫没有路引,那绝对是要把他抓起来审问的。

    陈窦娘的丈夫有重病在床,要是真的被抓,绝对活不下去。

    陈窦娘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齐斐暄,生怕齐斐暄变脸告发她。

    齐斐暄“原来如此。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再帮你弄个户籍就是了。只不过,不知你丈夫是哪里人氏,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

    陈窦娘放松下来“我丈夫是江南府人,他今年十五岁,名叫齐眠。”

    齐眠!齐斐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问“你丈夫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叫齐眠……”陈窦娘见状,有些犹豫,“公子可是知道他?”

    岂止是知道!齐斐暄扶额。她假编的身份就是叫齐眠!而且也是十五岁!也是江南人氏!

    这世上还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儿!她揉揉脑袋,深呼吸一口气。

    这算不算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齐斐暄心中一动,想起她刚才烦心的事儿。

    雅间里,陈悉还好,红丫和贞珠倒是惊得不行,红丫倒只以为是凑巧,可贞珠知道底细,贞珠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齐斐暄随口胡诌的身份,居然成真的了?

    贞珠小声道“公子,这……”

    “没事。”齐斐暄平复下心情,她让红丫和陈悉都出去,然后对陈窦娘道,“窦娘,我有事儿和你商量。”

    陈窦娘懵了“公子?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和我这个妇人商量。”

    齐斐暄道“关于你丈夫身份的事儿。”

    一提起这个,陈窦娘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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