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所杀,死后只有一座孤坟,也无人去看他。书中所写,说很久之后,埋了秦幼栩的那位妇人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秦幼栩坟地所在的大致位置,已经成了村庄。

    也找不到秦幼栩到底埋骨何处了。

    想到这里齐斐暄就心酸。她抬头看秦幼栩。

    院子里已经点了灯笼,不过不如后世的电灯明亮,齐斐暄和秦幼栩站在灯笼不远处,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对方的模样。

    秦幼栩一双眼睛反射着灯笼的光,眼角的泪痣也愈发清晰。

    “出去走走而已,正好遇到叛乱……”秦幼栩抖了抖,将身上的尘土落叶抖落,道,“听说犯事儿的是锦衣卫指挥使?”

    齐斐暄闻到一丝不对劲儿,靠近秦幼栩:“的确是,他身上有暗器,还跑了,你出门要小心。不过,阿栩你身上怎么还有血腥味儿?你受伤了?”

    “呃……”秦幼栩沉默了一会儿,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叛贼,我和他动起手来,受了点伤。”

    现在还有叛贼在外面?齐斐暄心里疑惑,她知道秦幼栩没说实话,但也没打算追问:“你受伤了?要不要紧?让人去找大夫了吗?别站着了,快些回去歇着……”

    “没事儿,我只是受了点小伤,血腥味儿时别人的。”秦幼栩连忙解释,“阿暄你不要担心,”

    看他的却不像伤重的样子,齐斐暄也没有勉强他,只道:“对了,你之前说要查你娘的事……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秦幼栩一僵:“哦,没、没什么头绪。天色晚了,你该回家了,我、我那个,有些累了。”

    这是有事儿瞒着她啊。齐斐暄歪歪头,看着秦幼栩慌张的离开,又回身看看升起的月亮,叹口气回家去了。

    夜色愈来愈深,齐斐暄没有打灯笼,她借着月光在路上走。偶尔遇到巡查的兵士,齐斐暄怕被盘查起来耽误事儿,就跃上房顶躲开。

    夜路不好走,好在京城的路平坦。齐斐暄看着天空的弯月,叹气想,不知道这会儿卢瑁有没有被抓住。

    很快就回到了国公府。

    只不过还没进门,齐斐暄就发现院内亮着灯。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也该是时候熄灯了啊。齐斐暄长了个心眼,自己将面具揭下来,也没走正门,翻墙进了院子里。

    进去后就看到贞珠如宝和萃香雨竹几个丫鬟在院子里跪着。

    她们身后是一片丫鬟婆子,看背影都是齐斐暄院里的。

    这是怎么回事?

    齐斐暄心下觉得不妙。

    在这个院子里,最大的主人就是她,无论是贞珠如宝还是萃香雨竹,或是下面的丫鬟婆子都只会听她的话。如今她不在,是谁能让这些丫鬟跪在外面?

    齐斐暄趴在墙头上喊道:“齐六?”

    没人答应。齐斐暄皱眉,又喊了几声:“齐六?齐六你在哪儿呢?”

    “不要喊了!齐六受罚去了!”齐斐暄被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那声音道,“阿暄,你去了哪里?”

    齐斐暄愣住了。她从墙上溜下来,看着自己房间的门打开。

    齐睿业和谢夫人从里面出来。齐睿业黑着脸道:“这么晚了,阿暄你怎么不在房里?”

    在看到齐斐暄身上穿着的男装,齐睿业差点气昏过去:“你这是什么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齐睿业怎么会在这里?

    齐斐暄僵着脸,硬撑着笑起来:“爹,娘,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大晚上的往外跑呢。”齐睿业青着脸,忍气道,“你这孩子想去哪儿不能和爹说?大晚上的跑出去,这要是出事儿怎么办?”

    说到这里,齐睿业似乎是怕吓到齐斐暄,闭眼忍了半天才轻声说:“先进来吧,你和爹娘好好说说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又对外面的人说:“去把外面找人的暗卫都叫回来。”

    齐斐暄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往房间里去。

    房间里没有下人,齐睿业和谢夫人身边的人都已经打发出去。齐斐暄坐到椅子上,低着头不说话。

    见她这样,齐睿业叹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阿暄,你告诉爹,你刚才出去干什么去了?还穿成这样……你是怎么出去的?齐六带你出去的?你让齐六看家?你这孩子,出门怎么能不带着齐六?万一遇上什么危险怎么办?今天外面出了大事,你却不在家,齐六说起出去,可把爹娘吓死了!”

    齐斐暄抬头看着原本严肃冷酷的齐睿业喋喋不休,忽然有种如同是在做梦的感觉。

    这是她爹嘛?

    她爹不是严肃冷酷少言寡语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能说了?

    谢夫人见齐斐暄呆滞的表情,以为齐斐暄是吓到了,示意齐睿业不要再说,然后拍拍齐斐暄的后背,给齐斐暄倒了杯水:“好孩子,告诉爹娘,你是有什么事儿,才大半夜往外跑的吗?”

    虽说齐斐暄刚回来没多久,但是谢夫人和齐睿业是真的喜欢齐斐暄,夫妻俩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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