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总拿你没办法呢?”秃子细小的眼睛睁的鼓圆表达他的愤怒,这一点愤怒完全吓不到文三代,这算什么啊,长的也不吓人,鼻子哼哼回应道:“你以为我拿你有办法?我满意你的很?我的不满只会比你的更多,为了孩子忍耐着过而已,实在忍不下去离婚也可以!”

    “……”,秃子没说话,之前文三代说过无数次离婚的话来要挟他,每次都是他怕分手他妥协,好不容易挨了那么多耳光得到的媳妇,他是真的好喜欢她,可这份喜欢随着天长日久吵架次数的增多,在渐渐变淡。这一次他沉默了,真正考虑起了离婚这件事的可行性,也许不是那么可怕。

    大双的电话打进来打破了两人比着轻蔑对方的争执,约文三代出去坐坐,正好,文三代有一肚子话想倾诉,交代了句:“大双约我,我去了。”就离开了秃子的家。

    像这么早约出来还是第一次,九点半就约出来,打牌从来没有这么早的,文三代觉得这个时间太早有点奇怪,因为头昏脑胀一时思考不了那么多,随即把那点奇怪放在了一旁,去茶楼的卡坐找到大双,一屁股坐在其对面,点了一份甜酒鸡蛋,宿醉的人第二天就想吃点儿甜的。

    “酒醒了没?”大双问,她昨天并没有参加秃子的生日聚会,为何知道文三代喝酒呢?可能以为聚会多半会饮酒吧。

    “别提了,我昨天丢脸丢大了。”文三代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柠檬水跟大双诉苦道。

    “我知道,我在的。”大双似笑非笑的说。

    “你几时在的?”文三代喝了一大口柠檬水问。

    “你打电话说有人打你,我就去了。”

    “操!我完全记不得。”文三代喝到一半的柠檬水重又喷回杯中,惊讶来包不住。

    “真记不得?”大双质疑道。

    “记不得啊!你滴酒不沾,不知道喝醉断片的感受,就像美国丧尸片里的丧尸,身体在动,大脑却没意识。”文三代认真解释道,说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断片了,十六岁那年被黄四骂的太凶的时候,憋在心中无法对人诉苦,想不通喝的第一次酒,第一次就不省人事让朋友给抬着回的家。

    “这酒不是好东西啊!喝了干傻事,所以我从来不喝酒。”大双的意思是劝文三代也不要喝酒。

    “唉!”文三代叹了口气,酒是她消愁的工具,无法保证以后能不喝,转移话题好奇问:“我打电话给你们就没打牌了来帮我?”

    “本来大家都要来的,你老表的男朋友劝大家不要来,就我和宇哥来的。”大双提点文三代谁来帮了她,谁没来,好心中有数。

    “那人就是一直不会处事,一个男人朋友都没有一个,天天跟着老婆混,不管他。”文三代跟老表的男友从无过节,那男人幼年失了父亲,幸的长了一张好脸,吃软饭全身靠在老表家,连工作都是女方给找的,一向不会为人,怂恿大家别来帮文三代倒不意外。

    “这个酒啊!你还是得控制控制!”大双好意嘱咐道。

    “知道了,我尽量。”文三代点的甜酒鸡蛋端上来了,开始吃起来,心中感激大双昨晚在她耍酒疯的情况下也能来帮她,不在于言语上,日后把大双当作铁瓷,不在话下。

    经此一役,文三代和秃子本来缓和的夫妻关系从新降到了冰点,秃子要看厂子,文三代天天流连牌局,偶尔借口看孩子聚一次。文三代见秃子总是念念不忘她酒醉耍疯害他丢脸的事,还甩脸子,她也不肯低头示好,如果连秃子都能踩到她头上,那她所有的亲人都在她头上跳舞,人生还活个什么劲,可她又不想离婚,女人结婚生子以后总是跟“黄脸婆”“残花败柳”“二手货”这类词汇联系在一起,离婚了还能嫁给什么好的呢?

    在这样尴尬难处的境地,文三代再一次怀孕,这一次她没有打算人流,打了个电话告诉秃子怀孕的事,暗地里心中窃喜,这样一来她不用向丈夫低头乞求和好,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秃子果然不得不把之前的芥蒂丢开,不再甩脸子,又巴巴的来陪着文三代,盼望着这次能生个儿子,为秃家传宗接代。

    文三代开始翻相书研究起腹中孩子的命格来,秋冬怀孕,第二年端午节前后产子,碰巧明年生肖属龙,正宗的涨水龙,上上大吉,命格非凡,尤其珍重起来。

    同时,秃子仍然关心着小双双,那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想她有一个好归宿,而不是跟着小袁林那样无家可归的垃圾。在他告密后,小双双被钱大婆婆哄骗回潮湿小镇拷问,老秃子拉着小双双的手再三询问女儿在跟小袁林谈恋爱没,小双双一个劲理直气壮的否认谈恋爱,还说秃子污蔑她名声。如此一来,老秃子更加得意的跟文三代显摆:“我说你们说错了吧!我女儿的脑筋聪明的很,怎么会干那种傻事!”

    “是吗?”文三代别说看过小双双和男朋友的亲嘴照片了,就单凭女人的直觉也能判定小双双在谈恋爱,口中回应着老秃子,两眼却死死盯住小双双,一字一顿的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哟!”小双双发觉文三代正在盯她,连忙转开眼神不与其交接,这一份心虚,使得文三代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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